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那就不要忘了
“就在藍染叛逃的那一天，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食堂中，勇音表情頗爲古怪：“我夢到屍魂界變成了燈魂界，護庭十三番隊變成了護燈十三番隊，然後露琪亞變成了可以幫人實現願望的燈魂，因違反屍魂界規矩實現黑崎一護等人的願望而被處刑，黑崎一護一行人前來燈魂界拯救露琪亞……”
“……夢中的朽木隊長還穿着大便狀裙帶菜套裝……”
“最後，救下露琪亞的黑崎一護許下最後一個願望，結果得到的卻是魚糕……看到魚糕後，我就被嚇醒了。”
“……”段木眼角微微抽動一下。
這夢到底哪裡嚇人？
頗爲尷尬的笑了兩聲，段木臉上露出一抹歉意：“抱歉，這段時間有些忙，一直沒有時間爲上次的事道歉。”
“上次的事？”
虎徹勇音吃東西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隨即一臉恍然的道：“你指的是強闖女性宿舍的事嗎？”
段木聞言，神色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
不知道詳情的人，可能都會認爲自己是個變態……
“呵呵~”
看着段木臉上的窘迫，勇音不由一笑：“關於你要跟隨隊長學習斬術的事情，隊長已經告訴我了，看來你當初的挑戰並沒有白費功夫。”
段木一笑，沒有解釋指導的事，其實是山本總隊長示意。
“其實從伱來到綜合救護所後，我就隱隱感覺到你好像是爲了隊長而來的，不過……”
虎徹勇音頓了下，繼續道：
“你來到綜合救護所是爲了跟隊長學習斬術，這一點確實是讓我有些意外，我原本還以爲你想要跟隊長學習回道，亦或者爲了其他事情呢。”
“不過，隊長確實很適合教導你，畢竟你們兩人那麼相像。”
“啊？”
段木一怔，自己跟卯之花隊長相像？
“原本我還沒有這麼覺得，直到看到那天夜裡你喝醉後的樣子，我才發現……原來你跟卯之花隊長如此相像。”說到這裡，勇音臉上閃過一抹複雜：“關於卯之花隊長的身份，還有一直以來所期望的事，我其實也有些瞭解。”
“如果由你來繼承……”
虎徹勇音話語一頓，微微搖了搖頭，笑道：“算了，你當我沒說過吧。”
段木目光變得有些詭異，但並不是因爲勇音的話，而是……
他突然發現，貌似護庭十三番隊中，這些地位較高的女性，取向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
碎蜂因爲夜一而對自己好感度暴漲，眼前的虎徹勇音因爲自己像卯之花隊長，而對自己感官改變。
女性死神協會，難道是爲了內部消化而設立的嗎？
她對於自己感官改變的因素雖然找到了，但這個因素卻是讓段木有些頭疼。
勇音對於卯之花隊長有種特殊的情感，極爲尊重時而溫和、時而強勢的卯之花烈，這一點自己根本無從下手啊。
還是算了。
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段木放棄了提升勇音對自己戀愛值的想法。
因爲……
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模仿卯之花隊長，雖然勇音說自己跟卯之花隊長很像，但段木卻是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不過，段木終於明白，勇音爲何在面對十一番隊隊士時，會無意中的露出排斥之意。
可惜這一點上，自己也幫不上她什麼。
雖然以段木現在的實力，想要打敗現在的更木劍八並不難，但卯之花所期待的更木卻不是現在的更木。
而自己距離卯之花所期待的更木，依舊有着很大的一段距離，根本沒資格擠進兩人之間，成爲勇音口中繼承的人。
何況那樣就不是指導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廝殺。
全力以赴，手段用盡，並且必然會有一方死亡的廝殺！
卯之花隊長一直以來所期待，正是這一點，也可以稱之爲傳承。
當然，段木也不是不能嘗試欺騙勇音，說些‘全力以赴、努力進步、拯救卯之花隊長’之類的空話，但那樣實在是有違段木一直以來保持的底線。
正如他曾經所說的一般，段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朋友，他對於所有人的態度，都是以系統界面中的好感度來決定，長久相處後，唯一的感受就只有跟對方在一起相處時很輕鬆，不需要擔心什麼這一點。
簡而言之，就是根據數值化後，一眼就能看出的好感度高低，從而一點點抹除心中對於對方的防備與警惕。
直到完全信任，甚至願意傾盡全力的幫助對方！
對自己好的人，自己也對她好。
這到底是不是對待朋友該有的態度，段木也不知道。
因爲……
曾經的段木，沒有朋友。
“不過話說回來。”
勇音彷彿想到了什麼，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去跟隨卯之花隊長修行，那派遣小隊的支援工作怎麼辦？”
“山本總隊長已經將支援任務，交給其他番隊負責了。”
段木道：“因爲藍染幾次針對我展開行動，所以總隊長判斷我並不適合繼續前往現世，這才允許我接受卯之花隊長的指導，爲不久之後的決戰做準備。”
虎徹勇音點了點頭，看向段木的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藍染針對段木的幾次行動，她雖然沒有參與到當中，但身爲副隊長，自然是瞭解過事情經過。
從這一點來看的話，段木確實已經不適合繼續前往現世。
如果段木因爲支援，而再次落入藍染陷阱的話……
虎徹勇音急忙搖了搖頭，揮散腦海中的念頭，語氣有些不滿的道：“早就該交給其他番隊了，上一次十刃來屍魂界襲擊你後，山本總隊長就不應該讓你再前往現世進行支援。”
段木微微一笑，沒有多做解釋。
“你又不是護庭十三番隊的正式成員，完全沒有必要因此而去冒險。”
說罷，虎徹勇音想了想平日裡的段木，又想了想前些天夜裡見到的段木，忍不住道：
“你就是平常表現的太善良了，要是表現出你喝醉後的樣子，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也不會被藍染他們盯上。”
虎徹勇音這番話，如果被段木酒館裡的惡人聽去，大概都會陷入呆滯當中。
而正在吃東西的段木，手上動作也不由一頓。
【虎徹勇音戀愛值+1，獲得51200點經驗值，當前戀愛值：63】
什麼鬼？
我什麼也沒說啊？
段木‘看’着腦海中的系統提示，一臉的莫名其妙，同時而來的還有一種莫名的喜悅與……危機感。
喜悅是因爲這筆意外收穫的經驗值。
危機感則是因爲……
如果一直這麼莫名其妙的漲下去，不會哪一天突然突破了65點吧？
“怎麼了？”
勇音看着段木呆滯的模樣，有些疑惑的問道。
“呃…沒什麼？”
段木仔細觀察了一下勇音，發現她態度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也罷，反正按照自己豐富的經驗，只要進行一段時間的冷處理，自然就能夠重新降回60。
快速的吃完盤中食物，段木婉拒了勇音讓他在四番隊隊舍休息一夜的邀請後……嗯，是男性隊舍，離開了綜合救護所。
當他走出綜合救護所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當前經驗值：90124
這麼多的經驗值，單純用於指導切磋中，應該已經足夠。
反正一般的傷勢，以自己的恢復能力，根本不需要以體魄加點的方式來進行治療。
段木單憑自愈無法恢復的傷勢，基本都是靈體要害，例如靈壓之芯、鎖結、魄睡等穴道受創，還有就是心臟等人體要害受創。
只要保證，修煉時這些地方不遭到重創即可。
但段木還是想利用這一夜的時間，再努力一下，試試能不能額外收穫一些經驗值。
不過……
段木擡頭看了眼天色，這麼晚了，總覺得自己無論去找誰，都會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碎蜂隊長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回了蜂家。
松本亂菊在現世……
朽木露琪亞好感度已經滿了。
伊勢七緒的話，應該也回到了她的家裡。
草鹿八千流對於自己好感度也已經滿了。
段木一邊走，一邊思考着可能爲自己帶來好感度的對象。
結果……
想了半天，段木發現偌大的屍魂界，他居然找不到一個可能讓自己收穫一些經驗值的對象。
以看望井上織姬的名義，去十三番隊逛逛，順便試試能不能提升一下虎徹清音對自己的好感度？
但剛從人家姐姐那裡離開，就跑去找人家妹妹聊天，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罪惡感啊。
至於涅音夢那邊，段木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提升她對自己的好感度，而且他也不想跟涅繭利那個瘋子接觸。
段木漫無目地的走在瀞靈廷的街道上。
夜色下，街道上倒也不是空無一人，十番隊與警邏隊的隊士，有很多都在進行夜間的例行巡邏。
在漫無目的的逛了半個小時後，段木最終還是放棄在街道上偶遇的想法。
算了，乾脆回去蛆蟲之巢睡一覺，養足精神，等待迎接明天開始，爲期一個月的指導吧。
打定主意，段木便準備回去二番隊。
而就在這時，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道身影，當看到那身影時，段木微微一怔。
那是……
雛森桃？
自從藍染等人叛逃之後，段木就一直沒有再見過雛森桃，無論是隊長會議、還是副隊長會議，她都沒有參加過。
據檜佐木修兵所說，無法接受現實的雛森桃，這段時間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當中，不願意與任何人接觸。
“段木老闆？”
雛森桃也發現了段木，眼中頓時露出一抹複雜之色。
【雛森桃當前好感度：38】
段木掃了眼系統界面，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雛森桃對於自己的好感度恢復了一些。
不過，由於降下去的好感度重新提升，並不會獲得經驗值，所以段木一直都沒有發現。
在藍染叛逃前，雛森桃對於自己的好感度是42點，而藍染叛逃後……
也許是認爲自己冤枉了她的藍染隊長，所以好感度爆降了10點，回到了32點好感度。
看來經過這段日子，她已經想通了，否則在毫無接觸的情況下，也不會再次回到38點的好感度。
“好久不見。”
段木臉上習慣性的露出…招牌式的溫和笑容。
然而……
這笑容卻是起到反效果，雛森桃看着段木臉上的笑容，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恍惚。
隱約間，面前的段木與藍染大人隱隱發生了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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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本就略顯得病態的臉龐，變得越加蒼白。
見狀，段木急忙收斂笑容，急忙走上前，語帶關切的問道：“雛森小姐，你沒事吧？”
早知道直接離開了。
看着一臉蒼白，眼中滿是痛苦與糾結的雛森桃，段木頓時有些後悔剛剛沒有直接離開。
他實在是不擅長跟這個……喜歡藍染喜歡到病態的人相處。
“我沒事。”
雛森桃搖了搖頭，隨即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段木老闆，您是在藍染隊長離開前最後與他接觸過的人……我知道…藍染隊長傷害了您，但我覺得藍染隊長一定是遭到了市丸銀與東仙要的脅迫……”
“請問您當時有沒有看出藍染隊長不對勁的地方？”
段木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退去，眉頭微微一皺。
雛森桃並沒有察覺段木神色的變化，一臉激動的道：“您與藍染隊長性格這麼相像，一定能夠理解藍染隊長的吧，您一定也是相信藍染隊長是無辜的吧？”
“抱歉。”
段木搖了搖頭：“我無法理解藍染隊長的做法，同樣也不認爲他是無辜的，他所傷害的人也不僅只有我一人，還有日番谷隊長、朽木隊長，而且……據我所知，還有數不勝數流魂街的居民，因爲他的實驗而喪命。”
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但被藍染針對了這麼多次，還讓他去說藍染是無辜的這種話，根本不可能！
真當我完全沒有脾氣嗎？
段木有些冰冷的話語，就猶如一盆冷水一般，讓雛森桃眼中剛剛升起一些生氣，再次暗淡了下去。
過了半響。
雛森桃臉上露出一抹悲傷的笑容：“對不起，是我反應過度了。”
“藍染隊長背叛了屍魂界……傷害了很多人這一點，我的腦海中雖然明白，但心卻跟不上這個事實……”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認爲段木與藍染相像的緣故，雛森桃並沒有憤而離去，反而有些悲傷的述說道：
“您可能不知道，在真央靈術院時期，藍染隊長就是我所仰慕的對象；從靈術院畢業，進入夢寐以求的五番隊，我當時真的很開心……在當上副隊長以前，我更是一直以藍染隊長爲目標。”
“隊長給的建議，我總是銘記於心。沒想到……卻突然發生那樣的事，這讓一直以來都目視着藍染隊長前行的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走下去……”
“升上副隊長後，我一直與藍染隊長如影隨形，在屍魂界裡，到處都充斥着與藍染隊長的相關回憶，這一切……”
“我根本無法忘記，甚至於不敢走出房間。”
段木並沒有插話，而是充當了聆聽者的對象，主要也是因爲……
雛森桃現在這種急需跟人傾訴的狀態，實在是讓段木不好提出離開。
“忘不掉也沒關係的。”
段木猶豫了一下後，勸說道：“美好記憶，並不會因爲他的叛逃而變成糟糕的回憶，你又何必非要忘記呢。”
雛森桃聞言，神色微微一怔，呆呆的看向段木。
“又不是說藍染叛逃後，就連提都不能提了。”
段木對着雛森桃微微一笑：“你也知道吧，我一直有在爲真央靈術院的學員補習；自從藍染叛逃後，就經常會有學生來問我，那個指導書法的特殊教習，爲什麼很久都沒有在去學院開書法課。”
“現在學院中，還有數不勝數的學員，在練習着藍染所教給他們的書法。”
“還有鬼道也是一樣，真央靈術院的教科書中，依舊有藍染學習鬼道的練習法，那個方法非常有效率，並沒有因爲是藍染提出的而被禁用，所以你又何必強求自己去忘記呢？”
雖說……
藍染記錄在教科書上的鬼道練習法，如今已經逐漸被我所創造的鬼道練習法所取代。
當然，最後這句話，段木只是在心中得意一下，並沒有說出來。
不過拋開鬼道練習法，他所說的這些並不是在安慰雛森桃，而是事實如此。
藍染在屍魂界這些年，確實是做出了不少的貢獻，哪怕他叛逃都無法抹除這一點。
【雛森桃好感度+1，獲得2560點好感度，當前好感度：43】
【……】
【雛森桃好感度+1，獲得5120點好感度，當前好感度：50】
【……】
【雛森桃好感度+1，獲得5120點好感度，當前好感度：58】
腦海中突然出現的系統提示，讓段木微微一怔，這才發現在這短短几句話間，雛森桃對於自己的好感度居然再次漲了回來，並且快速的進行着增長。
直到……
【雛森桃好感度+1，獲得5120點好感度，當前好感度：60】
60點好感度，才停止了增長。
“謝謝您，段木老闆。”
“呃……”
段木嘴角微微一動，迎着雛森桃那彷彿突然有了生氣的雙眸，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
莫名的……
有點慌啊！
……
唔，最後水一章，關於指導的細綱還沒有整理完，上傳完繼續去整理。
最後幾分鐘了，求波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