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法爾班克斯望着身旁自言自語的工藤光,感到了一陣恐懼,喃喃道。
工藤光察覺到了所有人的異樣的目光,卻絲毫不以爲意,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恐懼的目光。
“l,既然我已經得到筆記了,那麼這局該是我贏了吧,l先生。”工藤光得意地笑着。
“小子,看了那麼久的戲,差不多了吧!”l看似自言自語道。
“真麻煩,這傢伙可不是我的工作範圍啊!”一陣慵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緊接着是一聲清脆的金屬敲擊聲,光不用回頭也猜到了,一柄上了鏜的手槍正從背後指着自己。
“麻生君!”身旁的光裕驚道,心想:“這不正是新來來的實習生麻生太郎嗎?怎麼?”
“抱歉了,夜神編輯,看來兼職是做不成了。”一名頭戴鴨嘴帽,身形略顯瘦長的年輕男子道。
“原來是你,你就是那時候的警察嗎?”雖然被槍指着腦袋,但光卻出奇的沒有一絲驚慌,神情自若地問道。
只見男子笑了笑,甩出頭上的帽子,露出一頭紅髮和英俊的面龐,不是毛利小七郎又是何人。
“怪不得那麼從容,原來已經事先布好局了,看來遊戲還是不能結束啊,l!”雖然局面發生了大逆轉,但光依舊一派從容景象。
“很遺憾,你布的局我之前確實沒有發現,但你運氣不好。我安排小一郎去調查s,他的首選目標肯定是妝慾女士。而那麼巧你的對象也是妝欲,又有那麼大的動作,那麼如果他連這都發現不了,怎麼還能夠被稱爲l的繼承人呢!”l很篤定地道。
“喂!說的那麼厲害,基拉可以被我抓住的哦,既然作爲人質,還是要有點人質樣子的好!”毛利不滿中透着得意地說道。
“你說是嗎?工藤老師!”毛利湊近光的耳旁,用僅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從調查夜神妝裕和他身邊的人開始,直到fbi的出現,被殺,如果躲在暗處的毛利還是不能發現主謀的話,他也就不能稱作l的繼承者,世界第二偵探了。
“你,你這傢伙竟敢對神不敬,快發開!”法爾班克斯歇斯底里地喊道,雙手因爲驚慌失措而不住揮舞着。
“混蛋,想找死嗎!”
“褻瀆神的傢伙,我要殺了你!”
“神,請制裁這個有罪人吧……”
一時,喊殺四起,毛利小七郎卻是一點也不慌張,繼續用槍抵着工藤的腦袋,同時兩人裝過身來面對即將暴亂的人羣,道:“麻煩你命令他們退後吧。”
……工藤光沒有理會,雙目緊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毛利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道:“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讓他們……”
“砰!”槍聲響起,空氣中一下次充斥着一股火藥味。只見毛利小七郎瞳孔圓睜,臉上充斥着痛苦,糾結和不可思議的表情,手中的槍已經飛的老遠,猩紅的鮮血不斷地從他右手掌上滴落下來。
“爲什麼!”他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眼神緊緊回頭盯着身後那位女子。
……六小時前。
東京海港碼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一打扮成熟靚麗的女子正喘着粗氣飛奔到海岸邊,手中還緊攥這一疊信紙,不是別人,正是夜神妝裕。
“來了嗎?”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道,“我等你很久了。”
可能因爲跑的太久,此時的妝欲面色通紅,還不住地喘着粗氣,只見他顫巍巍地舉起手中的信紙,顫抖道:“這,這信是你給我的嗎?”
只見男子轉過身來,將頭上的帽子除下,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沒錯,信是我給你的。”
“怎麼會是你!”光裕不可思議地道,眼前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出版社的新晉名作家——工藤光。
“很意外嗎?如果我是你的話也會如此。”光淡淡地道:“相信信你已經看過。”
光裕將手中的信攥地更緊,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喊道:“不可能地,這些都不可能是真的!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錯,我加入雜誌社確實是爲了接近你,夜神光裕。爲的就是要解開你心中那最想解開的謎團。”
“你手中信上所寫的東西,正是日本警視總監——模木完造,在國際警察icpo會議上發佈的內容,你是警察世家,你應該能分辨的。”
“不可能的,你說地一定是假的!”光裕猛烈地搖着頭,不斷否定着這個對自己來說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消息。
光沒有分辨,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錄音器,按下了播放鍵。“我,模木完造,以日本警視總監和前spk成員身份,向ipo大會披露上一次基拉事件的真相……”
清晨的碼頭很寧靜,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存在,妝欲聽着這對自己來說無比殘酷的話語,像是每一個字都劃在心上,她已幾近崩潰邊緣,但還是在強迫自己聽下去,她要知道真相,哪怕對她來說無比殘忍。終於,當聽見自己哥哥誘騙父親換取死神之眼,並間接害死父親的時候,她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了,雙膝重重地敲打在冰冷的地上,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會的,不會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哥哥怎麼可能害死父親呢!不會的,不會的……”妝欲悲痛欲絕地喊道。
光冷冷地看着伏地而泣的夜神妝裕,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心道:“她果然不是s,只有按計劃進行了。”
“你愛你哥哥嗎?”工藤光問道。
光裕仰起頭來,用一張帶着恨意的淚臉盯着光,咆哮道:“爲什麼告訴我這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看來你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哥哥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妝欲察覺到光話語中的一絲異樣,皺眉道。
“我只是想知道,現在世界各政府,官方警察機構,icpo已經認同了l的調查結果,認定基拉就是——夜神月。作爲月妹妹的你也認爲他是兇手嗎?”光說的很認真,眼神一動不動的看着妝欲,他先告訴妝欲如此殘酷一個事實,再當妝欲承受不了,幾近絕望的時候,向他拋出這麼一個很飄渺的救命稻草。
妝欲一時不知如何反映,心臟彷彿停止跳動了一般,光的話像是給她打開了一扇窗。“是啊!全世界人都認爲哥哥是惡魔,我也要相信他,他是一個優秀的警察,一個好哥哥,一個好兒子,他不可能害死父親,絕對不會!”
“上鉤了!”光的嘴角微微上翹,心道。
“17年前的東郊廢棄倉庫,那裡是一切的結束,也是新的開始。”工藤光淡淡地道。
“當時的l,也就是你的哥哥夜神月,約定和spk的人員在那裡進行最後的對決。當時spk的首領被稱作n,也就是現在的l。最後n以一個叫魅上照的男人手中寫了除了夜神月之外的所有人名字的假死亡筆記作爲證據,指正夜神月就是基拉。最離奇的是最後一刻夜神高喊勝利,最後死於心臟麻痹。”
“夠了!別說了!”妝欲惱怒光故意揭露傷疤,捂着耳朵咆哮道。
“這是包括你丈夫在內的所有基拉特別調查組和spk共同認定的事。可是……”見工藤光話風一轉,妝欲也有些狐疑起來,細細回想起之前聽到的話。
“可是看見的未必是真相!”
“第一、在夜神被認定是基拉之後,他的妻子彌海砂也神秘失蹤,而最有利的證人魅上照也在監獄中離奇死亡,還有作爲決定性證據的寫上除了夜神名字的筆記,也被l以有本人名字爲理由私藏了起來。”
“第二、第一代l曾懷疑夜神月是基拉,並對其進行了半年監禁調查,最後洗清了夜神的嫌疑。並讓夜神加入了調查組,最後逮捕了‘基拉’——火口。和之後確認的夜神月一樣,兩位基拉都不是死於審判,而都是心臟麻痹,就像是有人設好局,找出基拉的替罪羊,在定罪卻沒有審判的時候又同樣被殺死。”
“還有第三點……”光頓了頓,妝欲見工藤光如此謹慎,也猜到了這第三點的重要,心中更是急切,生怕錯過一字。
“第三點只是一個猜測……我要說的是如果基拉不是夜神,是n的話。那麼他先用死亡筆記控制魅上照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裡,然後在死亡筆記上寫下除了夜神的名字。因爲筆記是假的,所以用真的死亡筆記控制人死前行爲的話應該可以做到。而同時,夜神月也被死亡筆記控制,按照寫入筆記的劇本演出了一場身份被揭穿,行爲瘋癲的鬧劇,最後還是死於心臟麻痹。而其他在場的所有人也會見證夜神就是基拉,沒有人發現從始至今,基拉根本就沒有變過,所有死的人,l,夜神,所有人只是他遊戲的玩具而已。想扮演救世主,還是想當神探都由他來決定。他纔是真正的主謀,當時那個叫‘n’的傢伙。”
“咚!”光裕再也支撐不住,身子害怕的向後倒下,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憶起和家人在一起的畫面……
一家人溫馨的圍坐在一起,吃着晚飯。
“月,如果爸爸被基拉殺了你會怎麼樣。”夜神總一郎忽然開口道。
“不會的,我不要爸爸死!”沒等月回答,光裕先急了,丟下碗筷,摟着父親的腰低泣道。
夜神總一郎溫柔的撫摸着女兒的腦袋,好似在寬慰,眼睛仍看着夜神月,在等着他的答案。
“如果父親死了,那基拉就由我送上斷頭臺!”丟下這句話的月轉身便走了。
“如果父親死了,那基拉就由我送上斷頭臺!”,“如果父親死了,那基拉就由我送上斷頭臺!”妝欲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哥哥當時說的話,腦中出現他的身影,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是啊,哥哥在怎麼回事基拉呢!”妝欲似是相同了什麼一般,也不管中間是否有一點,她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哥哥是清白的,而罪人基拉正是l。
“想報仇嗎?”光看着地上的妝欲,他已經不需要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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