臥室裡面擺滿了行軍牀,簡直就是綠色的海洋,榮明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往這棟光裝修就100萬的別墅裡,搬過行軍牀。
但是他現在看到這些綠綠的行軍牀,心裡就充滿了安全感,他感覺以後他的幸運色就是綠色了。
安排好牀之後,小弟們就魚貫而入,經過剛纔的猜測衆人臉色都是不怎麼的自然,生怕榮明真的搞事!
而這麼多的人涌入屋子,屋子裡面的陽氣也是旺了許多,小鬼雖然智商不高,但是也知道這是榮明搞得,用兩個黑洞瞪了榮明一眼,就穿玻璃去了外面繼續看守。
雖然榮明一點都沒看出小鬼瞪了自己一眼,但是看到他在窗戶外面還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看就不害怕。
榮明鬆了一口氣,不去看窗戶,招呼各小弟睡覺,大家躺在行軍牀上面叫苦不迭。
榮明害怕窗外的小鬼睡不着,其他人怕他搞事也睡不着,等第二天都是一屋子黑眼圈相見。
就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三天左右,榮明終於有點不害怕了,小鬼也進不來,小弟們習慣了也看出大哥確實沒有啥心思,雙方都安心睡了。
但是一屋子大老爺們兒,睡着了就打嗝皮磨牙打呼嚕說夢話幹啥的都有。
這回輪到榮明睡不着了,他躺在牀上,心裡滿是苦澀,爲什麼自己要受這種苦。
因爲休息不好,榮明的病就好的慢,於是就惡性循環上了。
拖拖拉拉榮明這病半個月纔好,身上的肉都瘦沒了,站起來跟個麻桿似得,眼下黑眼圈明顯,就跟個吸血鬼一樣。
病好了,自然也就看不到小鬼了,榮明喜極而泣,謝天謝地拜這拜那。
而何雨柱這邊也是在加急修煉當中,自從金丹之後,何雨柱的逆天天賦就顯現出來,他坐着靈力也是朝他過來,他都不需要費心吸引,很是方便。
只需要把靈力引導到他的內丹當中就可以了。
只不過何雨柱發現,這金丹境界所需要的靈力更加的多了,他整天整天的吸收,也沒見境界攀升多少。
他突然就有點想雷劫了,他無奈地笑笑,畢竟那雷劫的力量是真的大啊,餘韻也能助他攀升好幾個境界。
要是讓羅正平聽到這話,都能氣死,可不咋滴,那雷劫是能幫他提升,但是一不小心就能給他劈死啊。
他可倒好,還惦記起來雷劫了?
這可能是雷劫部門的第一個好評客戶了。
何雨柱想想就笑出聲了,羅正平也正在一旁打坐,聽到何雨柱的笑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樣。
這是咋地了?突然笑了?做夢了?
羅正平看到何雨柱也沒有和他解釋,也不追問,他感覺最近和何雨柱在一起,心很靜,他也需要儘快的提升修爲,在榮明那一場戰局裡面儘可能的幫何雨柱。
這擱以前,他師傅用凳子抽他都不可能有這麼專注的狀態。
他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能是想要把之前沒有修煉的都補回來吧。
畢竟何雨柱就像一個路標,在前面指引着他,他的天賦那麼高,還總是不知疲倦的整天到晚的修煉。
羅正平想着,他還有什麼不努力的理由呢?
他看到何雨柱那雙金色的眼睛,就知道上次那場雷劫,天道到底賦予了何雨柱一樣什麼神通了。
那是天眼通!
師傅曾說過,這種神通極難修煉,而且自己修煉是有使用次數的,大多都是天道賜予,賜予的天眼通就像自己本身的眼睛一樣。
看一眼你,就可以知曉你身上的所有的因果,甚至陣法的陣眼,妖魔鬼怪的原型都可以輕輕鬆鬆的看出來。
要問羅正平羨慕嗎?
他是羨慕的,沒有人不想擁有這樣一副神通的眼睛。
但是他卻不想得到,因爲得到的過程太痛苦了,這個是沒有捷徑可走的。
天眼通是需要雷劫的時候,雷電之力灌注雙眼,那感覺聽說就如同把眼球生挖下來更痛百倍,它會改變你眼球每一絲脈絡,每一條神經,生物學上,他會改變你的細胞。
那種痛苦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你可以忍受住就能獲得一副天眼通,不能的話就瞎了。
甚至還可能直接渡劫失敗,直接就身消道隕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他很佩服何雨柱,真的佩服。
羅正平是一個孤兒,從小就開始踏道,但是資質實在平庸,直到現在纔剛剛築基。
但是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走上的是一條走得好是通天大道,走不好是萬丈深淵的路。
修士從來就是與天搏命。
他佩服何雨柱的是,他接觸修士這一行前後不過一個月,但是他從來沒有怕死,每次雷劫到來的時候他甚至比他這個“老前輩”都從容。
而且他的天賦那麼高,他纔來沒有驕傲過,一直在一步一個腳印的走着自己的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着這樣的兄弟,羅正平又怎麼會不被影響呢?
夏日的微風吹來,通過窗戶送來一陣花香,屋裡二人,一身白一身黑,真真是兩個俊逸清朗的仙君啊。
林妙妙和葉詩慧坐在四合院樹下的小板凳上面說說笑笑,樹上的還在聒噪的叫個不停。
兩個女人搖着蒲扇,不知說到了什麼,爆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何雨柱感受着鼻尖的花香,耳邊的笑語,緩慢鑽進他身體內的靈氣,對面認真打坐的兄弟。
突然感覺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啊!
平靜,美好!
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平凡的日子,即便他不再平凡了。
他想要做的也是守護好這樣平凡美好的日子,不然其他人來破壞它。
這個四合院就是他的家,藏着所有美好的家。
是他累了,困了,回到就能休息的避風港!
任何破壞這裡的人,他都不能原諒,他都會敲斷他們的狗爪子,讓他們永遠不敢踏足這裡。
他又閉上了眼睛,享受着寧靜的日子,林妙妙和葉詩慧也透着窗子溫柔的注視着他。
他感受到她倆的愛意,滿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