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老大看到了何雨柱，連忙笑嘻嘻的迎了上來，遞煙過來說道:“何兄弟，抽菸。以後哥哥到這邊來，您可要照顧照顧。”
何雨柱今天就是來做惡人的，
聞言卻是輕笑道:“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
說句不好聽的，
要不然看在郭磊面子上，看在郭叔郭嬸面子上，
我一個電話弄死你。”
何雨柱言語輕描淡寫，但卻是把郭家老大嚇得一個趔趄，他連退兩三步，臉上白的紅的，十分精彩。
郭磊大嫂原本也對着何雨柱笑嘻嘻的，就等着上前拉關係。
但聽到何雨柱如此不講交情的話語，卻是一下也陰鬱了臉色。
何雨柱卻根本不搭理她們兩口子。
而是走向前，對着老了好幾歲的郭父郭母說道:“叔嬸，郭磊跟我提借房的事，我答應了。
但咱們醜話說在前面，
我這房子只是借給你們老兩口，以及我書苗妹子住的。
屋裡的一磚一瓦，都是我老子何大清置辦的。
您二位住，用，以我跟郭磊的關係，我都沒話說。
但要是讓不三不四的人去我那折騰，哪怕就是拿走一顆土坷垃，我直接翻臉。
您二位也知道我以前的混名，那是整個南鑼鼓巷衚衕串子們都得給幾分薄面。
我別的不敢保證，我說今天要敲斷誰一條腿，就絕對不會等到明天。”
何雨柱這番話是對着郭家老大兩口子，還有躲在屋裡的小崽子說的。
他眼神掃過，隱隱帶着殺氣。
這番話的確是含怒而言。
何雨柱伸出手指，指着郭家老大三人的方向，陰測測的說道:“別以爲我開玩笑，只要讓我聽到你們去95號院，或者在院門口鬧騰的話語。
我弄死你們不容易，我弄死你岳家那邊，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我今天看在叔嬸的面子上，不說一句髒話。
但你們一家三口把我話記住嘍！
你們乾的這些破事有多噁心，但凡是個爺們都瞧不起你們。
所以以後別打着我的牌子在外面辦什麼事。
不然讓我知道了，我加倍的收拾你們。
行了，話就這麼多。
叔嬸，您二位多包涵。
柱子我就是這種直脾氣的人。
鑰匙我給您二位放在這，以後房子的事，郭磊會跟我商量的。”
何雨柱說完，把鑰匙往桌面上一放，轉身就走。
郭父待何雨柱走後，也是猛拍桌子怒罵道:“我們老郭家在四九城幾十年，好不容易結下的一點善緣，真讓你們給糟踐光了。
行了，你們想要的也達成了。
回吧，過年後老大上來，我領着你去辦手續。
爹跟你說句實話，這是最後一次。
以後爹只能顧我跟你孃的生活，這個上面，還得你弟幫襯我們。
你們以後自己顧自己吧，別指望我們一把老骨頭了。
就是敲碎熬油也熬不出什麼了。
剛纔何雨柱的話，你們也別當空話。你們以後有機會可以在衚衕，在街道掃聽掃聽，
他要是真對你們動手，真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特別老大媳婦，真別以爲城裡跟你們鄉下似的折騰。
不然惹出事情，我幫不了你們。
唉，……”
郭父應該是知道何雨柱在演戲，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以何雨柱的脾氣，如果他不想管，他會躲得遠遠的，不會這樣不給面子的抵着他們老兩口面前如此火力輸出。
說實話，在郭父這個位置也的確難辦。
俗話說，兒女是父母前世的債。
他自己過着城裡人的日子，卻讓老大跟大孫子在鄉下過朝不保夕的苦日子。
這個事的確不像話，哪怕當初是老大自己選擇的去鄉下。
但這種事，像何雨柱這樣的外人可以分辨對錯。
但郭父身爲一家之主，按照國人的樸素思想來說，這就是他沒本事的原因。
他也想過盡力彌補，比如說把大孫子接到城裡上學，以後準備讓大孫子接班。
但老大一家等不及，他老伴又是心軟，
這才鬧得如此難看場面。
所以郭父也就藉機發揮，本來這點東西，
工作，房子，就是給老大家準備的。
如今這樣切割斷，他作爲父親，也就不欠老大傢什麼了。
老大媳婦面色訕訕，卻是說道:“爹，娘，我們也不是爲了自己，是爲了您二老的大孫子。
還有，還有……
書苗跟我小弟的婚事，您二老想好沒有？”
“呵呵，
95號院那裡，有一家姓許的，只是一個放映員，
前院鄰居家得罪了他家。
姓許的只是在前院鄰居孃家找了幾個人，就把那家弟弟送進去待了好幾年！
……
命都丟了半條，名聲也毀了，到現在都找不到媳婦。
可以說這一輩子就完了。
老大媳婦你信不信，你今天這個話只要傳出去，就剛纔柱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孃家比那家人家還慘！
書苗喊柱子喊哥，
像這樣的哥，書苗有十多個，都是這南鑼鼓巷這片各個單位能講得上話的人。
你要是跟老大好好生活，人家看我的面子，可能不會收拾你們。
可你要作幺蛾子，就趁早離開我們郭家，
別牽累着老大跟我孫子陪你一起死。”
“啪”郭家老大一個嘴巴就抽到了他媳婦臉上，怒斥道:“給老子閉嘴，不然老子休了你。”
對這個嘴巴，郭母跟老大媳婦有點懵，
郭父卻是覺得很正常，連郭家大孫子也躲在裡屋不出來，當沒看到。
郭母是心疼兒子，以爲老大一直窩囊被欺負。
但俗話說知子莫如父，郭父就算以前看錯了，現在也算想明白了，
他家老大，一直讓他媳婦如此作，不外乎也就是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而已。
這就是親情捆綁的悲哀，郭父什麼事都能看清，但他卻無力改變。
並且以後還要爲着他大兒子的貪婪與短視，去擦好屁股。
不然何雨柱哪怕不針對郭家老大，其他郭磊認識的人，說不定就出來幾個脾氣不好的，收拾他老大家一通。
老大媳婦屁都沒敢放一個，郭家老大起身，臉色陰鬱，他也知道，這次這個事，好像折騰的太急，卻是把郭家的那點關係全部折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