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二番隊, 便看見日番谷也在,他是有什麼事,還是——根本沒有離開過?
日番谷見我進了二番了的門, 放下手中的茶杯, 直視我,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麼?”
我疲憊的點了點頭, “我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小隊幾乎全部殉職, 唯一逃回淨靈廷的人現在還在四番隊昏迷不醒。”
不想說得太多,我簡單地向日番谷說明了一下情況。
日番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閉了閉眼, 剛要說話,卻聽見碎蜂的聲音從耳邊的通訊器裡傳了出來。
“隊長, 不好了, 志波筱剛剛已經清醒了, 但她從昏迷當中醒過來後,卻殺了四番隊的幾名死神後便離開了四番隊, 現在還沒有找到她的蹤影。”
“什麼?她殺了四番隊的死神?還逃匿無蹤?”聽見碎蜂的話後,我心下震驚。志波筱她爲什麼要那麼做?
“對,隊長,現在四番隊已經向山本隊長報告了這件事,估計再等一會兒淨靈廷就會發出搜查令了……”
我打斷了碎蜂的話:“碎蜂, 你先把二番隊的人集合, 務必要在其他番隊的人之前把志波筱找出來!我先到十一番隊去。”說完後, 切斷了通訊。
我向默默看着這一切的日番谷略微點了點頭, “抱歉, 隊中出了點事,我必須馬上趕去處理。”
說完便準備離開, 但日番谷的聲音卻從背後傳來,“我跟你一起去?”
我轉頭望向他,但他卻不說什麼,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眼中仍是我所熟悉的堅定。
我無奈,只得示意他跟上,然後向十一番隊趕去。志波筱殺害四番隊的死神已成定局,即使找到她後,想必四十六室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我必須得去找浮竹商量怎麼才能讓四十六室對志波筱的處罰降到最低。
剛趕到十一番隊,卻看見了令我震驚的一幕,周圍全是死神的屍體,而志波筱就如同浴血的修羅一般,衝着我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後迅速離開。
“筱~~”志波燕鷲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痛苦神情,然後追了上去。
我伸手想要拉住他,卻被隨後趕來的浮竹製止住了,他看了一眼站在我旁邊不發一語地日番谷,向他點了點頭後,朝我說道:“不要阻止志波。”
我靜靜地看着浮竹,等待他給我一個理由。
“那不是志波筱,”浮竹的神色雖然仍舊冷靜,但他眼中的憤怒卻是那麼的顯而易見,“志波筱的身體已經被虛侵佔了。”
我無意識地捏緊了手,直到指甲刺入手掌傳來清晰的痛楚,“我們跟上去看看。”
說完後轉身向志波燕鷲與志波筱離開的地方追去,身後,日番谷與浮竹對望一眼後跟上了我。
趕到志波燕鷲與那侵佔了志波筱身體的虛打鬥的地方,我靜靜地站着,我知道,志波海鷲一定不會希望我去插手這場戰鬥。隨後趕到的浮竹與日番谷也不發一語地站在我的身後,想必他們想的和我一樣吧。
就在兩人打鬥時,情勢卻發生了天番地覆的變化,那虛竟然放棄了志波筱的身體,趁志波燕鷲一個不注意侵佔了他的身體,開始控制他的意識。
我和浮竹還有日番谷大吃一驚,這虛竟然還有這種力量,真是太小看它了!
就在這時,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了。
“露琪亞!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被虛侵佔了身體、控制了意識的志波海鷲已經在這時迅速向朽木露琪亞撲去。此時的朽木露琪亞舉着斬魄刀,呆愣着不動,已經被倏變的情勢驚呆了。
就在志波燕鷲撲到朽木露琪亞身前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屬於朽木露琪亞的斬魄刀從志波海鷲的身體裡穿透而過,那露出身體的一截刀身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鮮血。
這時,我迅速地與浮竹趕到朽木露琪亞面前,只見朽木露琪亞一臉的血污,卻遮不住那震驚與痛苦並存的表情,而倒在她懷中的志波燕鷲已沒了氣息,但臉上卻有着淡淡的微笑。
爲什麼?爲什麼連志波燕鷲都死了?我閉上了眼睛,不想讓內心的痛苦被人知曉,我保護不了筱,現在就連他的丈夫我也只能無能爲力、眼睜睜地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爲什麼我連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做不到?
睜開眼睛,眼中已無任何痛苦,剩下的只是一片平靜。
我轉過頭,對日番谷說道:“日番谷隊長,請你到一番隊去幫我與浮竹隊長對此事進行報告。”說到這裡,我望了浮竹一眼後繼續說道:“我要和浮竹隊長處理志波筱與志波燕鷲以及其他殉職死神的後事。”
日番谷聽見我的話後,只是定定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我拍了拍一直呈現呆愣狀態的露琪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你就會覺得好一點。”
對於露琪亞的心情,我雖不能完全瞭解,但還是能明白幾分的。在十三番隊裡,許多人都對她冷淡相待,就因爲她是朽木家族收養的義女,是貴族,除了志波燕鷲。可能在露琪亞的心裡,志波燕鷲比朽木白哉更像她的哥哥。所以,她心裡一定對志波燕鷲死在自己的手裡感到痛苦和內疚,那種感覺一定更甚於我。今天的事定會在她心裡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傷痕。
但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言語在有的時候,總是會顯得空洞乏力。
誰料露琪亞卻擡頭望向我,“水間隊長,我想送志波副隊長的遺體回志波家。”
浮竹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擡頭望他,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朝露琪亞點點頭,“去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好過一點。”
露琪亞扶起浮竹的身體,朝我與浮竹點點頭後,消失不見。
我垂下眼瞼,“十四郎,回十三番隊,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十三番隊隊長辦公室裡。
我設下了一個結界,將隊長辦公室包裹在裡面。仔細檢查一番,確實無虞後,纔開口對浮竹說道:
“浮竹,對今天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浮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沉吟半晌後說道:“你呢?你的看法是什麼?”
“我懷疑這件事與淨靈廷以前發生過的事件有聯繫。”我緩緩地說道。
“你是指……”
“從最開始的虛攻擊流魂街的普通整、大虛入侵淨靈廷,再到前段時間的真央靈術學院學生到現世實習被虛攻擊,然後是今天的事件。”
浮竹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這些事之間並無明顯的聯繫。”
我淡淡地笑了,“正是因爲每件事看上去都沒有明顯的聯繫,我才懷疑的。”
“理由呢?”
“沒有理由,只是一種感覺罷了。”我微眯着眼睛,手指習慣性地在腿上輕輕地敲動着。“每一件事看起來都像是偶然發生的,正因爲太偶然了,所以大家總會忽略這些事當中的異常性。”
浮竹皺了皺眉,“可是,光憑這樣就斷定這四件事之間有聯繫是不是太武斷了一點兒?”
“你只有兩個選擇,十四郎,”我輕輕地說道,但語氣卻顯得異常的強硬,“相信我或者是不相信我。”
浮竹愣怔了半晌,看向我的眼神裡全是不解,“月,你今天怎麼了?如果換做是往常的你,如果對一件事不是把握十足的話,根本不會做出決定的,可是……”
“是麼?”我臉上露出淺笑,但這笑容卻顯得嘲諷味十足,“因爲,我輸不起。”
在看見志波燕鷲死去的那一剎那,我就做了決定,不管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是誰,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用他的鮮血和生命去祭奠志波筱與志波燕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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