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蔡雅芝準備出去尋找的時候丫丫從院子南邊的牆後面跑了出來,便帶焦急地說道:“媽媽,小成讓鋒子蟄了!”說完後小姑娘由於奔跑而顯得臉色紅紅地喘着氣。
正坐在桌子旁邊準備吃飯的衆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愣,蔡雅芝趕緊跟着丫丫朝牆那邊走去,同時焦急的還有丫丫口中小成的父母。
昨天院子裡面的人很多,但是今天就只剩下兩家子了,一對中年夫婦和小成的一家子。
小成是一個和丫丫還有天天年齡差不多的小男孩,他的父母是一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女,可能比張太平的年紀要大上那麼一兩歲。
昨天是沒心情,今天是沒時間,竟然還不知道在自己家吃飯的這兩家子人的姓名。
隨着這對年輕父母起身,嘩啦啦身後跟着屋子裡面大大小小的一大羣人朝着丫丫和蔡雅芝的方向走去。
小男孩的胳膊被蟄了兩下,問題不是很嚴重,回去抹點藥就好了。天天在旁邊安慰着。
也不知道小男孩是真的堅強不怕疼還是想要在女孩子面前逞強,反正小男孩是沒有哭出來,呲着嘴吸着氣。
蔡雅芝過去看了看小男孩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便又不由的好奇起來,一般情況下陌生人只要不靠近蜂箱一米之內裡面的鋒子就不會攻擊人,向着丫丫問道:“丫丫,小成是怎麼被蜂蜇了的?”
丫丫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張太平上前來和藹地說道:“丫丫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用害怕。”
見張太平如此說,丫丫這才放下心來小聲說道:“我和天天以前掏蜂蜜鋒子都不蜇人的。”
張太平能猜出來後面發生的事情了:“於是你讓小成也試試?”
丫丫可憐兮兮地看着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要掏些蜂蜜給小成吃的,沒想到鋒子這了他。我不想讓鋒子蟄他的。”小姑娘越說越委屈。
張太平還沒有說什麼呢,旁邊忍痛吸着氣的小男孩大膽義氣地向着丫丫辯解道:“叔叔你不要責怪丫丫,是我自己不小心讓蜜蜂蟄了。”
張太平明白這是小孩子跟自己要好的夥伴分享好吃的東西,出於一片好心,雖然最後辦了壞事,但卻不應該責怪。向小男孩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丫丫說道:“丫丫,沒有做錯什麼爸爸自然不會怪罪丫丫,只是以後做事時候要想一想,知道嗎?這些蜂子不蟄你和天天並不意味着也不蟄別人。”
“嗯。”丫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可不是蜜蜂,而是野蜂子,毒姓比之蜜蜂強烈多了,在胳膊上面蟄了兩下雖然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但是紅腫起來老大一片,看上去讓人很是擔心。
小成的母親滿是擔心地向着蔡雅芝問道:“蔡妹妹,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消腫的?”
在山村裡面被蜂子蟄了不是什麼大問題,拔掉刺過兩天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如果稍微有點嚴重產生了疼痛瘙癢感覺的話就在傷口上面滴點雞涎水,便能有效地解癢解疼。這是一個土方子不但能對付蜂蜇還能有效地治療被蠍子蟄了被蜈蚣咬了的情況,採用的就是天敵之間相生相剋的原理。
蔡雅芝看向張太平,看他有沒有什麼號的法子。
張太平說道:“你抓只雞過來。”
蔡雅芝應了一聲,過去抓雞了。與此同時張太平將小男孩的手臂拉到跟前來,小心地將上面的兩根刺拔出來。
一般上無論是蜜蜂還是野蜂子屁股後面只有一根刺,在此人之後將刺留在人身上,同時留下的還有腹部裡面的器官,所以普通的蜂子蜇人之後就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山裡面還有一種超大型野蜂,村子裡面俗稱“人頭蜂”,蓋因其長相奇特成前後兩截,而前面的一截就像是長在脖子上面的腦袋一樣。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誇張地形容這種蜂子有人頭那麼大小,實際上這種蜂子自然沒有人頭那麼大小,但是指頭粗細長短總是有的,蟄一下就有可能要了人的命。
小男孩很是堅強,張太平在拔刺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腫起來的地方,但他硬是搖着牙沒有喊出來,看上去很是可愛。
張太平將刺拔出來後又捏着傷口將裡面的毒液往外擠,嘴裡面笑着說道:“要是疼的話就喊出來吧,沒有人會笑話你的。”
小男孩搖了搖頭看着張太平說道:“我也要變得勇敢長大後像叔叔一樣將大狗熊打跑。”
顯然跟丫丫在一起玩的時候聽過丫丫炫耀自己爸爸打跑大狗熊的事情,很是崇拜,勵志自己長大了也要打跑大狗熊。
張太平將他手臂上傷口裡面的毒液擠出來後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你已經是一個勇敢堅強的男孩子了。”
這時候蔡雅芝抓過來一隻老母雞,張太平接過來後稍稍轉過身彈了彈老母雞的脖子讓它口中吐出些涎水在手掌上,於此同時手掌中中還多了兩三滴的空間泉水。放開老母雞後搖了搖手裡面的液體,然後敷在小男孩被蜂蜇的傷口上。
完事後說道:“等一會消腫了之後再用肥皂水清洗一遍。”肥皂水清洗不只有去污的效果,還有止癢止痛的作用。這個也可以適用於蚊子螞蟻這類昆蟲的叮咬,因爲它們的毒液大多都是酸姓的,而肥皂水是鹼姓的,可以中和了,達到止癢止痛的效果。
張太平做完這一切之後衆人就又往屋子走去,早飯還沒吃呢。
走到院子中時,小男孩的媽媽還是有點擔心,忍不住問道:“小成,你感覺之名樣?”
小男孩感受了一下歡喜地說道:“媽媽,真的不癢也不疼了哎。”說着還揮了兩下手臂。
大家都知道笑孩子是不會撒謊的,衆人有些驚奇於這種土方子的效果,這才走了幾步就起到了顯著的效果。等到再次坐到桌子旁邊的時候小男孩胳膊上面的紅腫已經沒有剛纔那般猙獰了,消退了很多。
在吃飯的時候大家纔算正式地認識了,那對很少說話的中年夫婦是西安南郊一所大學的教授,男的姓白名雲霄,女的名字叫黃良仙。而小成的父親叫溫建國,母親叫做湯娜,至於工作沒有細談,小成自然就叫做溫成了。
吃過早飯之後沒多久老村長就過來找張太平商量事情。由於家裡面有客人不方便談事情,兩人便向着老村長家裡走去,邊走邊談。
“大帥呀,你看現在這溫泉的事情怎麼辦?”老村長端着旱菸鍋向張太平問道。
張太平問道:“今天到昨天有沒有人到村裡來談這事情?”
老村長嘆了口氣說道:“來了倒是不少談這事情,但是都沒有什麼誠意,明顯是把咱們當成鄉巴佬欺負呢。我聽幾句就聽不下去了,然後交給老槍和錢旺應付,最後自然是沒有什麼結果。”
張太平問道:“豐裕口村有沒有來人?”
“來了,但是和咱們先前的設想有點出入,但是還算有誠意沒有胡亂說。”老村長點了點頭。
在張太平的設想中自然是和豐裕口村合作,這是一個雙贏的事情。當然要是和一個實力強橫的公司或者開發商合作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但這裡交通實在不便,主要是處在山裡面,開發的價值實在不大,所以那種實力強橫的開發商是看不上這種山溝溝裡面的小溫泉的。而一些是力不強橫的個人又不足以帶動整個村子發展,是以跟豐裕口村合作就變成了最佳選擇。
張太平說道:“要不到時候你往外放出去一些自己單獨開發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看看豐裕口村有什麼反應,然後我們再做調整。”
“哎,這個法子不錯,可以試試。”老村長眼睛微微亮了亮“還是大帥你腦瓜子靈活,要不以後這溫泉的事情就交給你打理算了。”
張太平連忙搖頭說道:“我在背後噹噹狗頭軍師出出主意還行,要是讓我負責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行的。咱們不是也準備讓王朋的媳婦莊雨參與進來嗎?就讓她負責這件事情得了。再說我打算給池塘南邊的桃花山上建些竹樓和木屋呢,肯定忙得不可開交,總不能將心分成兩半吧?”
“桃花上?”老村長不解。
張太平解釋道:“就是池塘南邊以前的荒山,現在不是給上面載滿了桃樹嗎,就起了個名字叫做桃花山。”
老村長見張太平態度堅決,便沒有再執意要求,說道:“既然你也有事情就算了,只不過過去聽聽拿拿主意就行了。”
張太平說道:“這個自然,再怎麼說我都會給村子裡面*些心的。到時候儘量將莊雨綁在村子上面,多讓她拿些注意,必定人家在外面的生意也做得很不錯,首先見識便比村裡人強多了。”
老村長點了點頭:“這個我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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