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趕回家時,映入眼簾的便是父母和石介擔憂的表情及浮竹溫柔的安慰。
“啊~小月回來了~”第一個撲上來的仍是石介,抱住我後便上下打量我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回來了,爸媽,石介,放心,我完好無損,”我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不過,很抱歉,我馬上得和浮竹趕回靜靈廷。”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母親嘴裡喃喃念着。
父親的臉上露出放心的笑容,“如果有事就趕快回去吧,公事爲重。不過要記得再忙都要回來看看啊,如果實在不能回來,也要記得讓人來報聲平安。”
父母的話猶如一道陽光,照進了我寂冷已久的心靈,讓我感受到從未感受過的溫暖,不敢再逗留,深害怕下一刻自己便會熱淚盈眶。
拉過浮竹,我向父母鞠了一躬後,便匆匆向淨靈廷趕去。
趕回淨靈廷換回死霸裝後,便收到山本隊長的信息,讓我到一番隊去一下,我心裡瞭然,一定是要詢問我關於今天下午流魂街出現虛的事。
匆匆向碎蜂交待了一番後,我又趕往一番隊。
當我達到後,山本隊長已經在辦公室等着我了。
“水間,今天下午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在心裡整理了一下各種思緒後,說道:“山本隊長,如果光要說事實的話,那麼就很簡單,流魂街遭到了虛的襲擊。”
“哦?”山本隊長聽見我的話後,深思了一下,然後那雙灼灼有神的眼睛盯着我,“那麼,你認爲這件事還有什麼玄機麼?”
“是。”我也毫不畏懼的迎視山本隊長的眼睛,“我認爲虛會出現在屍魂界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山本隊長,你也應該很瞭解吧,普通的虛根本沒有辦法通過穿界門,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性,這虛是在屍魂界產生的。”
“那麼,整件事的可疑之處便是,這些虛是怎樣產生的?又爲什麼會攻擊流魂街的普通整?而且,山本隊長,您不覺得這段時間現世的虛活動得異常頻繁麼?”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望向山本隊長。
只見山本隊長慢慢地踱到辦公桌前坐下,食指輕輕地彎起,慢慢地在桌面上敲動,整個房間響起了極有規律的輕響。
半晌後,山本隊長的聲音才又響起,“這件事我知道了,不過現在關於這件事和現世的虛活動異常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聯繫起來,再加上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我們只能做的便是加強屍魂界的巡邏。”
我斂下眸子,輕輕地說道:“是,我知道了。”
“沒事的話就先退下吧。”
我向他行禮後,便退出了隊長辦公室。而碎蜂早已等候在外面。
“隊長……”碎蜂臉上露出了詢問的表情。
我面無表情地說道:“先回二番隊。”
碎蜂跟隨夜一的時間不短了,不可謂不機靈。見我的表情,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跟我向二番隊趕去。
回到辦公室後,爲了預防萬一,我還是先給周圍設了一個結界,然後才坐下來,望向碎蜂。
“我覺得今天的事情很詭異,讓我覺得很不安。”我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面對山本隊長,我自是不可能將自己的第六感靈驗作爲理由說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碎蜂也是一臉的擔憂。
但碎蜂的擔憂與我的不同。碎蜂的擔憂是因爲她有作爲死神的責任感和榮譽感,而我則只是爲了實踐對夜一的承諾而想將即將到來的麻煩擔憂。
我沉吟一下,決定還是如實地告訴碎蜂,畢竟現在對於我來說,能夠全心全意去相信的只有她與浮竹。“碎蜂,你不覺得奇怪?虛居然出現在屍魂界,而且會攻擊流魂街的整,而普通死神竟然拿這些虛沒辦法。再聯繫上這段時間虛在現世頻繁得異常的活動,我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係。”
“你是說……”碎蜂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看來她已經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了,“我的意思就是說,有可能,在屍魂界的人與虛有勾結。”
碎蜂聽我這麼一說,頓時臉上露出了焦慮的表情,“那你有沒有告訴山本隊長?”
“說了,但是沒用。”我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碎蜂一臉震驚的表情。
我的雙手支在桌上,用手撐住下巴,擡眸望向碎蜂,“這只是推斷而已,沒有任何證實能夠證明這些推斷能夠成立。即使告訴了山本隊長,你認爲他有權力下達任何針對這件事的指令麼?充其量,不過是隻能做出被動的防禦罷了。”
聽了我的話後,碎蜂也不再說話,只是低低的垂着頭,一副沮喪的樣子。
看着她的表情,我不由得輕笑出聲,這樣的碎蜂可是不多見吶。
“隊長,你還有心情笑得出來?”碎蜂擡頭瞪我。
我站了起來,爲自己泡了杯熱茶,“沒有辦法大規模展開調查行動糾出那個‘內奸’也是一件好事吶,碎蜂。”
“爲什麼?”
“有句話叫做‘打草驚蛇’,如果大規模行動的話,人多口雜,如果讓那個人也知道了,他必然會暫停所有的行動,消滅證明。但如果僅是我私下調查的話,倒方便得多,只不過有利也有弊,這個調查進度有可能會很緩慢,更有可能會一無所獲。”
“不過,你放心,只要他還繼續做這樣的事,我就一定會將他找出來。”我輕啜一口熱茶後,淡淡地說道,“因爲,我討厭麻煩。”
接下來的日子裡,整個屍魂界回覆了平靜,甚至虛在現世的活動也回覆了以往的規律,沒有再頻繁得異常。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屍魂界也一天比一天平靜。
我坐在浮竹的辦公室裡,靜靜地喝着茶,這平靜下面蘊含的波濤可能會大得讓人無法想象呢。只是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爆發出來。
“隊長,五番隊的副隊長來找您了。”門外,傳來十三番隊副隊野村一郎的聲音。
浮竹放下手中的筆,“讓他進來。”
門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子,讓我感覺很眼熟。我眯起眼睛,藍染惣右介,是他?
而顯然,我的存在也讓藍染惣右介吃了一驚,但那只是一剎那,如果不是細心的人根本不會發現他那眼鏡後面的眼睛裡曾閃過一絲名爲“驚訝”的表情。
“水間隊長,浮竹隊長。”他有禮地向我與浮竹行禮。
我端着茶杯,懶懶地向他點了點頭,浮竹見我一副慵懶的模樣,皺起了眉頭,引起了我一陣輕笑。
“我來是想與浮竹隊長商量一下關於這些屍魂界的巡視問題。”藍染惣右介毫不介意我那毫無誠意地還禮,在溫和的臉上向我露出一個笑容後便轉向浮竹,“本來這個月該由我們五番隊派遣死神進行巡視的,但是因爲我隊因爲調派出現問題,大多數死神已經前往現世執行任務,剩下的死神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外,其餘的人員不夠巡視規定人數,所以想向十三番隊借調一些死神。”
浮竹思考了一下,便答應了藍染惣右介的要求。達成了目的的藍染惣右介微微向我和浮竹鞠了一躬後便離開了。
隨着藍染惣右介的離開,我臉上露出了個玩味的笑容,“十四郎,你還是老好人一個啊,現在十三番隊都快成救急救難隊了。”
誰知浮竹卻一臉正色地望向我,“月,這話不該這麼說,大家都是爲淨靈廷做事,分那麼清楚做什麼?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就一定會幫。”
我愣愣地看着浮竹,如果是別人這樣說,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笑他蠢,不過浮竹這樣說,卻讓我感到一絲感動,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爲別人着想,卻絲毫不考慮自己,真是傻得可愛。
“呵呵~”我笑出了聲,“十四郎,你可是我第一個爛好人朋友哎。真奇怪,我們兩個明明是兩個極端,怎麼會成爲朋友的呢?”
浮竹連忙輕咳一聲,慌亂地抓過筆,開始批閱過公文來,耳根都隱隱約約地泛起了紅色。
“那男人,”我卻沒有發現浮竹的窘態,將話題轉到了藍染惣右介身上,“我曾經聽人說過,他好象被稱作是第二個‘浮竹十四郎’呢。”
雖然不明白我爲什麼會說起藍染惣右介,但浮竹還是老老實實回話了,“我雖然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但他的確是個非常溫和的的人,在淨靈廷的評價很不錯呢。最近大概就要和朽木一起被提爲五番隊和六番隊的隊長了吧。”
“溫和?”我嘴角勾起個譏誚的弧度,“恐怕不見得。”
浮竹疑惑地望着我,我將茶杯放回桌上,站起身理理身上已經有些折皺的衣服,“有時候,溫和只是一種假象罷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二番隊了,一直把隊裡的事務交給碎蜂處理,我這個隊長當得很不稱職呢,好歹也該回去看看,對吧?”
衝着浮竹露出一個笑臉後,我不顧他一臉的茫然,向二番隊走去。
藍染惣右介嗎?那個男人和我是同一種類型的人呢。不同的是,我懶得僞裝;而他用卻用溫和的形象來掩藏真正的自己,只是那眼裡卻是一片近乎於冷酷的冷漠,如果不是我與他是同一類人,恐怕還不能看穿他的真面目。這個男人,恐怕不簡單。我牢牢地在心裡記下了藍染惣右介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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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哇鬱悶~~~~~~俺明天又要加班~~~~~~~~還是沒加班工資的那種~~~~~簡直是沒天理。
某衿淚奔~~~~~~~~~~
這個,在這裡做個說明,因爲爲了情節安排需要,我對《死神》原來的情節,主要是時間軸做出了一些改動,如果大家看到時間安排上有什麼不符合原著的地方,表驚慌,那一定是俺進行了改動。
好了~今天就醬紫,某衿去找俺親愛的牀跟枕頭親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