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隊長?”
雪信穿着浴衣,躺在牀上,剛打算睡覺,房門打開,一抹身影走了進來。
雪信直起身子看向門口,發現是穿着浴衣的卯之花隊長,有些意外,這麼晚了,她來找自己幹什麼?
“隊長,您有什麼事情?”
雪信連忙問道,坐起身子,看向她。
但是卯之花一言不發,走到了雪信面前,忽然將身上的浴衣解開,扔到了一邊。
下一刻,一具豐滿性感的胴體出現在面前。
雖然看過不止一次,但是再次看到她的身體,雪信的心跳依然加快。
白花花的身體在透過窗戶灑下的月光下多了一抹魅惑的氣息,讓雪信忍不住嚥了口唾液。
“嗯?”
但隨即雪信微微一愣,卯之花隊長要做什麼?
而下一刻,卯之花擡起雙手,捧住了雪信的臉頰,吻了下去。
“唔。”
雪信始料未及,被親吻了個正着,眼睛瞪得滾圓。
卯之花隊長吻了自己。
飽滿的嘴脣傳來炙熱的情誼,讓雪信的心跳更快,他伸出手想要推開卯之花,手臂卻沒有力氣。
卯之花閉着眼睛,吸允着雪信的雙脣,過了一會兒,主動伸出舌頭,跳開了他的嘴脣,舌頭輕釦雪信牙齒。
牙齒傳來一陣麻癢,雪信忍不住張開嘴,卯之花的香舌立刻進來,勾住他的舌頭。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交換,雪信逐漸的沉浸在她的熱吻裡。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緩緩的分開,一條唾液形成的絲線在二人之間連接,而後啪的一下斷裂。
雪信看着卯之花,美麗的面孔上殷紅一片,帶着一抹羞澀,也帶着一股決絕,雪信的心臟跳動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卯之花看着他,單膝跪在他的腿間,將他緩緩的按倒在牀上,而後趴在上面,繼續深吻。
雪信感受着隔着一層布料的身體,以及頂在雙腿之間的膝蓋,慾望在心頭蔓延,雙手搭住了她光滑的背部,手指沿着她的背部滑動。
呼。
兩人再次分開,卯之花在上,雪信在下,面對面,互相注視着對方的雙眼。
在雪信的位置,可以看到卯之花眼睛裡散發的情誼,也可以感受到她呼吸的炙熱。
雪信怎麼能不明白卯之花打算做什麼。
她喜歡自己,還打算把她給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雪信的心開始融化,看着卯之花,身體慢慢的起了變化。
“我……”
雪信的聲音變得沙啞,但是話還未說完,卯之花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幫他脫下來。
很快,兩人坦誠相見,皮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傳來美妙的觸感。
“要我。”
卯之花的聲音傳來。
雪信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卯之花翻倒在地,而後壓在了她身上,繼續親吻。
親吻片刻後,他支起身體,打算更進一步,看着卯之花,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一個人影。
長澤都。
自己的戀人是她,愛人也是她,自己打定主意,非她不娶。
但結果現在自己卻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自己怎麼能背叛她?
雪信立刻警醒,看着卯之花,愣在了當場。
“怎麼了?”
卯之花察覺到雪信的變化,連忙問道。
她的聲音,將雪信拉回到了現世,他一個翻身躺到了一邊,將被子搭在了卯之花的身上,拿起浴衣開始穿起來。
“對不起,我不能這樣做。”雪信聲音粗啞的說道。
“爲什麼?”
卯之花不解的問道。
雪信看了她一眼,吸了口氣,才說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喜歡的人?”
卯之花微微一愣,已經有喜歡的人?
他當着自己的面,說有喜歡的人,那也就是說,喜歡的不是自己?
她連忙抓住雪信的手臂,問道:“你,你有喜歡的人了?”
“對。”
雪信點點頭,右手按在腦袋上,說道:“我,我已經有戀人了,而且約定要結婚,我發過誓,非她不娶。”
“可你周圍沒有其他的女人,她是什麼人?來自流魂街?”
卯之花皺起眉頭,接近九十年時間,她可沒見過雪信和其他女人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雪信聽到這話,看着她,認真的說道:“其實我還有事情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情?”卯之花的聲音在顫抖。
雪信咬着牙說道:“其實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我來自千年後。我也不叫蜂四郎,而是叫做志波雪信。”
雪信選擇將真相告訴卯之花,在她面前,自己沒有隱瞞的必要。
“什麼?”
卯之花愣在了當場。
雪信解釋道:“我的卍解是穿梭時間。在千年後,我遇到了無法解決的事情,只能使用卍解,回到過去,卻沒想到,回到了千年之前。”
“千年?”
卯之花呆呆的問道。
雪信點頭說道:“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都姐姐,愛上了她,定下了婚約。”
“那個時候,我是不是也在?”卯之花看着他問道。
雪信說道:“不僅有您,還有山本總隊長和雀部副隊長,麒麟寺隊長以及修多羅隊長則成爲了零番隊隊員。”
“原來因爲這個原因,你才隱瞞自己的始解,隱瞞自己使用雷能的技巧,還隱瞞自己會回道。”
卯之花的眼眶逐漸紅潤起來。
“對不起。”
雪信低着頭說道。
卯之花又問道:“那你在修多羅隊長那裡說,爲了一個女人,而拒絕了她的說媒,指的是她?”
雪信再次點頭,說道:“是她。”
卯之花眼眶蓄滿了淚水,問道:“所以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雪信心裡不忍,但還是說道:“我承認我對卯之花隊長有些心動,但,但我愛都姐姐,所以不可能……”
“原來是這樣啊。”
卯之花輕輕的說道,她的眼淚在臉頰劃過,她低着頭下了牀,拾起了衣服,穿在了身上。
“對不起。”
雪信看到她的動作和神色,忍不住喊道。
“你沒有必要道歉。”
卯之花慢慢的直起身子,臉上佈滿了淚水,但是卻冰冷無比,冷淡的說道:“是我一廂情願,以後我不會打擾你了。”
留下這句話,卯之花推開了屋門,徑直走出去。
看着她決絕的身姿和冰冷的面孔。
雪信不知道爲什麼,心臟忽然疼痛無比,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