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誓言

空氣中瀰漫着火藥的味道,毛利小七郎痛苦地跪倒在街道上,鮮血不斷地從他的手掌上滴落,地上已經然後了一片。面前不遠處,一名女子正用槍指着他,槍口上還冒着陣陣黑煙。

“爲什麼?”毛利強忍着疼痛,露出驚恐和不可思議的表情,顫抖地問道。

望着一地的鮮血和眼前受傷的男子,妝欲拿着槍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對於一個不曾傷害過別人的,第一次開槍的女子來說,這種感受是很不容易平復的。

“抱歉,麻生。”妝欲顫抖地說道,之後驚人地將槍口對着不遠處的l,雙脣緊咬,內心劇烈的掙扎着,她很想扣下扳機,將子彈狠狠射入白髮男子的胸膛,那個打亂她人生,“害死”她親人的男子。但她不是基拉,也不是夜神月,她只是夜神妝裕,那個善良的女子。

工藤光冷冷地看着這一切,他知道光裕不會扣下扳機,他也不會讓他扣下,就像l說的那樣,他這條魚還不能死。

“放下吧,這不是他們想看到地,不是嗎?”工藤光走上前去,將手搭在光裕的肩上,輕輕地道。

“走吧,我會爲你哥哥洗脫基拉的罪名的,然後將它還給屬於他的人。”工藤光注視着不遠處的l,臉上浮現出一股戲謔的笑容。然後長袍一甩,身後的人羣向兩邊散開,爲他們的神讓開了一條道路,工藤光從容地從人羣只見走過。夜神妝欲看了一眼l,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槍,眼帶仇恨地跟着工藤的腳步離開了。

“走吧,神的意志是沒有人可以違抗的。”工藤走遠之後,原本恭敬地站在他身旁的法爾班克斯恢復了之前神子的氣勢,對着衆人道。

“混蛋!”毛利小七郎倒在地上咒罵道。原本紅潤的臉色不知是因爲憤怒還是流血過多,顯得有些桑白。號稱世界第二偵探的他,因爲自己的盲目自信而陷入如此危急的局面。

“如果是l,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混蛋,又要被那傢伙奚落了。”他自言自語道。

“砰,砰!”兩個金屬罐狀物體從遠處飛來,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一股淡黃色濃煙從罐中冒了出來。

“是煙霧彈,小心!”不知道是誰發出了這樣一聲喊叫,所有人立即捂住口鼻,一些離的稍遠的急忙向後散開,可是煙霧瀰漫的速度實在太快,幾秒鐘的時間便將整個街道全部籠罩在裡面。

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由遠而近地傳來,之後是一陣很重地剎車聲。車子急停帶起的勁風讓周圍一小部分的煙霧散開,只見一輛黑色的豐田越野車出現在l一幫人的面前。

“快上車!”松田從駕駛室中躍出,向不遠處毛利倒下的方向直奔而去,衆人則快速竄上了汽車。

刺眼的濃霧漸漸散開,黑色的金屬輪廓越發清晰可見。松田正架着受傷的毛利,一步一步艱難地前進着,發動機的轟鳴聲再次響起。

“快上車!”傑邦尼駕着車駛到松田和毛利面前,伸出右手道。

毛利下意識地看了松田的眼睛,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松田的眼神盡是無神和空洞,像是缺少了靈魂的軀殼。

一向見慣了各種死亡畫面的年輕偵探也感到內心一陣顫肅。就在他失神的期間,衆人已經強行將他拉上了汽車,但他的眼神還是盯着那個之前托起自己的男子,不能離去。

煙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雖然所有人臉上還掛着薰出的淚痕,但視線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別讓他們跑了!”不知誰的一聲喊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輛黑色越野車,瘋狂地衝了過去。

“松田,快!”相尺盡力地將手伸地足夠長,但松田依舊一動不動,眼看手持兇器的教徒就要衝上來了。只見原本無恙的松田忽然用手捂住胸口心臟位置,膝蓋猛地砸在地上,身體無力地倒了下來。

“s”,l望着倒在地上的松田,愣了半響,脫口道。死亡來的是如此之快,你不能拒絕,也不能改變,松田的身體已經停止了抽搐。

“松田……”伊出和相尺大喊着松田的名字,相尺更是要衝下車去,他要將朋友的屍體抱上車來,卻被無情的按住。

“啪”地一聲,車後窗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已經有教徒衝到汽車的位置了,如果再晚一步,那就再也跑不掉了。

傑邦尼看了看地上松田的屍體,壓根緊咬,自言自語道:“對不起了……”之後重重地踩下了油門。前方的教徒看着這兩黑色的巨無霸突然發動,也不敢阻攔,只能倉皇地讓開道路,眼看着車子越開越遠……

遠處的女子跪在地上,望着遠處的屍體,用雙手捂住面頰,淚水不住地奔涌出來。身邊的男子則是緊握拳頭,不管自己怎麼掙扎,總是逃不開背後的影子……

眼看着車後的人羣越離越遠,所有人都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車子裡安靜地可怕。

“混蛋,混蛋混蛋……”相尺歇斯底里地喊着,不停地用拳頭敲打前排的椅背來表達他的憤怒。

“這次我們徹底輸了……”l雙手抱膝,言語依舊如之前那般平靜,他已經喜歡將自己的一切情緒隱藏,不光是對其他人,對自己也是如此,他不想讓情緒影響自己的判斷,作爲l他不能。

“毛利,你已經知道基拉的身份了吧!”

毛利正對傷口做着簡單的處理,聽見l在問自己,道:“恩,他叫工藤光,著名推理小說家。一週前突然加入夜神妝裕所在的出版社,和之前死亡的fbi有過直接接觸,不過一直沒有確實的證據,知道今天他親自帶領教徒襲擊總部,我混入其中才確認了他基拉的身份。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不是‘s’的夜神妝欲會協助他是嗎?”l接口道。

“l,你不是還有死亡筆記嗎!既然知道了他的名字,我們可以用筆記殺死他啊,既然是作家,照片應該也不難找吧!哈,哈哈,殺死他!”相尺停止了他近乎瘋狂般地發泄,仰頭大笑道,淚水卻不住地從眼角流了下來。

“冷靜點,相尺。”l打斷了他的笑聲,淡淡地道。

“你讓我冷靜!他殺了松田啊!難道還要顧忌那些無聊的原則嗎?”相尺咆哮道。一旁的伊出也在默默看着l,眼神中露出悲痛和迷茫。

一隻寬大的手掌按住了相尺的肩膀,“你還記得夜神隊長嗎?”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模木完造。

“夜神,夜神隊長……”相尺喃喃地道。腦海之中回憶起起那個滿頭白髮,卻有着鋼鐵意志和不屈的正義之心的那個他誓死追隨的老人。

“夜神隊長到死都不能忘記的,不是他沒有抓住基拉,是他和死神進行了交易,換取了死神之眼,雖然他沒有用筆記殺了一個人,寧可被梅洛殺死,他也沒有那麼做。爲什麼?”

“因爲他是警察,不是成基拉!”模木淡淡地道。

伊出和相尺卻是心頭巨震,“是啊,我們是警察……”兩人緊握雙拳,喃喃地道。

“松田,我相尺周市發誓,我一定會以警察的身份抓住基拉,把他送上絞刑架。”相尺恢復了往日的神態,鄭重地立下了他的誓言。

“我伊出英基也是,一定會爲你抓住基拉,以警察的身份。”伊出也跟着立下了誓言……

(夜神隊長的劇情在動畫版29集,聯合美軍突襲梅洛率領的黑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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