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臉露不滿,但是卻不敢反抗,他們確實是慫了。
他們的樣子顯得相當的害怕,有些人跪下在地上求饒,但是毛大師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今天要是你們不道歉的話那你們就休想離開這裡。”
毛大師嚴厲的斥責這幾個人,他們面面相覷,這時候連忙的跪在地上求饒:“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然而毛大師卻是把臉一橫,冷冷說道:“要道歉確實是要道歉,不過不是對我道歉你們傷害過的人道歉。”
我當時指着那個小女孩,當時他們幾個人紛紛的看向那小女孩,連忙的跪在了那小女孩的跟前,對着那小女孩說了對不起,毛大師特意的問着那小女孩,願不願意原諒他們。
那小女孩這時候才默默的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原諒他們。
毛大師看着那個小女孩的動作連連點頭,然後對着那些人喝道:“你們給我注意着點,別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橫。”
“我們知道錯了,這位大俠能不能就這麼饒過我們?讓我們走了呢!”
爲首的那個黃髮少年看了看毛大師毛大師這會兒又看了看我,我一時之間也沒話說,畢竟那小女孩已經原諒他們了,於是乎我便跟毛大師說,可以讓他們走了。
大師也默默的嗯了一聲,隨後真讓那些人走了。
那些人如何大赦一般正想要逃走,可是跑沒幾步,突然其中一個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的樣子,確實令人覺得狐疑,原本一個好好的人居然會在原地上一動不動看着當時的情形有點怪。
毛大師顧自的來到他的跟前兒,我也走了過去,毛大師冷冷說道:“你怎麼了?別以爲裝出自己有事的樣子就能夠博取點同情,快點起來吧!”
毛大師對着那個倒在地上的人合制,然而她卻是一動不動,你就坐在地上當時間就見他半蹲着身子,好像極其痛苦的樣子。
我也有些不大理解,明明都可以,讓他們就這麼離開了本來照理來說,這些人應該撒開腿就跑了。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表現出來一種令人意外的行爲現在半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把我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根本聽不進去,如今的他就呆在那地上,似乎等待着別人把他拉走一樣那會兒我和毛大師走到跟前去。
我也心尋思着應該不會是在裝死吧?於是乎那時候我直接的對着他的大腿踢了踢,說不了那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呆在了原地上。
這樣的情形就有點奇怪了我和毛大師兩個人面面相覷,彷彿意識到了情況,有點不大對勁一隻狐之間的靠近了那個人但見毛大師手足幹練的將那個人擡起了半個高將,他的進步慢慢的舒張開來。
然後對着他人中左右的地方按了一下。
豈不料,就在按下人中的那一瞬間人的眼睛突然之間睜大開來,然後他的嘴裡慢慢的發出了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像是一些大型的沼澤地裡面不斷的冒着泡那些泡被弄破時候的那種奇怪的聲音有點類似。
然後緊接着在我們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際,那個人竟然對着毛大師的手上就嘔吐了上去,那傢伙直接的吐出了一些綠色的粘液那種綠色的粘液。
根本不是人類所特有的在看到這一幕時,我心中不禁有些發慫,不自覺的站在邊緣上,冷冷的盯着那些傢伙。
這種綠色的粘液看起來異常的熟悉一個人普通情況之下都不應該會有這種綠色的粘液的,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我連忙的看着那個傢伙,用力的一拉着。
那個人身子開始在發顫,然後緊接着他的手不斷的捂着自己的耳朵,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緊接着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那個傢伙的肚子邊緣上,那些衣服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的拆開一樣只聽得撕裂的沙沙聲,緊接着看到那個人用着自己五根手指對着自己的肚皮用力一插。
當時令我們所有人幾乎都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用着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腹部挖着什麼東西,好像要引起某種東西的到來一樣。
這下事情就變得越加的撲朔迷離,難不成這個人想要把自己的肚皮撕開?
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就是那個人還真的就將自己肚皮上的那一層肉直接橫生的給拉斷了。
那層紅色的肚皮之下是一條黑而又帶着輕的東西,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隨着人的血液流了出來,我和毛大師當時看着那個人的肚子,毛大師臉色白得有些嚇人。
“我明白了,現在我明白了這些人他們的肚子裡頭,分明是被中了蟲卵。”
聽到這裡我心中也是陡然一驚,我們都想起來了,對了,這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事情,之前毛大師曾經跟我說過一次,他們說那些蟲子在人的肚子裡頭形成寄生的關係,將蟲子放在人的身體裡頭進行寄養。
當時並沒有真正的看到過這樣的一類人,不過現在我總算是見到了這個過程,只是在看到了那隻蟲子在腹部裡頭破殼而出的那種情形,確實看着令人覺得噁心而又恐怖。
那個時候毛大師用力的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着那隻爬出來的蟲子,那蟲子特別的他三下兩下地來回循環着毛大師當時有些惱火了,直接一擡手一道符紙就丟了過去,那隻蟲子還不過兩下功夫就被燒成了灰燼。
而至於剛剛還在和他們一起的那些流氓們,早已經逃得無蹤無影。
“看來這些人應該全部都是被蟲子種過了好傢伙,咱們居然放他們跑了,現在不行,得趕快去才行。”
你也知道毛大師的想法,現在這些人很可能都是被蟲子作爲寄生者的,所以這時候只能夠跟隨上去或許就能夠發現那些蟲子的大本營我們也是着實沒有想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