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看了納魯一眼說道:“大哥,你能和我說說你當初是爲什麼要帶鐵血親衛來的麼?”
納魯說道:“其實當初,我帶鐵血親衛來執行這次任務,一來是聽說那暗魔虎羣居在荒蠻之地的邊緣地帶,我們的親衛對小巧精悍,不論的作戰技巧還是風氣都適合做此次任務,我們如利劍般之殺暗魔虎,我們可以分幾次消滅落單的弱虎,或者一次消滅十隻暗魔虎,一次完成任務。可是,現在仔細想來那暗魔虎隨是居住在荒蠻之地的邊緣,但是羣居地旁卻有一小道,是通往荒蠻之地的腹地唯一之道,只怕是舉動驚動了周圍的異獸,難以逃脫啊。”說道者里納魯搖了搖頭,嘆息道:“其實,這還是其一。最近一神教異軍突起,勢如破竹。現正駐紮在荒蠻之地的邊緣地帶,也是暗魔虎居住地的必經之路。那神教名爲夜教,成員都極度崇敬夜教的供奉之神,且內部極爲凝聚團結,這三個多月中實力不斷壯大,此次荒蠻之地旁的夜教成員分隊,據說更是由他們的教主帶隊。揚言要包圍周遭的村民安全,不被那些野獸們騷擾。可是,此言一出,原本週遭的村民經常被野獸們吞食的事件竟是越來越少了。”
達納特斯想來想去,竟是想不出神界有一號叫“夜神”的神祗,便問道納魯:“那夜教供奉的是何處神明?”
納魯搖了搖頭,說道:“夜教內部團結,哪怕是教衆如此之多,我們也是無縫插針。至今也不知道他們供奉的是何神明,但是他們的總部在納茲國境內,納茲國已經承認了他們的神教。”
達納特斯緊接着問道:“大哥,那這麼說來,他們是保護周遭村民,我們殺去暗魔虎也是爲民除害,他們應該不會阻攔吧?”
納魯嘆了口氣,說道:“那夜教,教如其名,哪怕是教衆也都有着不弱的實力,而且行蹤古怪,不按常理,誰知
會不會阻攔。”
達納特斯說道:“大哥,我覺得您應該還是帶領鐵血親衛去執行這次任務,鐵血親衛配合默契,而且個個都是千里挑一,靈活是最大的特性,到時候我們打不過也能跑的掉,夜教那裡,也只能說是個未知數了,如您所說的實力,就是把大隊伍都帶上,想與一神教爲敵,先不說誰勝誰負,打的損兵折將,也不值得。”
納魯看了看納離和納巖,只見那兄弟倆緩緩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納魯擺了擺手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夜色已深,微涼的夜風還在不停的吹拂着那女子的發……
那火般跳躍的發,似是黑夜中閃爍的火光,飄忽不定、掙扎糾結。
納紅將烈焰焚魂槍放在架在腿上,眺望着夜色的遠方,嘴中喃喃道:“他真的怒了麼?想來,其實他也沒犯着我,只是我幹嘛要處處和他作對呢?幹嘛要……”納紅狠狠的甩了甩頭,火紅色的長髮在夜色中頗有幾分異樣的狂野,摸了摸身邊的烈焰焚魂槍,說道:“也只有你能瞭解我此時的心情了吧。”
天色剛剛泛起一絲肚白,鐵血傭兵團就又踏上了一日的征程。一路上,也不知納紅是爲了昨天的事記掛在心上,還是過於疲憊,竟是刻意的躲避達納特斯。
一路無話。
午後時分,這支鋼鐵雄獅終於穿越了納茲國的國界,抵達了菲藍國的菲藍草原。草原一望無際,腳下的綠草似是絲縷般的不真實,像是一層巨大廣闊的綠毯一望無際的鋪開,只是當那微風輕輕的吹拂時,戰士們才感覺到這草原是那麼的真實。
可是,一聲略帶幾分怒氣的喝聲打破了這短暫的恬淡:“何人擅自來菲藍國,難道不知此處不是納茲國與菲藍國的通道麼?”一看竟是一路手持大劍,胯騎大馬的騎士,顯然是護國邊界的戰士。
納魯非但不怒,反倒不慌不慢的從須彌戒中拿出一塊閃着微微金光的身牌,給了那領頭的大漢,那大漢看了看那身牌,凝視了一會,表情似是有幾分驚訝,立刻看了看納魯,問道:“不知納魯團長此次前來何事?”
納魯說道:“這位兄弟,納魯此次帶鐵血親衛前去荒蠻之地執行任務,途中經過菲藍草原,還麻煩兄弟放行。”
那大漢竟是一笑,一個轉身,從馬上下來,和納魯親切的握手,說道:“這是自然放行了,鐵血傭兵團在天聖都是赫赫有名,品性我自然信得過,何況又是您親自前來,納茲國國王的信譽我們也信。”
見納魯示意讓那大漢不再說下去,那大漢就停了下來,不再說了。頓了頓,接着說道:“納魯兄,你既然來到了我菲藍國,來着是客,我來安排您的衣食住行吧,納茲菲藍兩國世代交好,也好讓我們儘儘地主之宜。”
納魯笑了笑,說道:“兄弟您客氣了。我們是鐵血傭兵團,向來是爲艱苦樸素的,執行任務就是執行任務,只是放行我們,我就十分感謝了。”
幾番客套話之後,那大漢見納魯執意不幹,也不好再邀請,打了招呼後,便駕起馬兒奔馳而去。
納紅來到納魯身邊,翻了那遠去的人一個白眼說道:“一羣馬屁精,其實他們早就看到我們是鐵血傭兵團的人,還不是看了那身牌後才如此客套。要我屈服,我偏不,我們鐵血就是要闖出一片偉大的天空!”
納魯沒好氣的說道,聲音壓的很低:“你少說兩句,沒了這身份,也不一定有鐵血的今天。”
隨是聲音很低,但是無一遺漏的傳入了達納特斯耳中,一時間達納特斯對納魯兄妹的身份更加疑惑了。
繼續前往,在大草原上前進的一支鋼鐵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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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