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有幾個市民終於對於我們的出現深感好奇,好幾個還拿着武器圍上來。
他們想把這個年輕人抓去當兵。原本的就只有她一個目標,但是現在由於我們的到來,他突然間便有了另外的目標,那個眼鏡男帶着眼鏡,顯然比我還要消瘦。
那對於他們而言,我的身子比較的符合他們的條件。所以他們爲了上來,似乎正想要對我下手。那會兒的馬丹婷也從車上下來,那些士兵在看到馬丹婷的時候,目光不自覺的有些閃動。不過轉而他們便露出了嚴肅的神情。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你們來的正好,我們這裡還缺人手呢,既然你們都來了就來這裡充當我們的幫手吧!”
那些是平穩的笑容,看得我有點觸目驚心,我連忙對着他們喝道:“你們想幹嘛?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我們根本不想去你們那裡當兵。”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現在是緊急時期,你們不想去也得去。”那些士兵們的態度十分的強硬。
我知道今天如果我們不跟跟他們去的話,那我們就要被生生抓住。
馬丹婷當時正要動手,而此刻的我看到所有的人都舉起了槍,連忙的按住了她的手臂,我知道如果這時候動手,決計討不了任何的好處。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也不止只有四隻手,而且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槍,速度極快的武器,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了,不要跟他們廢話了,將它們帶到我們的營中。”
說這話時那些士兵舉起手槍,有幾個來到我跟前,將我的手反轉一把就壓住了,然後就將我的身子向前一推,如同之前推那個眼鏡男一樣。
如今他能看到我們也遭受了同樣的遭遇,臉上的神情有點怪那會兒我們幾個人一同的被那些士兵推到了他們的軍營裡頭,似乎真的要把我們扔那衛兵,當時間和那個眼鏡男住在了一塊。
那是一天特別狹小的屋子前前後後總共還不到二十來平方,四周還有點小漆黑,外面只有一個破破的大姐窗戶上面那些鐵條早已經生滿了鏽,可惜的是那地方特別的狹小,要不然肯定能弄開窗戶從這裡逃出去。
仔細的打量着周圍,你還別說在這樣的一件該死的小房間裡頭,聲音幾乎都像是被隔絕一樣,在裡頭坐着,自然不可能很舒服。
那時候竭力的想要尋找着這裡頭有沒有任何的一絲出路,可是我發覺還真的就沒有了,四周都是幽閉的。
我嘆了口氣,當時間又蹲回到了地面上去,那眼鏡男這時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居然哭泣了起來,他的哭泣聲讓我和馬丹婷兩個人都有些錯愕的看向了他。
而我也是滿心的疑惑,我想起了之前這個眼鏡男說過,他有辦法對付那些蟲子的。
我心想,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馬丹婷說過我想要對付那些蟲子們,就得去對付鬼王那也就得得到所謂的護靈珠。
但是這個年輕人卻說他有辦法對付那些蟲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內心懷着疑惑的我,慢慢的坐到了那個眼鏡男的跟前。
“這位兄弟不知道怎麼稱呼啊?”
“我叫王東強。”那個年輕人託了託自己的眼睛顯然對於我來到他身邊的事情,他還有些錯愕,這會兒有些警惕的看向了我,問我想要幹嘛,於是乎我也毫不忌諱的告訴他。
“對了,你說你有辦法對付蟲子,是真的嗎?”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這個眼鏡男眼鏡男。
聽了我的問題之後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仰天的哈哈大笑,然後隨即冷笑着說道:“開什麼玩笑,我當然可以,我告訴你吧,我其實是一個生物學家的助手對於這些生物,我的瞭解比你們還要深刻它們雖然和普通的蟲子不一樣,體格比蟲子大了許多,而且比普通的蟲子還要兇殘,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讓你們知道的,就是他們畢竟擺脫不了那些蟲子的習性,所以只要根據它們的習性和它們的想法,咱們能夠阻止這場悲慘的到來當然也能夠消滅這些蟲子們。”
“那你認爲究竟有什麼方法直接的將這羣該死的蟲靈們一網打盡?”我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眼鏡男,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若有所思,還是有些警惕的看向了我他原本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突然間就警惕性的搖了搖頭,不想再告訴我們任何的一切。
當時我都急了這傢伙不是吊胃口嗎?怎麼把話說一半,把事情做了一半,然後就不說了我有些急了連忙的按住了他。
他這小子似乎有些吃痛身子,開始不斷的顫慄起來緊接着只聽得那個年輕人淡淡然的說道,“我一定會完成這個夢想的,只不過在此之前,我是不會將我的計劃告訴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固執的在原地上呆着,那時候不想再說話了,我有些覺得自討沒趣,原本以爲能夠找到對付鬼王的辦法,現在倒是直接的被他拖進來這個地方。
心有不甘之餘,我心裡尋思着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可就在這時候只聽得在那個房間外面傳來了一聲叮咚叮咚的聲音,好像有誰在敲着門我慢慢的打開了那道門?
有幾個士兵拿着一份登記表來到我們跟前,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告訴你們,既然來到我們這個地方,不服從也得服從。”
我想起了之前林晨鳴他們的隊伍,對比下,現在這個隊伍就像是土匪出身一樣非要逼着我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當時間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他們拿着那份登記表,看來都是想要讓我們填寫之後立刻就入伍的。
我猶豫着寫不寫,突然間那個眼鏡男拉扯着那個士兵,對着士兵說道:“你們不要拉我當什麼雜役,我有辦法對付那些蟲子,快點帶我去見你們的營長。”
“喲呵,你小子蹬鼻上臉了,我們營長豈是你想見就能見?”一位士兵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