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特點?”
“我們所有人,都是所謂的自由人。宋伊凡說:“我們每個人都沒有羈絆,沒有家人,沒有固定的工作和事業——高律師除外啊——我們想做什麼,或者想去哪,只需要和自己商量就行了,不用徵得任何人的同意,也不用顧慮其他人的感受。當然,這樣的人也算不上多奇特,可是,難道你們不奇怪怎麼會恰巧我們幾個人——包括六叔,都是這樣嗎?”
我想了一下,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如果是個局,也許在很多年之前這個局就開始佈置了,你從禹城醒來,可能只是啓動了這個多年之前佈下的開關!”
房子裡一下就陷入了沉默。烽.火.中.文.網
大家都在沉思,宋伊凡說的儘管乍一聽有些無法接受,可是仔細想還真就是這麼回事。良久,高鬼突然站起來,很欣賞地看着宋伊凡說:“小凡,你真的很棒!如果這些煩心事兒過去了,我要不惜代價挖你來我的公司!”
宋伊凡一笑,輕輕點頭表示感謝,接着說:“我還沒說完呢。再回到這次我找到的這些穀粒上吧,這些穀粒讓我想起韓琦說的‘穀神’。韓琦說一年前龔瑋去過涉縣,也就是我們看到的周信篤在吳雅楠家發現的照片,這能夠證明龔瑋確實去找過穀神廟。韓琦說,當時龔瑋應該把穀神消滅了,不過現在看來,穀神並沒有被消滅,還在危害人間。所以,我想咱們也許要儘快再去那個穀神廟一趟了。也許,在那裡能夠找到下一步的線索。”
我沉吟了一下,說:“好吧,穀神廟咱們一定會去找,不過,我想和大家商量一下,焦四海今晚找我的事情,咱們是去還是——”
“去!一定去!”高鬼打斷我大聲說:“他在暗處,咱們在明處很不好辦,正好借這個機會,咱們可以瞭解他,並且,你還可以用這件事來要挾他說出上次汪子城被綁架的事情。*也就是那些躲在背後想得到銅鏡的人。而且,他正面找你,那最起碼這次他不會害你的。”
我又看向李斯,李斯點頭說:“我陪你去!”
“龔瑋哥哥我也去!”壞壞趕緊說。
“小凡你去嗎?”我看向宋伊凡。說實話,有她在身邊,很多事能有個商量,感覺心裡有底。
宋伊凡想了一下說:“就你們三個去吧,人多了更不好。我想這兩天幫着高律師把已知線索再整理一下,一個吳雅楠——也就是韓琦說的鬼役就差點讓咱們全軍覆沒,這次去穀神的老巢,還是提前做足準備的好。”
“好吧,就這樣。”高鬼說:“我幫你安排一下,你抓緊休息,明早動身。儘快回來,咱們就準備去涉縣了。”
“等一下!”我看高鬼要出去,趕緊攔住他說:“今晚我和壞壞出來的時候碰見了那個鍾毅然了,他給了我這個,說是孔令勳給我的——”
說着,我就把那個皮箱拿了出來,放在桌上打開。
皮箱裡是一捆捆百元面值的人民幣。
高鬼看着這些錢想了想,很輕鬆地說:“收着吧,沒事兒!這些錢看上去有五十萬,也算你們拿命換來的。其實,孔令勳應該知道咱們的關係,也知道老石在暗中調查他呢。他給這個錢有兩個意思。一是表示對你解決了那個怨魂的感謝,二是買你的嘴,不要張揚這個事兒。”
“那個鍾毅然不是孔令勳的手下嗎?今天聽他說話,倒好像不怎麼拿孔令勳當回事兒。”
“不是。”夜子直接回答我說:“鍾毅然是孔令勳從北京請來的。這人自稱自己是鍾馗後裔,關於他的事兒流傳的版本很多。這人四十歲了,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在道教圈子裡名氣很大。很多港臺甚至海外的富豪都請過他。烽.火.中.文.網而且,他自己有一大幫會衆,徒弟也多,信徒也多,還是魔術師聯盟的會員。論勢力,他只會比孔令勳大。所以他不拿孔令勳當回事兒是正常的。”
我很驚訝地看着夜子:“你早知道這個人?”
夜子聳了下肩膀,平淡地說:“以前不知道,這兩天高律師讓我查的。”
我衝高鬼挑起了大拇指:“靠,你丫這效率能趕上SBI了。”
“滾犢子!你才SBI呢!”高鬼笑着罵我:“行了,忙了一天了,我實在是不習慣熬夜,先撤了。明早我過來找你們,之後再聯繫那個焦四海吧。”
說完,高鬼就和夜子出去了。我知道對面房間也有臥室,看着他和夜子關上了門之後,我朝着李斯一笑,問:“高桑跟這娘們雙宿雙飛多久了?”
“看你丫那淫蕩地笑容!”李斯說:“別瞎說,人家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大家一起笑。宋伊凡就看着李斯我倆問:“你們三個是發小,人家都說物以類聚,怎麼你倆這樣的會有個高鬼這樣的律師哥們兒啊?”
“是吧?”我說:“他看上去配不上我們吧?當年我就說這傢伙長相太醜,實在上不了檯面。長大了會拉我們的後腿的!”
半天沒說話的洋洋突然就“噴”地一笑,看着汪子城說:“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了。”
“纔看出來啊?”汪子城一臉得意的神色:“都長得帥唄!這就叫惺惺惜惺惺,英雄愛英雄!”
“一個樣兒地臭不要臉!”洋洋一臉輕蔑地走到了宋伊凡身邊,眼睛踅摸着我們幾個男的。
“你個傻-逼娘們兒說話能不能幹淨點兒?沒看這屋都是他媽的文明人嗎?”汪子城怒視洋洋說。
“你丫別衝着我說話!丫嘴整天吹牛-逼,臭死了!”
“別鬧,先別鬧!”那一邊,宋伊凡一邊笑,一邊就把皮箱裡的錢拿出來放到桌子上:“一起數數,這是多少啊?”
(這一回算是昨天的。暈,晚上刷新,突然就發現收藏量到了359了。所以,我這兩天就啥都不幹了,醒着的時候就會不停寫,不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