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對了,我聽說了心兒家裡的事,你不要太傷。。。”馮曉如看着我,有點擔心的說道。
但是我卻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她的話:“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雖然我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但是我卻能聽出我的聲音有多少的冷漠,不過我卻控制不住,因爲馮曉如說的那個名字,直接讓我的心情跌落到踏入大學以來的最低谷。
辛心兒,那是一段我不願意想起,不想再去觸碰的過去,我以爲,我早已經走了出來,但原來沒有。
我不知道當有人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竟然會鹹到莫名的一陣呼吸困難,我更不知道,那一場死別,竟然在我的心靈與身體都埋上了大隱患,當然,這是後話。
雖然我跟這個年紀的其它男孩子一樣,都裝出一幅情場高手的樣子,但是,辛心兒的死,卻早已經在我的心裡築起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高牆,這就是這幾年來,每一天我都想着找個女朋友,但是卻從來沒有找到的原因。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我太帥,所以女生們都自慚形穢,不敢跟我在一起,要知道,我的帥,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層次。
看到我表情的異樣,馮曉如自知失言了,無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便走進了校醫室,她知道,我現在需要安靜。
但是,我卻不能夠安靜,因爲,這個時候,有兩個師姐模樣的學生從我的身前走過,她們正在議論着什麼,偏偏,就那麼一句話飄到了我的耳邊:“聽說林若死的地方,又出事了,一個新生見鬼了!”
我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頓時一陣劇痛傳來,我頓時確定,這句話並不是幻覺。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在手機上看到的那抹鮮紅,也不是幻覺?
將馮曉如還有辛心兒的影子從心底暫時抹去,我開始細細回想,今天遇到的這些詭異事情的始末。
至少,現在已經確認,那眼鏡師兄並沒有騙我,至於校園網上沒有任何相關的消息,應該真的是校方封鎖了消息。
而小琪出事,也是真真切切的,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跟我看照片時第一眼看到一樣?
那麼說,我看到的不是幻覺?那手機的照片上,的確存在着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但如果不是幻覺,爲什麼其它人都看不到照片上的異常?
難不成小爺我天賦異稟?
我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還真的是差不多,我與常人,的確有所不同。我更沒有想到,這不同之處,竟然來自於剛剛纔被馮曉如提起過的“心兒”的身上!
但我不知道這兩件看起來毫無關聯的事情,竟然會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
記得在我半大不小的時候,我曾經有過一個願望,那就是能擁有一雙與人不同的眼睛,比如,可以看穿美女們的衣服的透視眼。難道這跟我的願望有關?
可是,我要的是看穿衣服的透視眼,不是能看到惡鬼的陰陽眼啊,老天啊,命運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不過,想起那已經沒電的手機,還有我當時擡頭尋找無果的飯堂,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輕易看見答案,所以我只能帶着這些疑惑,走向教學樓,尋找起屬於我們室內1班的課室。
不得不承認,我是個絕對的路癡,雖然我很順利地找到了藝術系的教學樓,但我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找到屬於我的班級,心裡不禁有點心急。
但卻找不到人來問路,倒不是說一個人都沒有見到,而是因爲現在出現在教學樓的,基本上都是新生,大家都不太熟悉環境,問了也是一問三不知。
有人說,心理因素會直接影響身體,比如人在心急、緊張的時候,引起交感神經興奮,同時植物神經受到抑制,再由於控制排尿的神經是逆反射神經,受植物神經控制,所以人類一緊張就想排尿。
也不知道是心太急還是真的急了,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尿意,於是就想先找個洗手間。
不過,命運這種事情,還真tm難說清楚,當我全心全意去找我們班的課室的時候,怎麼找都沒找到,但當我想找洗手間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了我們班的課室,當然,洗手間我還是沒有找到的。
看着門前寫着“室內1班”的那幾個大字,我怎麼看都覺得刺眼。
於是,我決定先不去洗手間了,而是先進課室,因爲我不確定,如果我再去找洗手間的話,我還能不能順利在上課之前,重新找到這個課室。
當我推開門之後發現,我寢室的那幾個傢伙已經在裡面了,此時正散亂地坐在教屋內,但無一例外,他們的身邊都坐着一個姿色上乘的女同學。
我一眼掃過,課室裡還有幾個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同學,但身邊也坐着一個個正在獻着殷勤的男同胞,除此之外,其它所有的女生都長得有點慘不忍睹。
本來滿心的期待化成泡沫,我只能像徵式給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徑直走到最後面的一排座位,選了一個靠牆靠窗的位置,這是我一向以來的習慣,特別是沒有美女相伴,坐哪不是坐?
一般來說,新生入學的第一堂課都是比較無聊的,因爲這一堂課沒有實質的內容,唯一的意義就是讓這羣以後會在一起呆上四年的人相互介紹。
因爲我的腦海一直環繞着眼鏡師兄給我說的那個故事,還有照片上的那一襲鮮紅似血的長裙,所以也沒有太過留意大家在做什麼,只是二話不說,趴在桌子上,梳理着事情的始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我擡起頭說了句:“果然是大學,連上下課的鈴聲都這麼高大上。”
這時候,我身邊卻傳來一聲輕笑:“是啊,這遠不是高中時候那些刺耳的鈴聲可比的。”
我這才發現,我的身邊竟然也坐着一位美女!就這長相,絕對是班花!
哇靠,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啊,如果不是哥們我好心將小琪送到醫務室,怎麼會有這種好事等着我?我呆呆地看着我身邊的美女同桌,一時間心裡如同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激動不已。
“不好意思啊同學,我來得比較晚,只有這個位置了,你不介意吧?”美女同桌看我不說話,還以爲我不喜歡她坐我身邊,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會,當然不會,求之不得。。呃,不是,我意思是,大家都是同學,坐哪都一樣。”我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
“呵呵,你好,我叫黃馨玉,你可以叫我yoyo。”我的美女同桌說着,還伸出她那白皙的右手。
我想都沒想,就伸出雙手捉住那隻可愛的小手,道:“我叫烏封,單身。”
“果然是美女,長得漂亮不說,還特有教養,又溫柔!最重要的是,連小手都滑過別人的!”我心裡美滋滋地想道,不過這可不能怪我,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女孩子只要長得漂亮,放屁都是香的,要是一恐龍,別說有溫柔了,就算柔情似水,那也只能是工業污水!
yoyo被我這樣捉住手,臉瞬間就紅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臉可以紅得這麼快的,就像開燈,“啪”的一聲,燈泡就亮了。
“呵呵。。。那個,烏封同學,老師來了!”yoyo說着,有點慌張地抽回了手。
我懊惱地轉頭一看,一個老師模樣的傢伙出走了進來,年紀並不比我們大多少,大概也就是二十多的樣子,隨着這傢伙的出現,原本有點喧鬧的課室安靜了不少。
“這傢伙,來得真不是時候!”我心裡暗罵道,我相信,在那一刻,跟我有同樣想法的人,並不少,因爲我看到週一文那小子正在很狼狽縮回原本已經搭在他同桌那秀肩上的狼爪。
“咳~”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課室裡的我們,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然後說出了一句大家意料之中的開場白:“各位同學,大家好,我叫易仁劍,是你們今後的教導員,也就是相當於你們的班主任,以後同學們在學習跟生活當中,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
這句話很普通,要是說有亮點的話,就是易仁劍的名字了,因爲大家發現,他的這個名字無論怎麼說,都跟“一**”一模一樣,這引起了不少同學的發笑,當然,也包括身邊的美女同桌yoyo。
那個略帶羞澀的笑容,看得我有點醉了。頓時,心裡因爲飯堂事件而引發出來的種種鬱結,消減了不少。
接下來,便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了,大家都是熱血方剛的少年,除了幾個比較內向的同學之外,大多都是臉皮堪比城牆厚的傢伙,一個個在臺上說得像相親一樣,特別是那位自稱廣州金城武的華子。
我的位置坐在最後面,同樣也是最後一個作自我介紹的,在無數或驚豔,或妒忌的眼光中,我再次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但是讓我不滿的是,我雖然一再強調,但是同學們都是叫我“封子”,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看來,這個“瘋子”之名是跑不掉了,對此,我只能苦笑。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一**”竟然告訴我們,如非必要,都不要去第三飯堂,這讓我的心,莫名地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