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書屋門口,工藤光獨自走在路上,腰間的手機聲忽然響起。
“神,目標已經盯上,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電話裡傳來法爾班克斯陰沉的聲音。
“目標確定嗎?”工藤光問道。
“是按照之前約定的暗號,對誰說‘非常感謝,以後也請多多支持!’哪個就是目標。”
“很好!”工藤光那經過過濾的聲音在法爾班克斯的手機中響起。“繼續盯着,不要做任何事,對方是fbi,反偵測能力很強,跟蹤的人要經常換,不能重複,這次千萬不要搞砸了!”
“放心,神,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還有……”工藤光的聲音一下變得陰沉,道:“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這是我的榮幸,神!我一定不會泄露神的任何事情。”
“對了,叫你查的一個叫彌海砂的過氣藝人,你查的怎麼樣了?”光問道。
“這個……非常抱歉,自從她17年消失以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我已經動用了教會的全部力量,仍然不能查出關於他的任何下落。”
“是嗎?那就一直繼續查,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報告,不論死活!”光用低沉的聲音道。
“是!”
工藤光合上電話,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他真想放肆的大笑一場。心中暗道:“l,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到底還是從夜神月身邊的人入手了。不枉我費了那麼大周章,接近那個女人。”
“除了彌海砂之外,夜神妝裕的嫌疑是最大的。她到底是不是‘s’呢?我真的很期待,前任基拉的妹妹!不管你是不是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s’真要謝謝你給我那麼棒的東西,真想和你見一面,告訴你選擇我是多麼正確的事情,然後你也可以死了!”
“不過,這次這個fbi也真是笨,我早就發現他心有旁騖,在書店裡隨便買本書就來要簽名,標籤都沒有撕,還一直盯着妝裕那個女人。通常追捕獵物的動物都不會想到自己正成爲獵物。”
……傍晚,一幢普通公寓。
“我回來了!”松田推開房間的大門,
“爸爸回來了。”一個小女孩從房內歡快的跑了出來。
松田笑着將小女孩舉過頭頂,臉上充滿了幸福,道:“月子好像又重了呢!都快抱不動了。”
“說女孩體重增加,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哦,爸爸。”小女孩撒嬌道。
“是嗎?是爸爸不對,向你道歉!”松田笑着摸着女兒的頭道。
一個女子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身上圍着做飯用的圍裙,她不是別人,正是夜神妝裕,或者說是松田妝裕。
“辛苦了,一會就能開飯了。”妝裕出來說了一聲,便立即重新進入廚房,準備着當天的晚飯。
“辛苦了,老婆。”松田支支吾吾地道:“那個……”
“什麼?”妝裕問道。
“沒,沒什麼。”松田無意間掃了一眼家中安放的攝像頭,略有些忐忑和內疚的道。
傍晚,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月子,可不能挑食啊,把青椒全部吃掉!”妝裕假裝用嚴厲的語氣,對女兒訓斥道。月子一副可憐的表情,用含着淚水的大眼睛望着松田。
松田有些不忍,剛想開口,發現自己被妝裕眼角的餘光掃視着,身子一顫。
“那個,媽媽說的沒錯,月子乖,不吃青椒不會長成大美人的哦。”松田無奈,對着女兒道。
同一時間,攝像機的另一頭,尼亞坐在屏幕前,觀察着松田一家的一舉一動,淡淡地道:“真不可思議!”
“有什麼不對的嗎?”伊出和相尺驚恐地問道,畢竟松田是他們最好的朋友,都生怕他或妝裕和基拉扯上任何關係。
“我說日本應該是當今典型的父系社會代表吧,但我如今完全看不出來。”尼亞平靜地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口吻。
伊出和相尺送了一口氣,略顯尷尬地道:“說然不像你說的那樣,但松田家應該是一個特例……”
入夜,松田家。
“女兒已經睡了吧!”松田躺在牀上,對着梳妝檯前的妻子道。
“恩,很久沒看見你很興奮呢,好不容易哄睡的。”妝裕答道。
“那個…….”夜神妝裕垂下了頭,似乎要說些什麼又難以啓齒。“現在負責的案子和基拉有關嗎?”
“是的!”松田淡淡地應了一聲,默默地注視着妻子。
“可以……求你退出可以嗎?我真的不想……”妝裕的聲音很低,語氣有些哽咽地道。
“說什麼蠢話哪!”松田咆哮着說道:“這可是大家和夜神隊長,你父親拼了性命也要逮捕的罪犯,我怎麼可能退出呢。”
“是啊,身爲父親的女兒,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呢!”一滴眼淚滴落在妝裕那緊攥着地拳頭上。“我應該是全世界最恨基拉的人,我的父親、哥哥都被他殺害了,我看着我的母親一天天消瘦,最後寂寞的死去。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呢!我這個笨蛋!”妝裕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掩面而泣,不時搖晃着腦袋。
松田坐了起來,緊緊地將妻子摟在懷裡。
“但是,但是我怕你像我的父親、哥哥一樣,明天走出去再也不會回來,我怕我會像母親一樣那樣子孤孤單單地死去。這些你都懂嗎!”
“對不起!”松田將懷中的妻子摟得更緊了些,道。
“以前我們一家人吃飯的時候,爸爸說一定逮捕基拉,我覺得他很偉大。當爸爸死了的時候,我很傷心。哥哥抱着我對我說‘妝裕,我一定會爲爸爸報仇,將基拉送上斷頭臺’。那時候我還天真地覺得哥哥那麼聰明,一定能抓到基拉。可是,結果……”
“現在我真的希望他們懦弱一點,你瞭解嗎?”妝裕望着松田,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和恐懼。
“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我不會讓自己輕易死的,放心吧,我還要照顧你和月子呢。”松田撫摸着妝裕的頭,溫柔地道。
……“好了,看別人夫妻的悄悄話可不怎麼好啊!”相尺臉頰微紅,衝上去關閉了松田家的監控屏。
“這樣好嗎?可能會錯過關鍵線索。”尼亞平靜道,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總之……略過這一段也什麼關係吧。”
“嗨!不過,還沒有告訴妝裕關於他哥哥的事情嗎?”尼亞眼神一凝,思索着說道。
“這叫人怎麼開口啊,告訴他哥哥是基拉,還殺了自己的父親?”相尺低着頭,表情痛苦地說道。
“瞭解,明天從fbi那裡瞭解妝裕的情報後,如果沒什麼異常,開始解除對妝裕的監控嗎!”尼亞平靜地道。
“是嗎?那說明她的嫌疑已經洗清了嗎?”伊出問道。
“還沒有,只是沒有監視的必要了。”尼亞半蹲在沙發上,擺出他平時思考的姿勢。
“神谷妝裕到底是真的完全蒙在鼓勵還是假裝的呢?如果他是boss的話,包括和松田的結合都是事先布好的局嗎?那他通過鬆田那裡找機會殺我不是更容易一些嗎?難道我的猜測錯了?真的是彌海砂在背後操縱嗎?”尼亞靜靜地思考着。
“真麻煩,懷疑誰用筆記殺了他不就好了嗎?”琉克出現在尼亞的身後,用僅有他能聽見的可怖聲音說道。
“琉克,我不會依靠那本筆記找出基拉的。”尼亞迴應道。
“無聊,又是一些無聊的所謂原則嗎?真懷念啊!夜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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