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圈。
烏爾奇奧拉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到了白沙之上。
“傷得那麼重……”菲尼克斯嘆了口氣,“抱歉,烏爾奇奧拉……要你去拖住北歸辰月,確實太勉強了。這次看來沒一年半載的你是恢復不了了。”
“不,大人。我是自願的。”烏爾奇奧拉臉色蒼白,可語氣還是同樣冷靜。
“安德烈!”赫麗貝兒,諾依特拉,史塔克,牙密都到了,“烏爾奇奧拉你受傷了?”
“不是吧?”諾依特拉不屑的笑了,“哼,實力不濟的後果……烏爾奇奧拉,看來你也不像藍染大人口中的那麼可靠嘛——看你這狼狽的樣子,一定是被屍魂界的無名小輩給打敗了吧?”
“確實是無名小輩……”菲尼克斯冷笑着說,“那個無名小輩叫北歸辰月,不知道如果跟他交手的是你諾依特拉,還有命回來麼?”
諾依特拉麪上一僵,他可是知道,北歸辰月最討厭的就是自己,而自己甚至連跟他動手的勇氣都沒有……有些事情,即使只經歷過一次,也會銘記一輩子的……
“安德烈,你呢?你沒有沒受傷?”赫麗貝兒擔憂的問,緊緊的握着菲尼克斯的手臂。
“放心吧,我這邊很順利,雙極出乎意料的配合我……就等藍染大人成功拿到那個東西回來,我就又可以跟北歸辰月一爭長短了。”菲尼克斯說到這個,不由得笑了起來,“只是看北歸辰月的樣子,跟小烏打的時候似乎還是放了水的……他的實力又有進步啊。”
“他……還不是全力?”烏爾奇奧拉驚訝的問。
“嗯,應該不是,最起碼有兩次他放過了殺你的機會,第一次是你用黑虛閃的時候,他僅僅是以奇怪的方式抵消了你的虛閃而已,如果他當時施放的是他拿手的雷神之怒,你已經被轟成灰了,第二次,就是輪舞月魂了,那個距離上……你再怎麼躲也是沒有意義的,那幾乎可以說是絕殺的範圍啊,你竟然活下來了,這本身就說明他在放水。最後,以你當時的狀態,他要殺你實在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卻答應了妮露的請求,讓她跟你交手,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方式的留手呢……妮露這孩子,大概也是想要救你吧……”菲尼克斯說着,嘆了一聲,“北歸辰月那混蛋本來跟小烏你的關係就不錯,以他的個性,不全力跟你戰鬥卻也在情理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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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極之丘。
一護半跪在地上喘着氣,胸口出現了一道橫向的巨大傷口,鮮血不斷的從傷口流出。
“哼,我說過了……我們的差距,就是如此的巨大。想救露琪亞?你現在該想的,應該是如何救你自己吧!”白哉用嘲諷的眼神看向一護,“即使我承認這個是你的卐解,那又怎樣?以你的程度,想用卐解來戰鬥,還是太嫩了點吧。”
這時,夜一跟碎蜂的靈壓突然高漲了起來,雙極之丘下靈壓急的碰撞着,北歸辰月又不好出手,只得無奈的觀望。現在山老頭跟春水浮竹打起來了,一護仍然在咬牙堅持着跟白哉對峙,碎蜂在與夜一交手,北歸辰月跟茶渡兩人成了全場最閒的人。
突然,東獅郎的靈壓沖天而起,北歸辰月望了望那個方向,臉色猛的變了。
是四十六室的方向!東獅郎他……果然是敏銳的判斷力啊!卯之花前輩也在往那裡趕,果然,我知道藍染大哥的那點小把戲還是瞞不住卯之花前輩的……
北歸辰月開口向朽木白哉說:“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四十六室看一看。”
“是,老師,這邊很快就可以解決了。”白哉淡淡的說。
“可惡……”一護咬緊了牙,北歸辰月看了他一眼,一下子就消失了,妮露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兩人一路瞬步(響轉)飛奔,卻還能很輕鬆的對話。
“怎樣,跟小烏交手,是什麼感覺?”北歸辰了笑了笑,問。
“他比我強。”妮露淡淡的說,用嗔怪的眼神掃了一眼北歸辰月,“只是受了重傷,所以才被我壓制住了……你爲什麼下那麼重的手?”
“那麼多人看着呢……我放水放得太明顯總是不好吧,我這樣放水,雙方纔都能接受啊……不過小烏他的戰鬥方式越來越像菲尼克斯了,沒有自己的特色,一味的模仿,只會走進死路而已啊……”北歸辰月說。
“誰讓他們兩那麼像呢,同樣的再生能力,跟拿手的度……”妮露可愛的娃娃音,“只是兩人個性卻完全相反……還真是有趣呢。”
北歸辰月笑了笑,四十六室就在眼前,“到了。”
四十六室的大門已經被東獅郎破壞了,兩人沒有廢什麼功夫就輕鬆的進入了裡面,迅的趕往東獅郎的所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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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騙每個人嗎……!”東獅郎咬着牙,憤怒的問。
“我沒有騙人的意思,只是,除了辰月,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瞭解,我的……真面目。”藍染微笑着說。
“……你說,不瞭解……?你應該也知道的不是嗎?你在雛森心中……佔有多重的地位……你一直被她所尊敬着啊……”東獅郎低吼着。
“我知道啊。對自己保持的尊敬的人最好駕御,所以我才推薦她當我的部下。這是個好機會。有件事,你最好記住,日番谷君。”藍染微笑着說,“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遠的一種感情啊……”
東獅郎聞言再也忍耐不住,“——卐解!大紅蓮冰輪丸!”
冰雪的龍翼出現在東獅郎背後,散着森寒的冷氣。
“——藍染,我要殺了你……!”東獅郎的話語裡帶着冰冷的殺氣。
“……勸你講話不要太虛張聲勢。”藍染微笑着,“這樣只會顯現出你的軟弱哦!”
東獅郎再也忍耐不住衝向藍染!然後,他的瞳孔猛的放大了!
藍染的刀距離他的肩膀只有幾釐米……被另外一把刀架住了!
“……你來了,辰月。”藍染淡淡的說,輕輕的收回了刀,“也罷……這次就放過你好了,嘖……運氣還真好啊,日番谷君。”
北歸辰月環視場內,只見雛森兩眼無神的跪坐在地上,再加上東獅郎憤怒的卐解,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有些過分了,藍染……她是我的學生。”北歸辰月淡淡的說,然後也收起了刀,硬是拉着仍然瞪着藍染卻不敢再輕易動手的東獅郎走到了雛森的身邊。
“這個時候,你更應該好好照顧她……而不是失去理智的揮刀……明白麼。”北歸辰月在東獅郎耳邊輕聲說,後者一震,然後便默默的半跪在雛森的面前。
“小白……”
雛森喃喃着撲到東獅郎的懷裡,大聲哭泣起來。東獅郎默默的摟着雛森的肩膀,任由她的淚水沾溼自己的胸膛。
北歸辰月回過頭,不滿的瞪了藍染一眼:“你跟她說了什麼?”
“沒什麼啊……只是告訴她事實而已。”藍染淡淡的說。
p.s:好吧……大家都牛x,竟然都認得出那是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