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阿彤的話管用,還是黃金火龍騎被阿彤嚇破了膽。只見護衛在蕭天道周圍的黃金火龍騎迅速朝着兩側閃去,將蕭天道顯現如面前。
而阿彤則快馬,揮戟朝着蕭天道衝去!亦在此時,馬原,龍影二人也率領着僅剩不多的白甲精騎從左右兩側朝着蕭天道夾擊而來。一時間形勢逆轉,在阿彤,馬原,龍影,三位猛將的衝殺下,三位兵馬如看見鬼的活人一般,慌慌張張的朝着地獄城的方向潰退!
“蕭天道,可記得居鬼城守城副將阿彤!”一邊喊着,阿彤策馬衝到蕭天道面前,揮戟直刺蕭天道的小腹!
“哼!真悔恨沒有在居鬼城殺了你小子,才造成鑄成今日的大錯!”蕭天道冷哼一聲,立即提劍格開阿彤刺來的一戟,而後揮劍反削阿彤的雙臂!
“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看到蕭天道反削一劍,阿彤立即朝着蕭天道擲出方天畫戟,而後反手拔出九龍劍將蕭天道的佩劍劈成兩半。亦在此時,馬原揮矛衝到阿彤身旁,伸手揪住蕭天道的衣領,硬生生的將蕭天道拽下戰馬!
“雜碎!憑你也配與將軍交手!”馬原大喝一聲,將丈八蛇矛插到地上,翻身躍下戰馬,全身騎到蕭天道的身上,並不斷的用手很敲蕭天道的頭盔。正當這時,龍影與剩餘的白甲精騎策馬來到阿彤四周,將蕭天道和馬原團團圍住。
看着馬原出人意料的舉動後,阿彤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突地朝着馬原大笑道:“這樣騎狗只會讓狗更加舒服,應該換種方式!”說罷,阿彤將方天畫戟插到地上,翻身下馬走到馬原身旁。喊道:“誰有繩子?”
“我有!”龍影迴應一聲後,立即翻身下馬,從馬鞍上取下一套繩索遞給阿彤說道:“將軍,我們是不是應該追擊潰退的敵軍?若是讓敵人回到地獄城的話,那我們所做的不就白費了嗎?”
“就是讓他們回去,讓月銀知道我們的厲害!”阿彤接過繩索後,不假思索的說道:“敵軍剛剛攻克地獄城,士氣正是全盛之時。若不能趁此時間打擊敵軍士氣,以我們這三萬兵馬對抗敵人數萬兵馬無異於找死!”說罷,阿彤展開繩索,與馬原將蕭天道捆上。然後牽着馬原說道:“你牽狗?我牽狗?”
“我牽!”說罷,馬原躲過阿彤手中的繩索,似遛狗一般,一邊驅趕着蕭天道,一邊繞着剩餘的白甲精騎轉圈。堂堂死亡之城的大將,就這樣被馬原和阿彤聯手羞辱着。
看到蕭天道的慘樣,龍影有些不忍的說道:“將軍,此人好歹也是死亡之城的一員大將,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好吧!”
“龍兄弟放心,我和馬兄弟也不過是想玩玩而已!至於此人,我非要羞辱他不成!”說着,阿彤又狠狠的在蕭天道的身上踹了幾腳,以泄心頭只恨!而此時蕭天道也只能默默忍受!
“將軍!”龍影失落的看了一眼阿彤,扭頭上馬,準備返回酆都城。但還沒上馬,就被阿彤硬拽了下來。只見阿彤伸手摟住龍影的肩膀說道:“行了,一個鬧着玩而已!馬兄弟,將蕭天道押下去吧!”
“諾!”馬原答應一聲後,將蕭天道交到一個白甲精騎手中,然後走到阿彤身旁,笑意昂揚的說着奚落蕭天道的過程。
“謝將軍理解!“看到阿彤居然爲了自己而放過蕭天道,登時大感意外,連忙朝着阿彤行禮賠罪。
“沒事的,大家都是兄弟!一些小事而已!我就阿彤,沒有姓只有名字!”
“本人姓馬名原,字子勝!”見阿彤開口自我介紹,馬原立即開口迴應道:“這是龍影,字天翔。和我是一個營出來的,現居酆都城守城副將!”
龍影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的情況和馬原說的一樣。
“子勝兄弟,天翔兄弟。”
見阿彤以兄弟相稱,龍影和馬原登時一愣,急忙改口道:“阿彤兄弟!”
“嗯,有了兩位兄弟,月銀必破!”說着,阿彤鬆開龍影,朝着兩人命令道:“現在該幹正事了,立即清點人數,而後策馬拉着蕭天道到地獄城轉一圈,順便查看查看地獄城周圍的地形!”說罷,阿彤收起九龍劍,翻身上馬朝着地獄城方向跑去。而龍影和馬原則一人清點人數,一人上馬拉着蕭天道朝着地獄城跑去。
地獄城中府都統治的衙署內,剛剛進城安頓好的月銀正準備審查這十年地獄城檔案,戶籍以及城防地圖。
忽在這時,路無期急急忙忙的衝進衙署,朝着月銀稟報道:“明公,大事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難道是裴仁基帶着內軍反叛了?”看到路無期慌慌張張的樣子,月銀嚯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神色緊張的朝着路無期問道:“是不是西丘陵出事情?”
“有一個身穿銀白戰甲的將軍和一個白甲將軍正策馬拉着蕭將軍在城外轉圈!”
“什麼!”聽完路無期的話後,月銀登時大怒道:“召集兵馬,準備援救蕭將軍!”說着,月銀快速隨着路無期走出衙署,直奔地獄城的城門樓!
此時,地獄城已是嚴加戒備,夜裡哭手持鐵矛站在城門樓上,觀看着阿彤和馬原的叫陣!亦在此時,月銀和路無期也先後趕到城門樓上。
“明公,您看是不是該出兵救出蕭將軍!”看到月銀來到城門樓,夜裡哭立即拱手請命道。
月銀沒有說話,而是朝着城下望了望。只見阿彤和馬原一邊說笑着,一邊牽着蕭天道策馬在城外狂奔不止。而蕭天道則衣甲不整的趴在地上,臉上的雄鷹面具也掉了半面!
“就算現在出去,也救不會蕭天道。很有可能遭到敵人的埋伏!”月銀輕嘆一聲,朝着夜裡哭和路無期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許出城!”說罷,月銀轉身走下城門樓。
而夜裡哭則和路無期則對望一眼,大怒道:“穿銀白戰甲的那小子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非得把他收拾了!”說着,夜裡哭轉身走下城門樓。
路無期無奈的搖搖頭,暗付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
與此同時,阿彤和馬原在探查了一遍地獄城附近的地形後,從容的拖拉着蕭天道返回西丘陵。而龍影則率領着剩餘的四十八名白甲精騎守在西丘陵,等待阿彤和馬原!
西丘陵,阿彤一面指揮着四十八名白甲精騎原地休息,一面與馬原,龍影二人商議接下來的事情。亦在此時, 冉閔等四人也率領着兵馬趕到西丘陵,一看西丘陵的情景後,冉閔不可思議的衝着斛律光說道:“一千白甲精騎拼一萬黃金火龍騎,還生擒了主將,這小子真有一套!”
而斛律光則搖搖頭,說道:“先紮下營寨吧,後面纔是最困難的!若是月銀閉城不出的話,我們一樣也拿他沒有辦法!”
正當這時,耶律休哥和狄青走到冉閔身旁,一同拍着冉閔的肩膀,戲弄道:“老冉,該幹正事了!”說着,四人開始分工,一人指揮安營紮寨,一人負責帶兵守備,兩人負責清點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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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西丘陵上熱鬧非凡,士氣高漲的不得了!而與之對比,地獄城則顯得異常蕭條,連士氣也低落到谷底!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一座可容納三萬人左右的大型營寨便出現在西丘陵上。繡着彤字的紅色的大纛隨風飄揚在西丘陵的上空,預示着這裡將會成爲阿彤勝利的起點!
待一切準備好後,阿彤將四十八名白甲精騎安排到大寨中最好的位置休息,然後升帳商議接下來的行動!
幕帳中,阿彤全服武裝的端坐西邊,正對着帳門。冉閔,斛律光,耶律休哥,狄青四人按照職位大小武職高低,分成兩列,站在左右兩側。龍影和馬原因爲作戰勇猛,立有戰功,被特下參與帳中議事。
“帶俘虜上來!”馬原一聲高喝,四個士兵將蕭天道五花大綁的押進幕帳。
看着衣甲不整,渾身流淌着黑血的蕭天道。冉閔等四人登時一驚,暗付阿彤做的也太狠了吧!這樣做無疑與死亡之城直接決裂。要知道蕭天道可是死亡之城中能獨當一面的大將,也是月銀最信任的將軍!
這時,阿彤慵懶的半倚在座椅上,朝着蕭天道說道:“蕭將軍,享受的如何啊?”
“哼!好着呢!”蕭天道冷哼一聲,扭頭撇了阿彤一眼就不再說話了。
“告訴我,地獄城中到底有多少兵馬?我可以給你一個痛苦,不然地府中的十八般酷刑我一樣一樣的在你身上試試!”說着,阿彤拔出九龍劍,狠狠的插在眼前的帥案上。
蕭天道沒有說話,只是仰起頭做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樣子,來表明自己對死亡之城的忠心!
“有膽!”馬原看到蕭天道的樣子,登時發出一聲讚許!而冉閔等人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對於一個忠勇的將軍來說,作爲俘虜已是最大的羞恥。若是在落井下石的話,那就說明冉閔等人心胸狹隘,根本不配穿這身戰甲!
這時,龍影走到中央,拱手朝着阿彤說道:“將軍,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這次蕭天道雖然被俘,已是最大的侮辱,還望將軍饒恕他!”
“既然天翔兄弟求情,那我這次就先饒了你!來人,先將蕭天道押下去!”見到龍影爲蕭天道求情,阿彤非但沒有責備,反而點頭應允。這使得龍影在冉閔等四人面前面子十足!
忽在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進幕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