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雙擊(加更二章)
易中海硬着頭皮站了出來,卻是對着許富貴說道:“老許,你先歇歇氣,這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富貴卻是沒聽易中海解釋,而是陰冷的開口道:“這個事跟你易家有關?”
易中海連連擺手說道:“哪能呢?我再沒品,也不能跟大茂計較什麼。”
易中海也是暗暗罵娘,聾老太太對他而言,就是個雞肋,指望她幫忙的時候吧,她跟自家關係不好。
跟自家關係好的時候吧,惹事的又是她,還要易中海替她擦屁股。
許富貴冷笑道:“跟伱老易無關,就免開尊口。
誰欺負的我家大茂,誰自己出來說清楚。
真把自己當玩意了?”
許富貴的這話,把易中海憋得不輕。
雖然許富貴沒對着他說這話,也沒指名道姓,但話裡意思就是指易中海裝大卵。
聾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不行了,她也躲不過去了。
於是只能往前走了一步,對着許富貴說道:“許家的,這個事是我這兒引起來的。
我在屋子裡看你兒子像是對我孫女動手動腳,我一時氣不過,就出來打了他一柺杖。”
許富貴扭頭看許大茂,許大茂有了何雨柱的話打底,卻是心裡有了數。
他這個時候可不虛了,直接開口說道:“爹,我沒有,我就是看院子裡來了陌生人,上前詢問她找誰。
這女的掏出一封信找什麼姨奶奶,我幫她看看信而已。
從頭到尾,我都是沒碰到過她。
後院劉光齊要是在家的話應該看到了。
就這個老太婆,不問清楚緣故,上來就是給了我一下。
然後兩人把我打成這樣。”
這個時候的許大茂,除了褲子重新又繫上了之外。身上被撕扯的衣服,臉上的血印子,都可以證明他被收拾的多狼狽。
聾老太太還是剛纔那個理由說道:“我是聽到我孫女喊流氓纔出來的,秀兒,你說話啊!”
許大茂被何雨柱一番教育,卻也是想通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他直接開口懟道:“你也不需要把所有事情,全部堆到她頭上。
我敢肯定,你打我之前,她什麼都沒說。
後院也不是隻有我們兩家,以咱們院鄰居的血性,要是聽到有人喊流氓,早就衝出來了。
你往我頭上潑污水,不就想掩蓋你無緣無故打我的事麼?
收不了場了?
張着嘴巴說瞎話了。
也別問人家姑娘,後院應該還有鄰居,把鄰居們都喊出來,大家當面對質。
要是你打我之前,誰聽到了這姑娘喊“流氓”,我爹媽在這,讓他們直接把我送所裡去。”
許富貴聞言,不由對自家兒子高看了一眼。不過看到何雨柱牽着雨水站在家門口,卻也知道,他兒子沒這個急智。
估計還是何雨柱教他的。
許富貴臉色稍緩,對着何雨柱點了點頭。
何雨柱回以微笑,對許富貴的這個感激,他受之無愧。
雖然許大茂的話語不是他教的,但裡面的重點,卻是他點出來的。
上輩子跟許大茂鬥了一輩子,這癟犢子玩意,他也想收拾。但與其相比,老傢伙往人身上潑污水更可恨一些。
何雨柱沒有想着幫助一切,但他今天不幫許大茂,下次要是他碰到這種事,也沒人會幫他說話。
許富貴也不耽擱,對着何雨柱點過頭後,就對着他媳婦說道:“去後院劉家問問光齊,要是孩子願意的話,讓他過來說一下,就說實話實說,他許叔記他一個人情。
還有後院只要有人在家的鄰居,都請過來。
諸位,誰要不信,或者害怕我媳婦在這個事裡面說什麼,就跟着我媳婦一起跑一趟。
我不能讓我兒子,頂着這個名聲生活。
我家大茂也說了,要是他幹了什麼齷鹺事,那麼咱們也不用在這胡扯。直接送所裡,該進去進去,該吃花生米吃花生米。
但要是誰冤枉我家大茂,就是跟我老許家結了死仇。”
易中海聞言,明知道許富貴不待見他,卻還是開口勸道:“老許,這個事犯不着這樣。剛纔我跟大茂已然想到這方面的事情了。
正準備等你們回來找人問個清楚。
很大可能就是老太太太關心她那個孫女,聽錯了。
都是誤會,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裡鄰居,犯不着搞那麼難看。”
“難看?
難看!
易中海,我給你臉,你不要是吧?
行,你易中海有什麼資格在這說難看?你有孩子麼?
你知道孩子要是背了個流氓的名聲對孩子有什麼影響?
你是什麼玩意?街道辦幹部?還是所裡同志?
有什麼資格在這站着說話不腰疼?
特麼的,看你一把年紀,又是廠裡同事,平時不怎麼搭理你,你還真把自己當玩意了是吧?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在街面上什麼名聲。
院子裡有一個算一個,誰特麼瞧得起你?
這是何大清沒回來,要是老何回來了,你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跟我說話,我特麼改跟你姓。”許富貴直接撕破臉皮,目呲欲裂的對着易中海就噴了起來。
許富貴這番話,一點面子都沒給易中海留。
不過在現場衆人看來,這話聽的相當解氣,真就把易中海平時僞善的那層皮給撕了下來。
易中海一個啷戧,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卻是被站到他身後的賈東旭給扶住了。
易中海低着個頭顱,髮絲凌亂,卻是一點都不敢跟許富貴硬氣。
易中海艱難的說道:“老許,是我多管閒事了,我也就是顧着咱們院子的名聲。····”
許富貴朝着易中海一瞪眼,易中海再無話說。
易中海有氣無力的對着羅巧雲說道:“媳婦,咱們回家。這個事,咱們家不摻和。”
羅巧雲從剛纔許富貴噴易中海的時候,就已然知道不對。
如今聽易中海的招呼,卻也是鬆開了聾老太太,低着頭往家裡走去。
聾老太太這下是真的麻爪了。
她是沒想到事情能走到這個程度啊。
這些事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聾老太太囁喏着,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卻是下意識的沒敢阻攔許大茂老孃去後院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