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黃老道已經煮好了飯,不過又有一隻雞遭殃了,讓樂浪心疼的只想對老道破口大罵,這可是他留着生蛋的啊,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以後有這老頭還看的,樂浪在心裡想着,不過這雞味道確是不錯,邊想着邊把大塊的雞肉往嘴裡塞。
吃完飯,睡了一下,樂浪把三郎留着和黃老道玩,這才騎着摩托車往老六的養豬場去。老六的養豬場在離村子比較遠的地方,主要是怕豬臭味薰到大家,而且老六家的環保措施也弄得不錯,豬場周圍栽種了一圈的樹,還挖了沼氣。一進去並沒有聞到想象中的豬屎味,只有一點點豬騷味。
樂浪騎着摩托來到養豬場,只見四周都是果樹,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麼度假山莊呢,這裡一點都沒有豬場的感覺,只有走進去才能聽到一些豬叫聲。
來到裡面,老六聽到摩托聲音了出來。
“阿浪,你怎麼到現在纔來,我都要再給你打電話了。”老六看到樂浪叫着說。
“太早過來幹什麼,中午的時候又不能醃,再說就幾隻小豬崽,秒秒鐘就能搞定的事,用得着這麼急嗎?”樂浪邊把車停在旁邊邊對着老六說。
“秒秒鐘,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早上我和我爸兩人折騰了一上午都沒搞定。”
“你爸?哦,你爸呢?”樂浪剛要說什麼,不過又對老六問了一句。
“在裡面,怎麼了。”
“沒什麼,”樂浪本來還想說一些有的沒有的話,不過聽說子車慎福在裡面,馬上偃旗息鼓。
這時,子車慎福走了出來,看到樂浪過來,就打了個招呼:“阿浪來了。”
“嗯,阿福叔,沒到山上去呀。”
“沒有,今年輪到別人了,到裡面喝茶吧,”子車慎福對着樂浪點了點頭說。
“不了,還是先去把豬閹了吧,老六,走了,豬在哪?”
“這邊,”說着,老六把樂浪領到一個豬舍中,這個豬舍明顯是加高的,不然一般家豬都是一米左右的圍欄就夠了,這邊卻用鐵條焊到了最上面。
“不用這麼誇張吧,老六。”樂浪看着這個牢籠一般的豬舍對着一旁的老六說。
“有什麼誇張的,這麼小,一米的圍欄就一跳而過,再大點還得了,還是防着點好,這些可是真野豬,不像別人養的跟家豬配出來的那種。”老六一邊走着一邊對着樂浪說道。
樂浪跟着老六走進豬舍,幾隻豬崽看到人就四處亂竄,嘴裡還淒厲的叫着。
他看着亂竄的豬崽,瞄準時機,手往一隻跑得比較慢的豬崽後腿抓去,提了起來,兩隻手一隻抓住一個豬腿,倒提起來,把豬頭夾在兩腿之間,任豬崽怎樣淒厲喊叫,就是動彈不得。
樂浪提着豬腿,屁股朝上,方便老六閹割,豬崽淒厲的嘶嚎,還是沒改變它的命運,老六拿着刀慢慢走近。老六的手往豬的屁股摸去,手中的刀就要割下去,就在此時,只聽“噗”的一聲,從豬屁中噴出一股豬屎,直噴老六的臉。
老六萬萬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會發生這般不可思議的事,一時有點呆呆。豬屎迎面而來,老六一個躲閃不及,只來得及把臉閃到一邊,便被豬屎噴了滿臉。老六被氣不清,一肚子怒火,把手往臉上一抹,用力一甩,手中拿着刀又走上前,朝着那對公性象徵的東西就要一手割下。
被樂浪抓住的豬崽淒厲的叫聲,引起了其它野豬崽的恐慌,四處亂竄,一隻豬崽慌亂的直往老六的腳上撞去,老六被撞得一個踉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踩到剛剛豬崽拉下的屎上,腳下一滑,“嘭”的一聲摔了下去,幾隻豬崽慌亂逃竄,有幾隻竟然從他臉上踩過。
樂浪看了,連忙把手中的豬崽一扔,把他拉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老六用手弄了一下身上的豬屎,“走,我去洗一洗再來,奶奶的,我就不信整治不了這些玩意兒。”說着,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樂浪看了,搖搖頭,想起剛纔的一幕,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主要是這豬崽早上已經被老六父子嚇得拉稀,剛剛不過是湊巧而已。樂浪也走了出去,子車慎福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他剛纔看到老六氣沖沖的跑進房間裡,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只是他被豬屎噴了。”樂浪想起剛纔的一幕就想笑。
“那我來吧。”
“阿福叔你也會?”聽了子車慎福的話,樂浪訝異的問道。
要知道閹豬可也是技術活,鄉里就有人專門穿村過戶的以閹豬過生活,只是沒想到子車慎福也會。
“這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以前村裡有人閹豬可都是找我去的。”子車慎福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
聽到他這麼說,樂浪只好回去把豬崽抓了,薑還是老道辣,只見子車慎福,一割一拉一扯,抹上消炎藥粉,一下就把豬給閹了,全部閹完也不過是一下子的事。閹完豬後,子車慎福洗洗手又繼續他的泡茶大業去了。
樂浪從豬舍出來,老六還在洗澡,他和子車慎福說了一聲,就先走了。
回到家中,老道正和三郎在玩捉迷藏,也不知老頭怎麼想的,這麼老了,還和小屁孩一樣。看了一下,樂浪搖搖頭走了進去。明天縣裡有個打的墟集,所以他要去看一下,看能不能買到自己要的東西。
(二更奉上,更的有點晚,以後儘量早一點,謝謝各位支持,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