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張小青和葉靈也一同。
張太平說道:“你剛纔是不是也在旁邊?”
張小青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剛纔拍攝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不會將這些東西發出去的。”
張太平笑着搖了搖頭:“發佈發出去於我於這裡的人來說都無所謂,倒是很有可能給你引來麻煩。”
張小青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要是想將這些照片發出去的話自然有自己的方法,根本不會引來什麼麻煩,但是她不打算這樣做,這些照片再配合上文字的話確實能展示那幾個警察的惡行,可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會說明王家溝的村民不遵法紀、聚衆鬧事,難免會讓有些人看到了留下不好的印象,而她挺喜歡這裡的一切,所以不打算在上面抹黑。
“你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張太平問道。
“沒有,溫泉那裡拍攝了一些照片,但是你園子裡面的東西還要再拍攝一些。尤其是那隻大龜還沒有見蹤呢。”張小青皺了皺鼻子說道。
“呵呵,這個簡單,回去之後我就將它從水裡面喚出來讓你拍攝幾張。”張太平笑着說道。
回到院子裡面的時候攝影隊給一對新人的拍攝已經結束了,見時間還早,這會兒正在院子裡面讓丫丫天天兩個小姑娘還有範茗將園子裡面的動物叫出來拍了個遍。
趕巧不趕早,張太平三人剛進院子兩隻丹頂鶴和黑天鵝就從空中落了下來。
“呀!黑色的天鵝!”張小青看見後立即歡喜地叫了一聲。
院子裡面其他的人聽到後呼啦啦圍了過來。
黑天鵝神情高傲地瞥了一眼張小青,扇了扇翅膀像張太平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回後院去。
張小青朝着張太平喊道:“張大哥,你留住它讓我拍幾張照片。”
張太平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院子裡面就它最驕傲了,我的話也是不停的,它若是想要離開了我也留不住。”
張小青沒法子,只好跟在黑天鵝身旁前後左右拍了個遍,其他人也是如此。
拍完黑天后張小青回過來看到兩隻丹頂鶴正圍繞在葉靈身旁啄食着她手上面放着的穀粒,便問道:“丹頂鶴應該很聽話吧?”
葉靈點了點頭:“丹頂鶴很聽話。”
“那可不可以摸一摸它們的翅膀?”
“可以的。”葉靈摸了摸丹頂鶴的翅膀說道“它們很溫順,不會啄人的。”
張小青學着葉靈的樣子上前摸了摸,兩隻丹頂鶴果然溫順地沒有什麼不好的動作。
“靈兒妹妹,你來給我照幾張照片好不好。”說着將照相機遞給葉靈,自己過去站在兩隻丹頂鶴的中間,兩手分左右輕輕放在兩隻丹頂鶴的翅膀上,而兩隻丹頂鶴卻是曲着一隻腿成金雞獨立狀。
葉靈調了一下距離說道:“我照了呀。”
“照吧。”張小青臉上路出甜甜的笑以及連個淺淺的酒窩。
有了她的先例,後面一羣人也學着她的樣子和丹頂鶴合了影。
而後聽說張小青又要過去給大龜照相,一個不剩地跟了過去。
來到和小山接壤的池水邊上,張太平將手伸進水裡面,不一會兒底下的岩石聞到了空間泉水的味道,快速從水底浮了出來在說面上一陣翻滾。
“就這麼簡單呀?”張小青問道。
自然不會是這麼見到,只是放出去的空間泉水別人看不到罷了。張太平笑着問道:“要不你認爲應該怎麼做才能召喚上來?”
“我還以爲要念個咒語或者進行個什麼儀式呢。”張小青玩笑着說道。
“這烏龜也不是很大呀,好多海龜都比這個大。”一個姑娘說道。
另一人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的,你也說了是海龜,在陸地上面很少見到這麼大的龜,而且着還是比較稀少的福壽龜,一般上都是拳頭大小,稍微大點的話有碗口大小。如此大就更加難能可貴了。”
“這樣呀。”剛纔說話的女孩子有點臉紅。
那個人繼續介紹到:“我以前在那些市場上面也見過福壽龜,巴掌大小的一個就能值好幾千塊錢,那還是背上的字跡不明顯的情況下,要是背上的字跡明顯的話一隻就能值幾萬塊錢,甚至在識貨或者喜愛的人眼裡面就能值幾十萬。這麼大一隻的話我估計能值幾百萬了。”
“這麼多呀?是真的嗎?”就連張小青也驚訝起來了,朝着張太平問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理論上,也就是市面上的標價卻是有這麼高的,但那也只是標價而已。你想想,要是你有幾百萬塊錢的話讓你買這麼一隻大龜放在家裡面養着的話你願不願意?”
張小青搖了搖頭,後面大部分人也都搖了搖頭,心中由於剛纔聽到價值引起的震動平息了下來。
“這上面的字就是福壽兩字了?”張小青開始給岩石拍照。
張太平點了點頭:“是的,天然形成的兩個篆字。”
“它能上來嗎?”
張太平向岩石示意了一下,岩石從水裡面出來慢悠悠地爬到岸上。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它已經不怕人了,而且還有張太平在場,於是毫不怯場地將自己展示在了衆人眼底下。
“長得真像是一塊大石頭。”張小青照了幾張照片之後感嘆道。
“別說,他的名字還真就叫岩石。”
“這個名字貼切。”
岩石爬到張太平跟前來仰起頭朝着他搖了搖尾巴。
張太平朝着身邊的範茗說道:“到屋裡面取一些水果過來吧。”
範茗提着一籃子水果過來之後張太平說道:“誰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仍水果給它。”
“我來,我來。”先前說海龜弄了個尷尬的姑娘歡喜地叫道。然後從籃子裡面取出來一個蘋果扔向岩石。
蘋果在掉向岩石跟前的時候它的頭忽然閃電般地伸了一下將蘋果咬在了最裡面。
“呀,它的*好快好長呀!”仍蘋果的女生驚訝地叫道。
場面瞬間寂靜了下來,用一個詞形容的話就是落針可聞聲,不過不斷地傳來林間的蟬音。
“怎麼了?”那個女生看見衆人停了下來而且個個面色古怪,心裡面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問道“我臉上有什麼?”
爆發前只是寧靜了一小會兒而已,有一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其他人也就笑噴了出來。於是就成了其他人笑得前俯後仰中間的姑娘卻一臉莫名其妙表情的場景。
“怎麼了嘛?”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
有一個笑得捂着肚子的小夥子指了指岩石。
姑娘看過去吧之後回想起來自己剛纔說過的話瞬間明白了問題出在了那裡,臉上的緋色立即蔓延到雙耳再到脖子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低着頭,沒有人懷疑地上要是有個縫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鑽下去。
大家好不容易停止了笑聲,領隊之人岔開話題說道:“好了都別笑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想在園子其他地方拍照的人趕緊去拍些照片,二十分鐘之後在院子裡面集合回程。”
一羣人散開,有的是沿着池塘拍攝映日盛開着的荷花,有的是在拍攝者水面上飛來飛去的水鳥,還有的是跑到果園裡面去拍攝翩翩起舞,豔麗多姿在陽光下給人夢幻般感覺的蝴蝶。
二十分鐘之後一羣人又聚集在了院子裡面,開始收拾東西。基本上人人都從園子裡面買了寫東西帶回去。
張小青聽張太平說蜂蜜和葡萄混合在一起做成簡單的面膜敷在臉上有美容的效果,便買了一大袋子葡萄和兩罐蜂蜜。不過臨走的時候張太平並沒有收取她的錢。
“張大哥注意這幾天的報紙或者是陝西電視臺的都市快報,就能看到關於你這裡的報告了。”臨走的時候張小青說道“不過我也就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必定我還在實習期。”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會關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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