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我能幫你忙
曼弗雷德聽到判決的時候,他同樣小小的鬆了口氣。。()
“月烈姑娘,不必感激我,事實上是夔州的百姓們並不認爲,一個姑娘家不會是什麼間諜,而需要遭受絞刑的待遇。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您應該向蒲少坦白您的真實身份,那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僱來的助理川妹子晴虹在收拾着他的皮包。曼弗雷德對月烈客客氣氣的話,讓她感覺到喉嚨實在有些不舒服,因此重得的咳了一嗓子。曼弗雷德彷彿被她提醒了一樣,接着向月烈吩咐。
“這樣,從現在開始,您必須與我的助理晴虹一起。另外我不得不告訴您,作爲一個軍官我是有護兵的。他們將協助晴虹姑娘保護您,一直到我們設法解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爲止!”
固然曼弗雷德現在的身份是狀師,但他是有護兵的。事實上“華夏帝國”所有的軍官,從軍士一級開始都包括有護兵或者說近衛。這些近衛全都是來自軍隊之中的精銳,許多士兵都是些有戰傷在身,不適於進行激烈戰鬥的老兵。又或者說是來自於新兵訓練裡的佼佼者,然後他們在水蛇腰法蒂瑪的進一步訓練之後,就成了近衛系統的一員。當然新兵出身的近衛,往往被配屬給隨時可能衝鋒陷陣的軍隊。這讓他們會獲得更多的作戰與指揮經驗,並隨時因爲申請,而參加軍官考試。
像是曼弗雷德這樣的,雖然也到前線,但更多的時候是負責憲兵部隊的軍官,身邊配屬的自然就是老兵了。而且因爲職責所在,這此近衛全都是全副武裝的。因此,他們不能進入到法庭又或者任何政府機關裡,這當然也包括了監獄。
“好吧,不過……不過我可以像她一樣幫你忙!”
說完居然還十分主動的去拿晴虹剛剛整理好的皮包,晴虹對於自己這份工作別提多自豪了。她可是狀師的助手啊,每天打官司的時候,可以救那麼多人。雖然有些時候救的人她也不喜歡,但曼弗雷德說過。
“我們的任務是進行公平、公正的審判,以及在合法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維護我們當事人的權利。”
而且就晴虹而言,這也是相當有意義的工作,比過去在家總在家做女紅,背詩詞那是有意思多了。也正是因爲晴虹是夔州小康之家的閨女裡,第一個女助理因此她早就成了夔州的名人。眼前這個叫月烈的蒙古丫頭,要爭自己的地位,晴虹能不急麼。一急之下,她一伸手把皮包抱進懷中。
“喂喂,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啊,知道嗎這皮包關係着其他人的性命呢,被你搶了去,萬一丟份資料,可不就害了別人的性命麼!”
這一說月烈剛剛伸出去的就彷彿捱了棍子那樣軟下來,她有些惶恐的看着曼弗雷德,不知道這樣的皮包怎麼就會關係到別人的性命呢?
“呃,其實沒什麼,晴虹的意思是皮包裡的資料。它們的確很重要,而且他們與當事人的利益有着更加重要的關係。所以……”
這一下月烈明白了,原來是那個叫晴虹的小丫頭在玩花樣。皮包不重要,重要的是裡面的資料。
“唉,拿着雞毛當令箭,下一次一定不上你的當!”
不知不覺裡,幾天的審判下來,月烈已經把曼弗雷德當成了自己人。感覺她總感覺到,晴虹那個丫頭的驕傲,就是來自於那個皮包。如果沒有那個皮包的話,看她還拿什麼鼻孔朝天。
雖然月烈有心與晴虹進行“公平競爭”,但曼弗雷德可沒向那地方想。此刻把月烈帶到身邊,只是一種無奈的選擇。下面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向“狀師公會”提交申請,然後把月烈交給蒲少,相信作爲濟州島的島主他總有辦法處置的。
離開法庭,月烈第一次見到了曼弗雷德的近衛。他身上穿着半硬式的盔甲,但一點也沒有累贅的感覺。手上提着一枝步槍,腿側還插着一隻步槍。身上兩排彈藥袋裡,裝了最少10個彈匣。按每個彈匣20發算,他帶了200發步槍子彈,即便如此,彈匣下面的小口袋裡,還裝着5枚卵形手雷。
原本倘若這是放在“華夏帝國”又或者說軍營裡時候,他並不需要攜帶武器,甚至可以穿平時沒什麼機會穿的軍禮服。但在這兒,夔州地界在軍方的定義裡是戰區,而在戰區裡作爲一個戰士,醒着的時候就應該是全副武裝的。至於曼弗雷德,此刻他的身份是協助宋慈完成普法的任務,代表軍方對這一行動的支持。
但倘若要是穿上軍裝,除過軍禮服之外,那麼他同樣是要全副武裝的。在“華夏軍”裡,沒有什麼不武裝的人員,也沒有什麼戰鬥力薄弱的士兵。就算是廚子,除過準備食物的時間之外,他們也需要作戰訓練。
出了法庭立即就有一輛馬車迎上來,馬車這是夔州城裡另外一個重大的變化。因爲“華夏島”上人的習慣以及他們相對較快的工作、生活節奏,因此這裡在從濟州島來了些人之後,立即就有了新行業——馬車。不但有一匹或者兩匹馬拉的小型馬車,另外還有四匹馬拉的公共馬車。
至於轎子,現在已經被淘汰了。坐轎子的人是傻帽,擡轎子那可就正經掙不下什麼錢了。因此,出了法庭曼弗雷德一伸手就招來了輛四人馬車,他的護兵自然坐到馬車伕旁邊履行他保持的職責。至於曼弗雷德就與自己的助手晴虹,以及月烈公主一起進入馬車之中。
坐在馬車裡的時候,曼弗雷德看着窗外,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因爲他猜不透蒲金書會如何處置月烈公主,雖然說兩國是仇敵,但“華夏軍”並不會輕易向平民動手,尤其輕易不會向女人動手。想着的同時,他的眼角悄悄打量了下晴虹,隨即心中嘆息一聲。
“這位公主要是因爲逃家而送了性命,那實在是有些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