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鬼臉的存在,張太平的靠近到時沒有引起馬兒多大注意,馬和人接觸的本來就多,所謂見多不怪,且人對馬兒沒有生命上面的威脅,所以這麼一羣馬兒並沒有像是見到了鬼臉那樣撒蹄就跑,只是在張太平靠近的時候稍稍躲開一段距離警惕地看着他罷了。
小喜從張太平肩膀上飛到一匹馬兒的都上面,對於這種小鳥兒,它們卻是沒有一點的恐懼。小喜在這匹馬兒的頭上蹦跳着,弄得這匹馬兒不住擺頭,但是無論怎麼都不能將小喜甩掉,開始有點煩躁了,揚起蹄子大聲嘶鳴,並且在原地來回蹦跳着,已經有驚馬的跡象了,旁邊的馬羣紛紛停下來戒備地望着這邊。
“小喜,下來。”張太平趕緊出聲呵斥,好不容易纔混到馬羣中要是這樣將馬羣弄驚了從而跑遠了,那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小喜飛下來後,這匹馬兒才放鬆了下來,同時張太平感覺到馬羣繃緊的肌肉有鬆弛了下來,開始各幹各的事情。
爲了防止小東西事,張太平剛準備再將他放到空間裡面,沒想到小傢伙好似知道似的,沒有再飛到他的肩膀上面,而是自顧自地飛到湖邊去玩耍了。如此,張太平也就不再追究剛纔的事情,沒有強制將它放到空間之中。
張太平笑着搖了搖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裡面別的動物都想要呆在空間裡面不出來,只有它留戀外界的熱鬧,不願在長時間待在裡面。甩了甩頭將這些雜念拋出腦子,開始一心觀察馬兒了。
當時在蒙古族中的時候,那位老人也只是說過在雪山之巔的天池旁邊可能有着天馬,於是張太平便抱着一份希望長途跋涉來到這裡碰運氣。這裡也確實有着野馬羣,至於天馬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他是一概不知,看了半天也沒有頭緒。現在也不能強求什麼天馬不天馬的,只要能找到一匹托起自己還能輕鬆快速奔跑的馬兒就可以了。
他在馬羣中觀察着馬兒,也有一些馬兒在睜着大眼睛觀察着他。一匹小馬駒嗅着鼻子蹦跳着來到他的跟前,擡起頭睜着純淨如水的眼睛望了望他,然後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彷彿張太平身上抹了花蜜散發着花香似的。
見此情景張太平心中一動,這並自己身上有什麼氣味,而是這匹小馬駒能感應到自己身上面逸散出來的靈氣,如此,便不是一匹簡單的馬兒,長大後最少也是一匹千里馬吧。
心神一動,手掌上面就出現一灘空間泉水,其神奇的效用立即就吸引小馬駒的頭轉過來,伸着舌頭他手掌上面的泉水。張太平伸出另一隻手撫摸着它身上光潔順暢的皮毛。等它碗泉水後,又從空間中撅出來一把的青草,放在它的嘴邊。如轉了大半個湖邊,在馬羣中也看了大半,終於找到一匹看起來比別的馬匹都壯碩的馬兒,手裡面拿着一把草,慢慢地靠近。這匹棕紅色馬兒的警惕性要比別的馬兒強上許多,張太平剛一靠近就開始警惕。張太平儘量收斂身上的氣勢,放鬆全身的肌肉做出沒有一點攻擊力的樣子,慢慢將手裡面的草伸向它的嘴邊,只要它能接受這把草,那麼警惕性必然會放鬆許多,然後再接近其身體就容易了。
忽然旁邊伸過來一張嘴,卻是一直跟在他旁邊的小馬駒見張太平又拿出來一把草,伸過嘴來想要嚼食。張太平躲了下,將草繼續遞向棕紅色的馬兒。這次它才慢慢地將嘴靠近,眼睛看着張太平確實沒有什麼動作,用鼻子嗅了嗅,張嘴將這把草撅進嘴裡。
張太平又取出來一把草,繼續引誘着它,直到三把草過後張太平纔將手撫到它的背上,它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就不再理會,繼續咀嚼嘴裡的草。張太平大喜,又取出來一把草,借他咀嚼之際突然雙手發力翻身跳到了它的背上。
馬兒受驚,顧咀嚼嘴裡面的草了,張嘴嘶鳴一聲便兩隻前蹄驟然揚起來,想要將張太平從馬背上掀下來。張太平一手抱着它的脖子,一手抓着脖子後面的鬃毛,無論它是怎麼蹦跳搖擺都死死貼在它的被上面不下來。
跳了一會兒不只是累了還是認命了,漸漸安靜了下來。張太平放開抱着脖子的手臂,兩手都拽在脖項之上的鬃毛上面。輕輕拍了拍它的脖子,夾了夾腿,嘴裡喝了一聲“駕!”
馬兒果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也許是天性也未可知,揚蹄開始在草地上圍繞着湖邊奔跑了。張太平當即大喜,踢了踢雙腿不斷大聲喝道“駕...駕...”。只是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還沒有享受多久,激動的心情就準見了卻了下來。
卻是馬兒的呼哧聲越來越大,身上也密密麻麻地冒出了許多汗。
“籲...籲...籲...”張太平拽了拽馬兒的鬃毛喊道。
等馬兒停下來後腿都有點站不穩的架勢,張太平趕緊翻身跳下來,皺着眉頭有點。這樣的馬兒對別人來說已經是好馬兒了,但是由於自己的質量過大,確實有點不盡人意。小跑一段短距離還可以,要是想要跑長距離,那是沒有希望了。拍了拍它蹭過來的頭算是安慰了,從空間之中端出來一小盆的泉水讓其飲用。
這樣的馬兒放到空間之中用空間泉水餵養一段時間或許能成爲托起自己的好馬兒,但這不是短時間就能的,趁着它和泉水放鬆心神之際,張太平心念一動,便將其收進了空間之中。將上前來的小馬駒也收到空間之中。之後又在馬羣中轉悠了大半天將馬羣看了個遍卻是再沒有看到中意的馬兒了,到時陸陸續續給空間之中放了九匹。
傍晚的時候,在湖邊喝水的馬兒便開始離開,看來他們的棲息地並不在這裡。離開的時候也是一同離開,只是沒有領頭的頭馬,蜂地向着這片草地外面奔去,氣勢有些散亂。
張太平並沒有跟上去,而是返回到坡上面溫泉的地方,準備在這裡將就一夜再等上一天看還能來一些好馬兒不,一天之後無論結果都會離開,最不濟就是自己在空間之中慢慢培養了。總會像阿黃的變化一樣,有一天能有一匹馬兒變得可以輕鬆托起自己馳騁萬里。
溫泉旁邊的比之任何地方都要暖和許多,小喜用自己的小嘴試了試邊上的水,身子滾在裡面洗了個澡,然後跳到張太平旁邊老抖了抖身上面的水珠,張太平笑了笑拿出抹布將它身上面的水擦乾淨。
小金和另外一隻鷹也從天空之上落下來站在張太平的左右。這隻鷹是跟定了小金,小金飛到那裡它就飛到哪裡,頗有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味道,看來小金的這次救美很成功,虜獲了媳婦。
張太平拍了拍這隻鷹的翅膀道:“既然你跟定了小金,那麼也算是家裡的一員了,得有個名字。就叫作小風吧,來去如風!”
這隻鷹接受了張太平的封號,還有些歡喜的味道在裡面,向着天空長鳴一聲。
張太平又將鬼臉放了出來,小藏獒也抱了出來。鬼臉一出來小喜就安靜了下來,小風直接怪叫一聲振翅飛上了天空,只有小金還鎮靜地站在張太平旁邊沒有什麼。
鬼臉看了看飛上天空的小風,又看了看小金,沒有什麼動作,找了個靠近張太平的地方躺下。
小風在天空之上盤旋了好一會兒才又緩緩落下來,只是離得鬼臉遠遠的。實在是鬼臉在氣勢上給她的壓迫太大了,站在地上總有一種站在砧板上面的感覺,只有飛到天空之上纔有安全感。只是在天空盤旋許久沒見到鬼臉有什麼動靜,並且小金也不動如山地站在那裡,又膽戰心驚地試着落在了小金的身後。
張太平將小藏獒抱出來,它已經睜開了眼睛,純淨無雜質的眼睛看着張太平的臉,彷彿要將這一張臉烙印到靈魂深處,用粉色的小舌頭舔着張太平的手心。傳說藏獒會將睜開眼睛看到的位人試了試溫泉的水溫,不熱不涼正合適,將小藏獒放在了水裡面給它洗了個澡,將它在空間中爬動時身上面沾染的泥土清洗乾淨後擦乾放在鬼臉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