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10月14日,東京成田機場……
巨大的客機從天空中滑落,引擎的轟鳴聲震得耳膜有些生疼,降落髮出的熱氣讓空氣都有些模糊。一名白人中年男子正匆忙地從出租車上趕下來,連司機給他的零錢都不及拿,便匆忙地走向國際航班的閘口。此人正是之前監視夜神妝裕的fbi探員。因爲神色匆忙,他絲毫沒有發現機場內正有兩雙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如狩獵的毒蛇一般,正等待着獵物的出現。
“報告神子,目標已經出現。”其中一名皮膚黝黑的瘦長男子對着電話道。
“很好,按照之前的計劃行動,這是神的最高指示,一定不能有任何閃失。”電話裡傳來法爾班克斯的聲音。
“是,明白了!”瘦長男子沒有任何表情地答道。
“走吧!”他看了看身前那名坐在輪椅上的老者,也不由他回答,推着輪椅便跟了上去。
“親愛的乘客,飛往香港的航班機馬上就要起飛,請您立即登記。”廣播中播音員小姐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
同一時間,東京某出版社大樓。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夜神妝裕埋頭於桌案,頭也不擡的道。
“夜神老師,這裡有你一封信。”開門進來的是妝裕的助手麻生英太,手裡拿着一個淡黃色的信封。
“謝謝!”妝裕接過信,漫不經心地拆開,很隨意地讀了起來。看着看着,原本輕鬆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握住信紙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瞳孔張大到一個讓人害怕的程度,頓時,驚恐、憤怒、悲傷的表情同時匯聚在她那原本美麗的臉上,讓一邊的麻生看了心裡直發毛。
“夜神老師,您……”麻生怯怯地問道。
“我很好……我先要出去一下!”夜神妝裕努力地使自己顯地鎮定,顫抖着道。隨即胡亂地在桌上拿上幾樣東西塞進包裡,勉強地支撐起自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衝出了辦公室。
spk本部大樓內。
“有消息!”l拿起響起的手機,自言自語道。
“fbi,危險,伽利略。”l看着手機中的短信,喃喃地道。
“傑邦尼,之前執行任務的fbi怎麼樣了?還在日本嗎?”短短几個字如針刺一般,讓一向有些慵懶的l跳了起來,對着傑邦尼喊道。
聽到短信內容,傑邦尼也有些發愣,好久回過神來,答道:“這次一共只出動了7名探員,只對夜神月關係密切的親人和朋友進行調查,他們返回的調查報告均無異常。接下來他們要去臺灣執行任務,現在應該正在飛機上。”
“該死!”l咬着牙罵道:“你想盡一切辦法阻止飛機起飛,如果已經起飛了,不管飛到哪,要它儘快降下來。”
成田機場安監處,一名男子正推着輪椅上的病人通過安檢口,門上的報警鈴響起。
“抱歉!”瘦長男子對着安檢人員道:“我父親剛做完腿部手術,小腿處植入鋼釘,這是醫生證明。”說着,該男子遞上一張有醫生簽名的信件。
“真是麻煩你們了!”輪椅上的老者也應聲道。
“哦,是這樣啊,剛做完手術就要趕飛機真辛苦,如果需要幫助儘管吩咐。輕便吧!”安檢人員很有禮貌的道。
“謝謝!”瘦長男子回禮道,便推着輪椅走開了,臉上慢慢露出陰狠地笑容。
一架巨大的飛機劃過跑到,鑽入雲層之中。待飛機駛穩之後,之前的那名瘦長男子便忙着重新展開輪椅。
“先生,有什麼能幫你的嗎?”漂亮的空姐迎了上來,問道。
“不用,我扶我父親上洗手間。”男子將老者擡上擔架,隨意地答道。
見此情景,這位空姐立即上前,想要幫着攙扶老人。沒想到這名男子反映如此之烈,立即將小姐的手推開,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自己來就行了。”男子陰沉地道。
那名空姐被嚇得半天沒有反映,知道聽見洗手間門的關門聲,方纔回過神來,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臉色還是一陣蠟白。
機上的洗手間內,瘦長男子昂着頭,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面前的老者,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只見那名老者的瞳孔漸漸放大,呼吸慢慢地急促起來,忽然之間,他猶如瘋了一般,瘋狂地撕咬起自己的腿來,還將腿往水盆,馬桶等硬物上撞,彷彿這不是自己的腿,而是一個仇人一般。一時間鮮血飛濺,機上的乘客聽見洗手間內的撞擊聲發出陣陣騷動。
許久,老者的腿上露出了一條深深地口子,而他自己則倒在了血泊中,心臟停止了跳動。而那名瘦長男子則蹲在屍體前,從腿部的傷口處挖着什麼,不一會,他抽出一支硬長的黑色物體,不是死者的骨頭,而是一把小型的長管槍。沒錯,就是一把槍!
“先生們,女士們,十分抱歉,因爲機械原因,本機需立即返回東京成田機場。”此時,機上的廣播響起。
“先生,請開開門先生……”機上人員已經將洗手間圍住。
“砰!”伴隨着一聲巨響,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和血腥味。之前敲門的空姐已經飛出幾丈遠,重重地撞在身後艙內的牆上,胸前已經血肉模糊,眼睛圓睜,奮力地呼吸着她那已經不知還能吸多久的空氣。
一時間,所有人如驚弓之鳥一般,想逃卻又無處可去,只得抱頭蹲在椅子底下,或發出無助而驚恐的尖叫,只有少數幾人還能強作鎮定,那名fbi便是其中之一。如果他有槍的話,以他經過訓練的身手自然不懼這兇徒,可惜即便他是美國的特工人員,也不敢冒險私藏槍械乘坐民航飛機,他也只能見機行事。
只見瘦長男子手握步槍,快步走到他面前,周圍乘客或是呆滯,或是向旁急閃。冰冷的槍口頂在了fbi探員的頭上。
“等,等等……”他感到死亡離自己是那麼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膽小和懦弱,面對眼前這張猙獰的面孔,他的掙扎和乞求又是多麼的無力。
“神,遵從只得旨意!”瘦長男子喊了一句。
“砰!”一聲槍響,鮮血伴着腦漿飛濺了出來,身體緩緩倒下,眼睛圓睜,面容永遠定格在驚恐的表情上。
東京,工藤宅地下室,工藤光看着手中的筆記殘頁,臉上露出駭人的笑容。
“羅恩.鄧華德(新任fbi長官),頒佈緊急命令,調派在日本執行臨時任務的所有fbi探員立即去臺灣,執行秘密任務,12小時後死於心臟麻痹……”
“龜島龍一(普通人),立即進行腿部手術,將腿部鋼釘換成填裝彈藥的槍械,之後聯絡基拉教日本總部,由教會安排乘坐前往臺灣的飛機,並在飛機上洗手間內盡最大努力取出腿部藏槍,之後死於心臟麻痹……”
“仁科康之(外部醫生),在保證其生命前提下對龜島龍一進行腿部藏強手術,盡最保證外觀的完整性,3日後死於車禍……”
基拉教日本秘密據點,一棟普通的舊倉庫內。
“基里亞!”法爾班克斯對着跪在面前的男子道。“接到神的旨意,他需要一個忠臣的信徒去完成一個危險地任務,需要你付出生命,你願意嗎?”
“神!”男子擡起了頭,眼中滿是激動,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生命。“能爲神的事業奉上性命是我的榮幸,偉大的神子!”
“很好!”法爾班克斯道,指了指輪椅上的龜島龍一,“你帶着他,在機場等這個男人,他會乘上去臺灣的航班。你要做的就是和他乘同一班班機,然後進行神的制裁!”法爾班克斯遞給他之前他們偷拍到的fbi探員照片,囑咐道。
“你需要的武器藏子他體內,記住,一定要完成神的任務,爲了美好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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