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歸辰月看着碎蜂泛着淚光卻仍然倔強的盯着自己的雙眸,只覺得內心深處有一塊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一瞬間許多紛亂的回憶在腦海中閃過,各種酸甜苦辣滋味涌上心頭,讓他也有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只是,他無法反駁碎蜂的話,他很在意妮露——這也是事實。
碎蜂默默的看了陷入沉默的北歸辰月一眼,失望的轉身離開了,北歸辰月看着女孩柔弱而無助的背影,張嘴想要呼喊,卻現喉嚨如同被凍結了般無法出半個音符……
—————————————————————————————————————
空座町第一高級中學,上午十時四十三分。
織姬背靠着窗靜靜的坐在地上呆,然後突然出“啊——”的可愛聲音。
“喂,嘴巴張這麼大幹嘛?”織姬擡起頭,現龍貴很有精神的站在她的身邊,“好好一個年輕人,一大早就在呆!”
“一護他好慢喔……”織姬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
“咦?”龍貴眼前一亮,有八卦!“你在想一護的事情嗎?”
“才……纔沒有呢!”織姬白皙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連忙否認道。
龍貴完全忽略了織姬的否認,一臉認真的說:“喂,我說織姬啊,那傢伙到底是哪一點好啊?不但傲慢,頭顏色又奇怪,又不成熟又暴躁……說真的,像你這樣的波霸美女,應該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覺得他很有趣拉!”織姬傻傻的笑着說,嗯……與其說是傻,倒不如說是天真。
“啊?”龍貴汗。
“我每次只要一想到黑崎那張繃着的臉……”織姬腦海裡冒出很多個版本的一護(看漫畫把我雷到了……),突然擡起手捂住羞紅的臉,“帥呆了!”
龍貴無語的瀑布汗……
“說不定他今天會請假,一護。”小島水色聽見了織姬跟龍貴正在討論一護的事,轉過頭說。
“小島。這話是什麼意思?對了,小島你不是經常跟一護一起上學的嗎?”織姬奇怪的問。
“是啊!”小島揮了揮手,“今天早上我去找過他了,不過他家破了一個大洞。好象是半夜被整部卡車撞進去。”
“卡車?!”龍貴驚訝的大聲問,“那他有沒有受傷?還是死了……”龍貴說着突然一個書包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我好得很。”一護一手拿着書包的揹帶,斜着眼睛看着龍貴說,“我的家人全部都平安無事,可惜吧。”
“黑崎!”織姬興奮的打招呼,然後突然閉着眼睛滿臉通紅的結巴起來,“你……你你你你早啊!”
“喔……你早!”一護一臉不解的看着滿臉紅暈的織姬,“你今天好象很幸福呢……”
“你來啦,幫家裡修好了嗎?”小島水色轉過頭問一護。
“還沒呢,第三節課是……?現代國語。”一護翻看着課表,喃喃自語說,“是越智的課啊,他應該不會問東問西的吧……”
冷不防旁邊又傳來一個聲音,只是一護聽着無比的耳熟……
“喂……你就是黑崎?”
一護轉過頭,看到的是穿着校服“微笑”着看着他的露琪亞,頓時,一護進入石化狀態。
“啊!她是今天才來報到的轉學生朽木同學。”小島以爲一護是因爲不認識她而愣,就很熱心的介紹起來,“雖然中途才轉進來,不過好象是因爲家裡突然生事情才……”
“你……你爲什麼會……”一護一臉見到鬼的表情。
“黑崎,我還沒有教科書。你,你的能不能借我看下呢?”露琪亞很淑女的微笑着伸出了手。
一護瞄了一眼露琪亞的手掌——上面寫着“敢說出來就殺了你”(這個是憑我感覺翻譯的……鬼才看得懂那日文是啥意思),一護就一臉吃到蒼蠅的表情。
她……她究竟想要幹什麼……!一護想着,然後拉着露琪亞跑出了教室。織姬看到一護拉着露琪亞的小手,臉色一黯。
“你到底要走到哪裡去?”露琪亞說,“帶我到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難道是想對我不利?”
“你不要說話這麼噁心好嗎!”一護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
“噁心?真是遺憾啊,一個晚上的修煉還無法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露琪亞吐槽。
“少羅嗦!”一護尷尬的大聲說,“我倒是想請你說明一下,你到底想幹嘛!”
“說明?”露琪亞一臉的疑惑(或者是裝作一臉的疑惑)。
“沒錯!”一護大聲說,“你的工作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爲什麼還要混到我們班上呢?你怎麼不回屍魂界去呢?”
“你這笨蛋!只有死神才能夠回到屍魂界!如今我已經沒有能力回去了。”露琪亞精緻的臉蛋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彷彿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啊?怎麼了嗎?”一護問。
“因爲我……已經喪失死神的能力了!”露琪亞說。
“啊!?”一護驚訝的問,“可……可是我已經不是死神了啊!我穿的也不是武士服……你說的‘死神的力量’到底在哪裡啊?”
“就在你的體內。不是你的**,而是靈魂已經死神化了。”露琪亞一臉的不爽,“總之,在昨晚那時侯,我的力量幾乎已經被你全部搶走啦!如今我只剩下一點使用鬼道的力量……我現在只能依靠義骸了呢!”
“義骸?”一護一腦的問號。
“就是放給我們死神緊急使用的**啊。極度虛弱化的死神,只好先用它來等待力量恢復。”露琪亞解釋。
……
—————————————————————————————————————
虛圈,虛夜宮。
“怎樣,辰月他接受了嗎?”赫麗貝兒見菲尼克斯從黑腔中出來,就馬上問道。
“嗯……雖然事情好象有點複雜,不過我們的目的是達到了——辰月總不可能丟下妮露不管吧。”菲尼克斯撓撓自己火紅的頭,說,“嘖,不過感覺有點對不起辰月啊……”
“哦?你對做了什麼對不起辰月的事嗎,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轉過頭,看見來人,卻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您來了啊,藍染大人。”
藍染站在不遠處,臉上掛着一貫溫柔的笑容。
“嗯,有些事還是想要跟你確定一下,本來早就要來的,只是辰月之前又一直呆在虛夜宮……我也不好現身。”藍染微笑着說,“我稍微有些疑問,關於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