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衆人眼前的三道身影,身穿羽織,氣勢不俗。
一個是身材高大,脖子上掛着念珠的和尚,一個是梳着長髮的壯年男子,最後一個則是面目慈祥的老者。
這三人,雪信只認出了一人,也就是和尚,兵主部一兵衛。
但是另外兩個,雪信卻認不出來。
不對啊。
二枚屋王悅呢?
他發明了斬魄刀,至少在一千年前就要出現,甚至時間更久遠。
他不在護廷十三隊,現在在哪裡?
雪信正在愣神中,兵主部一兵衛已經走了過來,笑着說道:“山本,沒想到你竟然親自來了。。”
“和尚。”
山本元柳齋看到爲首的人,眯着眼喊道。
“山本,好久不見。”那個長髮壯年男子立刻湊上來,笑着說道。
“王悅,別來無恙。”山本朝着他點點頭,看來兩人關係不錯。
王悅?他就是王悅?
雪信聽到這話,微微一愣,但是和日後自己看到的彎月,髮型,年齡以及裝扮言行都不同。
日後的他是爆炸頭,帶着眼鏡的中年男子,喜歡嘻哈。
但細細一想也知道,現在是九百年前,爆炸頭,眼鏡,以及嘻哈都未發明,他的年齡也不會像日後那麼大。
“哼,山本,你還沒有死嗎?”那名老者眯着眼說道。
“周平,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山本元柳齋冷冷的說道。
看來兩人關係不好啊,不過山本元柳齋說的沒錯,九百年後已經沒有了這個老者,看來死在了這段時間。
兵主部一兵衛笑着說道:“山本,我們來帶麒麟寺和修多羅二人前往零番隊。”
“儘管帶走好了。”
山本元柳齋點點頭,看向二人,說道:“你們跟和尚一起前往靈王宮。”
“是。”
麒麟寺和修多羅兩人走到了和尚身邊,不僅如此,他們的屬下也都跟着前往。
“爲什麼這麼多人?”
二枚屋王悅指着走過去的二十人,瞪視着兩人說道:“喂喂喂,天柱輦根本坐不下好不好?”
麒麟寺天示郎咳嗽一聲,說道:“我只帶了兩個人,剩下的都是修多羅的手下。”
“修多羅,你帶這麼多人幹什麼?”二枚屋王悅沒好氣的問道,“你用得着嗎?”
“當然用得着,他們都是妾身忠心耿耿的手下,負責護衛,食物,車馬,清潔,警戒,我還覺得太少了呢。”修多羅有些不滿的說道。
二枚屋王悅無奈的說道:“你可不是去度假。”
“天柱輦的空間有限,你必須減少些人。”
兵主部一兵衛想了想,說道:“最多帶八個人。”
“好吧。”
修多羅伸出骨手指了指,說道:“就這八個吧。”
“那就跟其他人告別,然後準備出發吧。”兵主部一兵衛站到了一邊。
“我沒有需要告別的。”修多羅千手丸直接帶着手下進入天柱輦。
“總隊長,諸位隊長,我們離開了。”麒麟寺天示郎神色複雜的說道。
“去吧。”山本元柳齋點點頭。
“保重。”卯之花烈淡淡的說道。
“好。”
麒麟寺天示郎沒有多說什麼,帶着兩個手下,進入了天柱輦。
“那我們就走了。”
兵主部一兵衛跟山本元柳齋說了一句,而後看向遠處,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交給我們吧。”
一箇中年男子輕輕的說道,他便是這屆志波家家主。
兵主部一兵衛進了天柱輦,中年男子走到大炮旁,舉起巨大的天柱輦,扔進了炮筒裡。
他站在那裡,將袖子擼起,右手燃放起洶洶的火焰。
轟。
拳頭砸在高臺上,瞬間勾勒出繁複的花紋,慢慢亮起。
砰。
下一刻,天柱輦直接飛射而出,衝向天空,在空中留下一道煙痕。
現在淨靈璧沒有放下,還在靈王宮周圍,自然也就不會阻擋天柱輦。
刷。
天柱輦在遠處天空消失。
“回去吧。”山本元柳齋轉身離開,走出了院子,消失在了遠處。
“咱們也走吧。”
雪信看向卯之花,笑着說道。
“嗯。”卯之花點點頭,和雪信一起離開。
“還回四番隊嗎?”
走出志波家,雪信看着卯之花,問道:“要不咱們直接回家吧。”
“現在才下午三時,我應該在番隊裡,怎麼你有事情嗎?”卯之花看了看天色,好奇的問道。
雪信笑着說道:“這不是離家近嗎?回到四番隊然後在回家,多此一舉嘛。”
他們在志波家外,志波家在貴族區的最裡面,蜂家在靠外的位置,距離很近。
而四番隊要在外面,距離有些遠。
“我什麼時候說要回家了?”
卯之花嘴角翹起,有些笑意,但瞬間消失,冷着臉哼了一聲,說道:“我回四番隊,當然是住在隊舍裡了。”
雪信撓了撓頭,說道:“您也和麒麟寺隊長交接完工作了,已經不忙了吧?”
“確實不忙了。”
卯之花眯着眼說道。
雪信抓住卯之花的手,立刻湊過腦袋,輕輕的說道:“烈姐姐,都已經十天了。”
“十天?”
卯之花臉色一紅,但還是板着臉說道:“那又怎麼樣?”
“烈姐姐,咱們也該再過次夫妻生活了。”
雪信有些着急的說道。
那日兩人從十一番隊回去,拿到了卷腹,當晚便將各自的第一次奉獻給了對方。
但是截止到現在,十天時間,竟然都沒有進行第二次。
“現在還不是白天,怎麼也要晚上吧。”卯之花臉色紅潤的說道。
“管他白天晚上。”
下一刻,雪信湊近了卯之花,輕聲說道:“烈姐姐,你要不同意,我就在這裡親你了。”
“你敢……”
卯之花白了他一眼,看了看周圍,小聲的說道:“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走。”
雪信和卯之花向着蜂家走去,雪信走在前面,卯之花卻低着頭,緊緊跟在身後。
兩人進入蜂家,直接進了臥室,雪信將房門關上,回過頭來,發現卯之花站在那裡,臉紅如滴血。
雖然已經進行過一次了,但那次卻讓雪信看到了她的醜態,之後她反而有些牴觸,再加上要交接工作,便一直未同意他的要求。
而且這次是白天,讓她更加的不自在。
但是看到卯之花羞澀的模樣,雪信卻更加無法忍耐,直接抱住了卯之花,將她扔在了牀上,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了個精光,當然留下了卷腹壓制靈壓。
看着那具白花花的軀體,雪信爬上牀用手按住她想要去拿被子的手,露出一抹笑容:
“烈姐姐,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