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淵這哪裡是想納自己喜歡的女子爲後哦,明明是想着宣國公主太粗暴好不好,不過讓她有些好這個宣國公主到底長什麼樣,能讓皇一臉委屈。
“阿衍,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能讓我不納宣國公主的”百里淵都快淚奔了。
景衍看着百里淵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假咳了兩聲“要不你從了夜北寒算了,宣國公主跟夜北寒是一母所生,兩個人的容貌應該差不到哪裡去,更何況,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指不定這些年過去了,人家已經懂禮了呢?”
“”百里淵有些無語的看着景衍,他確定景衍是在打擊他,那是可能容貌差不多啊~
嘆了口氣,百里淵有點委屈的罷罷手,他還是自己委屈的好,聽着景衍的話他真以爲景衍是想看他笑話的。
只能同意了,羽國沒必要再遭受劫難了,搖搖頭百里淵一午跟着景衍聊天,安小九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等到下午與百里淵說了他們的想法之後,百里淵很愉快的給她們賜婚了。
還賞賜了不少東西,看的安小九眼睛的直了,這些東西應該可以拿去賣掉了吧,不會被打吧,跟他們一塊回景王府的還有高公公,帶着皇的聖旨,全府大大小小的都在前廳接旨。
直到高公公走後,老王爺還是有些感慨,七月初七成婚,沒幾天了,看着自己兒子摟着安小九慢慢消失在眼前嘆了口氣,拿着手裡的聖旨慢慢走去書房。
“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老王爺淡淡的說道,坐在書房裡發愣。
“是”
書房裡老王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着桌的聖旨,眼裡有些苦澀,自從梓兒離開後,他沒再好好的看過景衍,因爲景衍那張臉跟梓兒太像了,小時候他看着總是有種把衍兒看成梓兒,所以他選擇逃避……留下衍兒一個人在京城,自己則是去了邊界,再後來他開始感覺衍兒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他們之間再無話可說,每年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再到最後,一年回來一次,好不容易回來也只是吵架。
老王爺嘆口氣,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站了起來,走到一處牆邊,手指輕輕一按,一幅畫出現在自己眼前。
畫所畫的是位女子,女子穿着一襲七色彩裙,在花從飛舞着,老王爺眼裡一絲迷戀。
他第一次見她,是在北疆的山林裡,那時候跟着父親去北疆談判,路遇見了她,只一眼,他的腦海裡卻是再也忘不掉她了。
她說她無家可歸,他帶她回了王府,費盡一切心思只爲她,再後來,遇到了那時候還是太子的百里赫,百里赫也被她深深的吸引,他與百里赫從小一塊長大,爲了不傷害彼此,他們讓梓兒自己選擇。
最終,梓兒選擇了他,百里赫失落回宮,再之後他們成了婚,有了衍兒,他永遠也忘不了,看着一個全新的生命降臨,那是他們的孩子,他以爲他們會很幸福的生活下去。
哪裡知道那終究只是自己所想的,那****回到家,之看見孩子一個人在房裡使勁哭,說到底,他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梓兒像是消失了一般,府裡都是他最信任的守衛,但是所有人都說並未看見梓兒出去過,也沒有任何動靜,那段時間,他發瘋一樣的去尋找,皇也尋過,但終究沒有下。
他看過房間裡的東西,什麼都沒少,好好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這樣憑空消失了呢,之後他請命去了羽國邊界打仗,因爲在王府裡每次看見衍兒,他都會想起梓兒,慢慢的,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距離遠了。
二皇子造反時,他親眼看着衍兒爲了保護百里赫受傷,但是百里赫的小兒子卻是爲衍兒受了一半,他看到百里赫一臉心痛的抱着衍兒去養心殿,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握住。
他想大聲告訴百里赫,那是他的孩子,是他與梓兒的孩子,但是他沒那個勇氣,他害怕看到那張像極了梓兒的臉,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崩潰,沒錯,他選擇了逃避,作爲傷害他衍兒的代價,他親手殺了二皇子,第二日選擇回了邊界,再也沒回過王府。
再一次回來,是百里赫下葬時,他看見景衍站在離他不遠處,明明看到他了,卻不願意過來叫他一聲父親,再到百里淵位。
他自己都感覺像個笑話,明明百里赫最不喜他這個小兒子,偏偏是最後讓他成了皇。
再後來,那日衍兒回來見他,他不知道有多開心,放在衣袖裡的手都在顫抖,回來之後他總是有些擔心,怕衍兒與他生分了,好不容易一臉喜悅的過去,卻迎來衍兒的一句,他去邊界
衍兒終究是討厭他了,他把自己所培養的暗衛讓景衍一併帶了去,自己只能每日看着暗衛飛鴿傳書,面寫着景衍一天所做的事,一開始他認爲景衍只要是敗了會回來了,可卻沒想到信裡面永遠都是說景衍如何把敵方將領擒住的。
慢慢的,衍兒的名聲大了,甚至超過了他,可惜,生在皇家總是多疑的,如百里淵,兒時與衍兒再好,心裡面聽着百姓對衍兒的讚美心裡也是有些多疑的。
不出他所料,百里淵一道聖旨把衍兒召了回來,那時候他心裡是有些竊喜的,衍兒回來了,跟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儘管不說話,但只要在他身邊,他也是開心的。
不知道何時開始,衍兒喜歡出去遊玩,他自然不能阻止,只能遠遠的看着,那一次白玉傳書說是衍兒在路被刺殺下落不明,那時候他的心有多疼,連夜帶着暗衛去找,可惜並未找到。
再後來,他們沿着河流走,在草叢裡看見了一絲不掛的景衍,他氣的差點掀桌,誰這麼缺心眼,等確定景衍沒事之後,連夜又帶着人趕了回來,暗地裡查那夥人的來歷,查清後,他一個人,半夜去滅了那羣人。
衍兒是他與梓兒唯一的聯繫,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想觸碰卻不能觸碰的,自己平時雖然說不怎麼關心,但是他容不得別人傷他兒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