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疾速行駛的汽車,很快便到了落山精神病院的坡前。落山精神病院,遠遠的望去,彷彿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坐落在高大的土坡上,宮殿的四周被黑暗所包圍着,顯得神秘而又詭異。
的士停在了落山精神病院門口,沈公子和牛欣欣下了車。站在門口向裡面看去,落山精神病院的大門緊閉着,值班室裡亮着一盞白熾燈,保安此時不知去了哪裡。院子的數盞路燈,似乎年久失修,忽明忽暗,牆上裸露出的電線還不時的閃爍着火花。
秋風拂面,片片黃葉,在寒風中搖曳着,最後,飄落到地上。
沈公子走上前,輕輕推了一下,門便開了。帶着內心的困惑和不解,二人趕忙向吳曉曉的病房跑去。
精神病院的大樓,一片漆黑,只有走廊裡亮着幾盞燈,光線昏暗。
吳曉曉的病房門口,沈公子愣住了,他看到吳曉曉的房門開着,裡面卻空無一人,房間內一片凌亂,似乎還有人打鬥過的痕跡,。
牛欣欣看到此景,很是驚訝,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要殺吳曉曉?”
沈公子搖了搖頭,“不會。一定是卓然發現了吳曉曉什麼事情,二人起了爭執。快,應該還沒跑遠。”說着,二人衝出了大樓,向精神病院後面的花園跑去。
月華酒店內,徐國偉身着睡袍坐在牀上,無聊的翻着一本雜誌,在等着白靈珊的到來。
突然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徐國偉頭也不擡的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一個紅衣女子走了進來,緩緩的向徐國偉走去。背後的手裡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徐國偉繼續翻着雜誌,頭也不擡的說道:“寶貝,你先去洗個澡!”
片刻,徐國偉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發現眼前的女子根本沒有動一下。忍不住擡頭向上看去,他看到一個紅衣女子,握着一把匕首,正惡狠狠的盯着自己。當他看到紅衣女子的臉時,他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顫抖的說道:“是你!”
“你要爲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說着紅衣女子一刀向徐國偉刺去,
徐國偉由於身體肥胖,反應不是很快,那一刀正好插在了他的大腿上,頓時血腥四濺,牀單上被染成一片殷紅。
徐國偉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沉重的身子一步步向後挪動着。“吳曉曉,當年的事情跟我無關,都是翔子乾的。”
紅衣女子停了下來,冷哼一聲說道:“哼,翔子乾的,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事情也不會是今天的結局。你殺了光仔,還留下翔子的素描畫,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就是要嫁禍翔子,可惜你的陰謀沒有得逞,你這個殺人犯。”說完,又是一刀插在了徐國偉的大腿上,鮮血噴涌而出,吳曉曉瞬間成了血人,臉上的鮮血順着臉頰滑落到紅裙上。
劇烈的疼痛,使得徐國偉差點昏厥過去。他大口的喘着氣,用手壓住了血流不止的傷口。擡頭望着渾身血淋淋的吳曉曉,徐國偉笑了。“哼,我是殺人犯。難道光仔就不是殺人犯,翔子就不是殺人犯?還有你,我們大家都是殺人犯。誰也別想逃過命運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