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在師傅毛易亙的建議下,我最終選擇了一隻鬼煞級的熾燃鬼封印在陰司令內,原爲那隻被封印在陰司令的陰魂已經被師傅安排到地府中不一名普通鬼役,也算是報答了它幾次陪我出生入死了。
離開地府之前,師傅將一張像是電視劇裡面那些“聖旨”一樣的的布卷交給了我,那是我的任務卷軸,據說這東西是用鬼面蛛的亂魂比編織而成的,普通人看不到它的存在。他還建議我可以用它來包着破煞之牙。
他的原話是:“你也可以用它來包着破煞之牙,那樣一般人就看不到了,不然你老拎着一棍子,人家還以爲你是流氓惡霸呢。”
聽了這話,我再次暗暗鄙視起這土八路,現在還哪有流氓惡霸啊,就算有,也不會拎一木棍啊。不過這塊破布卻是讓我很感興趣,這不是相當於隱形嗎?我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個十分和諧的畫面,那就是我拿着隱形的破煞之牙去敲週一文那小子的頭,卻不會被發現,哈哈,太強大了。
可惜這布實在太小了,不然的話我不披着這布,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女生澡堂,那是多麼偉大的創舉啊!
懷着激盪的心情回到了陽間,才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華子他們三人在我牀邊盯着我看。
“哇靠!”
我大驚失色地抱着被子靠到牆角:“你們想幹嘛?我告訴你們,雖然哥我長得帥,但哥我不撿肥皂的!還有啊,我昨天沒洗澡!你們要搞基自搞去,不是有說三人行必有我基嗎?你們組個搞基三人組就行了。/”
華子三人滿臉黑:“就算哥們真搞基,也不會對你下手吧?”
“那你們一副沒見過帥哥的樣子圍着我幹嘛?”我堅決不相信他們的藉口,都被捉現形了還想狡辯?看來以後哥們睡覺得做好安全措施,不對,還是搬出去住比較保險!
週一文黑着臉掃了我一眼,不說話,走到一邊的電腦前了,華子笑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都快把我們給嚇死了。”
“什麼意思?”我疑惑地問道,看他們的表情不像假裝的,難道真是我冤枉他們了?那麼說來,我去地府的這些時間裡,我身體有什麼異常情況?
“什麼意思,哼,也沒見過你這麼愛睡的。從昨晚一直現在到現在,叫你也沒反應,要不是還有呼吸,體溫又正常,我們都叫救護車了。”週一文嘴上叼着一根還沒點着的煙,對我說道。
我心下一鬆,原來才這點事,我靈魂都進地府去了,身體跟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當然叫不醒啦,只怪我在地獄裡耽誤的時間有點多,這會已經是下午了,幸好現在還沒有上課,不然一定會被扣學分的。
“原來就這點事,早說嘛,都嚇死我了。”我拍着胸口,做出一幅心有餘悸的樣子:“不就是累點嘛,我還以爲我要變基圍蝦了。”
“什麼基圍蝦?”華子張嘴就問。
我聳了聳肩:“三個基佬圍着來蝦(廣東話的“蝦”可以作“欺負”的意思)我,不是基圍蝦是什麼?”
毫無疑問,這句話換來了三個中指,不過哥們大氣,也沒跟這三個傢伙計較,洗漱了一下就往飯堂找吃的去,進到飯堂之後就想起了趙思夢,想了想之後,給鐵娘芷打了個電話,叫她幫忙找一下趙思夢的男朋友。
飯還沒吃完,我就收到了鐵娘芷的回覆,讓我意外的是,趙思夢那個男朋友,既然還跟我有着丁點的關係,他就是當初在匯泰廣場墜樓死掉的那個抽菸女生的現任男朋友!不過說現任也不合適,首先那女孩已經死了,其次,這人也失蹤了近三個月。
這人名叫秦朗風,是一名記者,當初鐵娘芷還推測過我跟他有關係,誰知道還真被她給說中了,我要找的人原來就是他,事情巧合得有點過份,我隱隱覺得有一張巨大無比的網正在向我籠罩而來,但我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些事情當中會有什麼樣的聯繫。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我看着盤子裡剩餘的飯菜,卻再也沒有了胃口,我感覺自己正一步步地走進一個巨大的泥潭當中,但是對一切卻一無所知,爺爺他們可能知道,但卻死活不肯告訴我,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既然爺爺知道,就不會看着我出事。
想到這裡,我也就釋然了,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我只能一步步地去查清楚這一切,坐在這裡亂想倒是沒半點意義。
當飯堂的人開始多起來的時候,我離開了飯堂,經過體育館的時候聽到一陣優美的鋼琴聲,我記得新生開學的時候眼鏡師兄曾給我介紹過,那裡有個音樂協會,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就往那裡走了過去,想看看彈琴的是什麼人。
到了音樂學會的時候,那裡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一個個小娘們在激動的叫喊着,都把那琴聲給蓋下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彈琴的一這是個男的。我好奇地往裡面看了一眼,原來在彈琴的不是別人,正正是自稱爲廣州金城武的華子。
這廝是富二代,從小學這些的時間比我們玩泥巴的時間還要多,技術自然是不錯的。看着他的手架輕就熟的在琴鍵上游走,的確有那麼點味道,裝十三的味道,裝得這麼厲害,難怪引起圍觀。
其實說真的哥們我也蠻想試着上臺的,因爲我玩了那麼久的樂隊,還真沒試過正式表演,但可惜,我註定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去享受這種平靜的生活,因爲,我是一名陰司。
在音樂協會的門口站了一會,我的手機再一次響起,瞬間,廣州金城武那些女粉們馬上對我怒目而視,彷彿我這個電話響起來就會影響華子的演奏似的,也不看看是誰一直在那裡賣命的吶喊。
衆怒難犯的道理我學是懂的,所以我立即落荒而逃,直到出了體育館纔敢掏出電話,一看,竟然是鐵娘芷打來的。
“哎,娘子啊,我們通電話纔多久?這就又想我了?”
鐵娘芷沒有在意我口頭上佔她便宜,而是很焦急地說了句:“出事了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