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麗母女都給譚大小姐帶了信,也就是問何雨柱要不要去港島的事。
所不同的是,譚雅麗帶話是因爲何大清所託。
而婁曉娥私下偷偷去信,就有點別有用心了。
所以譚家大小姐纔會看何雨柱時,有那一副丈母孃看女婿的模樣。
婁曉娥也不知道她圖何雨柱什麼。
說愛情,婁曉娥感覺應該是沒有,
也許她就是想讓何雨柱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然後看看何雨柱會變成什麼樣子。
就像她當年寫信給何雨柱說港島那邊可以納妾一樣,純屬於小孩子的調皮。
何雨柱自然是不懂女人心的,不然也不至於前世混成那鳥樣。
他現在跟劉婷的相處方式,主要還是有話直說,以及聽劉婷的話爲主。
幸好,何雨柱這輩子算是碰到了一個好女人,這個女人會全心全意的愛着他跟他們的孩子。
何雨柱雖然沒多想,到當晚也是失眠了。
面對着可以改變人生的機會,說何雨柱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翻來覆去睡不着,卻是驚動了劉婷。
她伸手摟上了何雨柱,溫柔的問道:“怎麼了?今天有事?”
何雨柱輕笑道:“沒什麼。
對了,媳婦,你當初從南方到四九城來,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的話引發了劉婷的深思,她望向房頂,半晌無語。
卻是又側身鑽進了何雨柱的話裡,給自己腦袋找了個舒服位置,這才委屈的說道:“我那個時候,可怕了,一個人鑽在房間裡,流了好幾天眼淚。……”
劉婷注意力並沒有完全用在敘事上面,更多的時候,她更在乎何雨柱輕拍她背部的節奏。
沒拍到位,她便扭捏着身子。
感覺舒服了,纔會呢喃着跟何雨柱說幾句。
不一會兒,劉婷就在何雨柱的輕拍慢哄當中睡着了。
生命的苦難,只要有港灣,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今天是許大茂全家搬回四合院的日子。
按照許大茂在前院跟鄰居的解釋,如果再不回來,那麼這間房子就要荒蕪了。
這一家三口,真就是一天挨一天。
原本是想着許勝利滿月就回家的,後來又挨着說滿週歲。
現在孩子都滿地跑了,在九兒的堅持下,一家三口終於回了院子。
說實話,九兒不是不知道院子裡壞人多,但她自認孃家有人支楞,不怕有人對她使壞心眼。
再就是許勝利在許富貴老兩口的寵溺下,卻是養成了許多壞毛病。
俗話說隔輩親,特別是在許富貴兩口子心知肚明許大茂大概也就這一個種的情況下,對許勝利寵溺一點也是正常。
這玩意怎麼說呢?
就是有些毛病,明知道是毛病。要許大茂小時候那樣,估計屁股都抽爛了。
但許勝利那樣,九兒要打,許富貴兩口子卻是忍不住的就想攔着。
小孩子都是最有眼色的生物。
就像有時候,許勝利要是吃到什麼零食,那就不願意吃飯了。
錯過了飯點,那許富貴夫婦心疼大孫子,又要給他買零食。
那麼小孩子養成習慣,就會故意的到飯點不吃飯。
像是何媛也有這個毛病。
但何雨柱在這個上面卻是沒慣過她,錯過飯點,餓一頓就好了。
而且越是故意,就越是沒好處。
所以何雨柱家閨女,雖然平時也有小調皮,動不動對何雨柱嚷嚷着“打,打,打”什麼的。
但該到守規矩的時候,卻是相當守規矩。
不守不行,沒人慣她。
到了許家肯定不行,九兒自從有了孩子後,別的事情上,她在許家都是一言九鼎。
但唯獨孩子的事情上,九兒是跟許母她們高過幾回喉嚨。
這玩意,事關教育她兒子的話語權,九兒哪裡可以接受這種情況?
所以她哪怕知道院裡沒好人,哪怕知道公公婆婆不在身邊,沒人幫襯她。
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揪着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許大茂邊收拾着家裡,嘴裡還嘀咕道:“真不曉得你,過來有什麼好?
在爹媽那邊,咱們老許家一家伺候你們娘倆。
回到這邊,你要照顧我們爺倆。
你看家裡這些蜘蛛網……”
“哎呀,許大茂,你煩不煩啊?
來,你給你兒子餵奶,我來清理。
打掃個衛生,娘們唧唧的。”九兒沒好氣的反駁道。
這玩意,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許大茂原本也不願意住在他父母那邊。
但現在近兩年住下來。
天天回去有熱湯熱面,啥事都不用他操心,那種安逸的生活,卻是把許大茂完全養熟了。
他是真心不願意過來。
至於秦淮茹,隨着這段時間秦寡婦的豔名在軋鋼廠傳播,許大茂對那個女人完全沒想法了。
這不同上輩子,上輩子許大茂調戲秦淮茹,有貪圖美色,也有故意氣死對頭傻柱的原因。
而這輩子,許大茂沒那個動力。
許大茂被懟,卻是看了一眼趴在九兒胸口啜奶的許勝利,再看一眼自己胸口,卻是笑道:“我就算想替代你,我也沒那玩意啊!”
九兒白了許大茂一眼,想想來氣,又輕拍了許勝利屁股一下。
九兒嘴裡罵道:“人家有奶的,長乳牙就斷奶了。
就你特麼的,老孃又沒奶,還一天不啜幾回就滿地打滾。
從明天起,你給老孃戒了,不然老孃抽死你!”
“哼哼……”九兒的責罵,許勝利也早已經習慣了,反正他有爺爺奶奶,只要他往地上一躺,撒潑打滾,沒什麼得不到的。
撒潑打滾這玩意也不是棒梗的專利。
許大茂眼見兒子被揍,哪怕知道這麼大孩子,天天啜奶不對。卻還是替兒子辯解道:“孩子斷奶晚怎麼了?還有孩子吃到七八歲的呢。
那誰誰誰家……”
“閉嘴,幹活!”九兒喝道。
“好唻!”許大茂答得乾脆。
這玩意,一物降一物。
也只有九兒這樣真動手收拾自家爺們的人,才能降服許大茂這種滿嘴跑火車,動不動嘴花花的主。
許大茂幹了幾下,卻是又說道:“對了,柱子他徒弟要結婚了。
你跟劉婷約個時間去走動一下。”
“哎,知道了!送毛巾還是送暖水瓶啊?”九兒這倒是答應的乾脆,反而詢問起許大茂送禮輕重的問題了。
“暖水瓶吧!柱子就這一個徒弟,他一直挺看重的。”許大茂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