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懷疑是神蹟的出現
經歷洪水的雁門關
竟然還是高高豎立在
原來的地方
秦叔寶彷彿一座神秘的山
任憑你費盡心機
也無法沖垮
聽到那喧天的鑼鼓,吐谷渾王子付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也沒有必要用什麼旗語和各國王子解釋了,事實證明“神之傳說”果然是神的使者,可以逆天存在的!事實證明我付運王子的高度警覺性,是無以倫比的!好了,現在也不要上了,今天我吐谷渾來幹什麼來了?哦,配合吐蕃攻打雁門關?笑話,我今天就是看戲來了,看秦叔寶這位大神怎麼收拾吐蕃這個倒黴蛋吧!他一聲大喝:“來人!”頓時幾個親兵衝了過來:“王子殿下有什麼吩咐?”“看座!”吐谷渾王子傳令道,他在舒服的大椅子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然後看着雁門關的秦叔寶,臉上露出一絲佩服的神情。他是怎麼辦到的呢?真是不可思議啊!
“天啊,他果然還在!”吐蕃王子松贊干布狂叫起來,他雖然看不請此時秦叔寶的神色,但是從秦叔寶的動作,從雁門關旗幟林立士兵毫無驚慌失措的神情來看,松贊干布哪裡還會猜不出人家根本就是早已有備!他驚慌的看着吐蕃大相祿東贊:“大相,怎麼辦?”祿東贊也被這出乎意外的情景嚇了一跳,他目光緊緊盯着雁門關手搖羽毛扇坐在城樓的秦叔寶,這是有恃無恐的表現還是在唱空城計?不,不可能,秦叔寶肯定是裝的,否則這滔天的洪水他怎麼應付?他有意裝出一副淡定的神態是在給老夫,給圍城的部隊示威,希望我們以爲他又有什麼妙計好退兵。但是,老夫豈能上你的當!他沉着臉道:“不必驚慌,秦叔寶沒有辦法應付洪水,他只是在嚇唬我們。不要管他,全軍一字排開,上!”松贊干布一想也對,於是振作精神喊道:“令箭下,全軍一字排開,上!”
秦叔寶看得非常清楚,這時候朝陽已經升起來了,耀眼的太陽光照射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果然和魏徵大哥推測的一樣,今天是一個大晴天。既然如此,就讓你吐蕃等聯軍再知道知道我們雁門關的厲害吧!他一聲令下,頓時雁門關的士兵將早已準備好的破敵工具亮了出來,只見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在太陽的助威下射向了全軍而來的船隻,開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現象,連吐蕃大相祿東贊也覺得莫名其妙,只是覺得這些光線好生奇怪,這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他正在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驚呼聲,他覺得不妙連忙向驚呼聲起的方向看去,這一看頓時嚇得他差點坐到了地上,松贊干布也覺得不對,見到大相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連忙順着大相祿東讚的眼光看去,不由大吃了一驚。是火!是帆蓬起火了!而且不是一艘船,而是許多條戰船同時冒出了青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雁門關的秦叔寶真的是神人轉世不成!他大叫一聲:“不是人!不是人!”
他這一聲喊更是本來已經軍心浮動的吐蕃船隊心中大懼,這個雁門關的秦叔寶在之前的戰鬥中顯露的鋒芒是不用說了,總之連英明果敢的突厥大可汗和他手下的第一勇將大都督澤澤多都對他無計可施。而自從吐蕃和他對敵後,他顯示的神奇幾乎令吐蕃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第一戰,他突出奇兵夜襲吐蕃軍營,奔馳而至的騎兵部隊挾帶這諸葛神弩和火箭之威令吐蕃軍營損失慘重,更是讓吐蕃賴以稱雄的“狼騎兵”全軍覆沒;第二戰,大相祿東贊苦心研製的火焰噴射器勞而無功不說,大相被他的舌劍脣槍說的吐血昏迷,而火焰噴射器也是被一頓亂石頭打成了碎片;第三戰,大相祿東贊和網站松贊干布再次前來,依然被他輕鬆破解掉了苦心研製的房型雲梯,而且突然而來的檑木打得吐蕃軍隊死傷慘重,大相如此智謀之士也被他安排下的一曲歌調氣昏在地。這次雖然挖掘開了汾河之水,但是很明顯這個傢伙超越了一般人的範疇,竟然好整無瑕的高坐在城頭,這是人可以抗衡的嗎?
吐蕃大相祿東贊驚呆了,他不明白這白晃晃的一片到底是什麼?爲什麼自己這麼多的戰船會突然起火?他百思不能解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連他也在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個不能用人間智慧來解釋的對手,他來不及再想下去了,聲嘶力竭的大聲吼叫道:“快撤,快撤!”聽到他絕望的叫聲,吐蕃王子松贊干布趕緊下達了撤軍的命令,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秦叔寶見戰火已經燒燬了許多船隻,他將早已埋伏好的“諸葛神弩”部隊調到了前面,而幾臺拋石機也同時發動,加上城樓上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不要跑了祿東贊!”“讓松贊干布留下腦袋再走!”這種聲勢震動着滾滾的汾河水,要不是雁門關裡沒有相應的船隻攻擊,只是靠着“諸葛神弩”的遠程攻擊力和拋石機的轟擊力,吐蕃大軍完全可以遭到相應的重創。即使如此,吐蕃大軍也被打得望風而逃,狼狽不堪,他們的最高指揮官吐蕃王子松贊干布和吐蕃大相祿東贊等人也灰溜溜的逃回了大營。只是作繭自縛,汾河水已經挖掘開了,他們的大營也已經成爲了水寨,他們不得不等待着汾河水早點退卻。而這個時候,他們只好發動全部軍兵再次來到汾河的堤壩前,將扒開的堤壩重新恢復,大批的裝着沙石的麻袋越壘越高,這才使得上流的水不再撲下來。氣得這些吐蕃軍兵無不破口大罵,他們不能痛罵指揮者,因爲指揮者是吐蕃王子和吐蕃大相,如果罵了他們肯定會遭到嚴厲的軍法制裁。他們只能大罵自己倒黴,大罵雁門關的秦叔寶受到了神佛的眷顧而不對吐蕃眷顧幾分,他們的罵聲吐蕃王子松贊干布和吐蕃大相祿東贊自然只能充耳不聞了,法不責衆,他們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