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電影,陳帆挽着陸川手臂走出了電影院。^^^百度&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怎麼說,這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銀看電影,以前在筆記本上看過很多電影,從來沒去過影院看,現在才知道,原來在電影院的銀幕下和電腦前看電影的感覺大相徑庭。
在電腦前只是一個人,而在電影院卻是很多人。
很多人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驚悚,一起感動。
人不是獨居動物,應該跟其他人一起活着。
集體纔是最高興的事情。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不是太繁華的城市燈火也通明,車輛川流不息,公交車來了又走,從不爲誰停留。
好不容易能夠兩人獨享夜晚,陳帆在月光下盡顯嫵媚之態。
陳帆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
陸川道:“你說!”
陳帆道:“聽你的,你做主。”
陸川點點頭,道:“那麼就先去吃個飯吧。”
陳帆並不感覺餓,道:“就知道吃,你就不想做點特殊的事情?”
陸川不理解:“特殊的事情?”
陳帆道:“是啊,我雖然是個道士,但也是個正常的女人!”
也許陳帆認定了陸川,深切以爲陸川就是她的命運。
陸川領會了陳帆話中含義,道:“我覺得你應該把這種事情留到你的結婚之夜。”
陸川也許認爲陳帆會是一個好妻子,但他不能確定自己是個好丈夫,不確定自己一定會跟這個女道士走到婚姻的殿堂,抑或白首到老。
以前經常跟漂亮姑娘啪啪啪,那是因爲那些姑娘也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一時享樂,陸川看出來陳帆是認真的,而他還不想認真。
陳帆道:“你怎麼這麼迂腐,我,我,我……”
陳帆不知道該說什麼!
抓鬼這麼些年,一直飽受怨魂鬼的無聊怨恨,很難承受,陳帆特別渴望被擁抱,渴望被慰藉。
她已經無法再一個人走下去。
陸川道:“因爲在乎,所以不會隨便,先去吃飯吧,我餓的要死!”
陳帆氣的跺腳,道:“好吧,你是一條豬。”
兩人走進了餐館。
月亮高懸在天空,無情的注視着多情的世界。
餐桌上,陸川跟陳帆喝着果汁,深情對望。
看着陳帆,陸川問道:“你還有恢復體力的藥麼?”
陳帆道:“沒了,全都給你了,你用完了?”
陸川道:“是的,戰鬥太頻繁,用的太多。”
陳帆道:“那藥很貴,一萬多塊錢一顆,你也不省着點用。”
陸川道:“敵人不讓我省,那藥哪裡有賣的,我手上還有四萬美元,去買點。”
陳帆道:“我也不知道哪裡有賣,我爸給了我五瓶,好幾百顆,夠我用一輩子,全給了你。四萬美元,你也不給我買點花,買個愛瘋6S玫瑰金版什麼的,就知道買藥。”
陸川道:“你不是也賺錢了麼,就不會自己買。”
陳帆道:“你懂啥,自己買的跟你送的意義不一樣。”
陸川無語,道:“好吧,明天給你買個。”
陳帆道:“嗯,不要只買愛瘋,買點其它的什麼,不要撥一撥動一動。”
耐情裡男銀要主動。
正說着,劉建電話打了過來:“陸哥在哪呢,說好的一起喝酒。”
陸川道:“我在日照,你開車帶着豔帝過來,來日照大學城,今晚通宵喝酒。”
劉建道:“好的馬上到,今夜不醉不歸!”
陳帆聽着陸川跟劉建的對話,說道:“不要老是跟你的酒肉朋友喝酒,對身體不好。”
陸川辯駁,道:“老劉和老燕可不是酒肉朋友。”
大學裡的舍友,在人生當中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情感,彷彿是命中註定了跟其他三個同性要住一個房間,這種友情超越了普通的朋友。
而且組織喝酒是陸川常乾的事,不是說其他人常招呼他去喝酒。
陸川想醉生夢死。
吃過了晚飯,兩人直奔大學城。
日照雖然是個落後的城市,但也有大學城,陸川聽前輩們說起過早在2008年左右的時候這裡的的女大學生費用是一個月六百。
也就是說只要六百塊就可以養一個月女大學生。
六百塊,放到現在還不夠女大學生包夜的費用。
由此可見曾經的錢多麼值錢。
日照大學城俊男靚女不輸其它大學城,只是這裡停放着的豪車相比於那些帝都或者魔都或者江南之流差了些。
這裡停放着的豪車頂多算是寶馬七系,而且多是魯B車牌。
陳帆挽着陸川手臂,遊蕩在大學城夜市。
雜亂無章的攤位,琳琅滿目的商品,飄去天涯的燒烤之煙。
大學城附近沒有發生慘劇,在這裡同樣遊蕩的男男女女大學生們臉上洋溢着青春。
月光灑下,陸川和陳帆的陰陽眼能看到漫無目的行走的鬼。
不知道他們的死因,也不知道他們的歸宿,只知道他們是徘徊在陽間與陰間的遊魂。
天大地大奈何無容身之處。
陳帆挽着陸川手臂,道:“我聽說你非常喜歡姑娘穿純白打底褲,走,跟我去買條。”
陸川被陳帆東拽西拽,聞言好奇道:“你聽誰說的。”
他對一絲不露的姑娘,或者說身穿純白打底褲的姑娘有着說不清楚的情感,但讓陸川不理解的是,看到穿短裙和黑斯的姑娘,他的某個部位也會隨之膨脹。
喜歡暴露,也喜歡一絲不露。
陳帆拉着陸川來到了一個攤位,道:“這你就不用管了。老闆,這個怎麼賣的。”
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到陸川跟陳帆一副情侶狀態,立刻道:“八十。”
陳帆一聽頓時驚訝:“這麼貴,三十賣嗎?”
老闆說道:“這都是正品,三十連秋褲都買不到。”
陸川道:“五十,再高就不買了。”
老闆道:“五十連進價都不到。”
陸川聞言拉着陳帆就走,不是嫌錢貴,而是明顯不值。
陳帆道:“怎麼,你不喜歡純白打底褲嗎?”
陸川道:“喜歡啊,只是不喜歡這個老闆而已。”
陳帆點點頭,道:“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那麼喜歡純白打底褲呢!不喜歡黑斯嗎?”
陸川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性格使然吧。”
有時候陸川也不理解,黑斯盛行的世界,爲什麼更喜歡純白打底褲呢!
也許內心深處對姑娘有着純潔的期望,然而近乎污濁的世界,哪個姑娘能潔身自好呢!
正如陳帆所說,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渴望不潔身,天下之大,怎樣才能尋找到能夠潔身的另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