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些嘚瑟,眼睛在男子身遊移着,男子感覺到一盆涼水從自己頭澆下來,頓時從頭涼到尾,雙眼死死的看着女孩,不知道她到底是打着什麼算盤,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你你想做什麼。 ”
女孩冷哼了一聲,看着男子說道“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嘛,不是說要把我殺了奪舍我身體嘛,哼,現在我父君在你怕了?”
男子苦笑,這不廢話,他一直認爲這種傳說的品種,最多也不過女孩一個而已,心裡更加是確定了,一定是哪個運氣好到爆的人給撿到的。
結果確是這樣,居然還有一條老蛇,這讓他如何能夠反抗,若是自己身子還好,但是現在他只不過是只妖獸而已,還是一直勉強化形成功的妖獸,更加是別提其他的了。
與他對抗?那跟主動找死有什麼差別,自己忍辱負重了那麼多年,現在再忍忍也沒什麼,只要找到機會再逃跑好了,不然現在死了,那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還需要多少年才能夠尋到下一副合適的身子。
更何況現在北疆已經到了大難臨頭了,他要再找,更加別指望了,也只能想想而已。
所以果斷的,男人深吸了口氣,一臉討好的說到“那不是沒成功那,我也是說說而已,別當真,嘿嘿其實你想想,我還是挺有用的。”
女孩眨眼,居高臨下的看着男人,半眯着眼問道“如?”
如他怎麼知道如能幹嘛,男人揉了揉腦袋,想了半天,才硬着頭皮說道“如我能夠幫你打架,看誰不爽揍誰,你覺得這樣如何?”
打架,女孩眼睛一亮這個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哦“那你萬一逃跑了怎麼辦?我找誰去?”
男人抿嘴,怎麼這麼麻煩,還以爲她較忽悠,結果還是自己想錯了“怎麼會呢,我既然說過了,自然便不會逃跑。”
女孩有些不敢相信,都說妖獸是最狡猾的動物,她也這麼認爲,更加是眼前這一隻,若是智商不高,怎麼可能會還能夠想到用陣法困住子衿。
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她知道妖獸很聰明,但是也沒有想到有這麼聰明的,所以,堅決不能夠相信,你信不信,等會若是父君走了,那他一定會立刻把自己給吞了的,這叫做經驗。
女孩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對着景衍說道“父君,還是把他給殺了吧,剛好給我吃了指不定還能夠升階了呢,不然留下來我也控制不住。”
男子一聽女孩要殺了他,頓時面色一變,身子極速的後退。
景衍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伸出一隻手輕輕一點,男子的身子頓時僵持在了半空,進也不能,退也不能,跟個這幅身子跟他斷了聯繫了一般。
這要是有多高的修爲才能夠做到,男子眼底震驚了,算是當年的他,一天使用的次數,也不敢過於兩次,兩次之後,會傷到根基。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一臉風輕雲淡的給用了,沒有一點壓力,似乎在他看來,這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光這一點,便足夠說明了,眼前男人的強大。
一下子他突然很後悔,早知道是這樣,自己當時硬要那麼貪心做什麼,若是不那麼貪心,也不會有今日的後果了,男子想撞牆的心都有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看着男子到底會如何選擇。
景衍抿嘴,摸了摸女孩的腦袋,輕聲說道“你若是想要把他收了做僕從也可以,戴這個便好了。”
景衍說着,伸出手手多了一個白色的小圈圈。
女孩一臉好的拿過,仔細看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一臉好的問道“父君,這個是什麼。”
“困獸圈,只要帶着這個,不管什麼妖獸與靈獸,都必須要聽你的,不然會自爆而亡。”
景衍說道自爆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一眼男子,那意思很明顯。
“這麼厲害!”女孩一臉激動的看着手的小圈圈,那不是有了這個小圈圈,不管對方是不是她強,都必須要聽她的,不然會死。
女孩眼底露出一絲嘚瑟,看着男子嘿嘿一笑,摟着景衍朝着臉吧唧了一口,笑着說道“父君,寶貝要這個了,你給他套,我要看看。”
景衍笑着點點頭,抱着女孩走到男子跟前,伸出手。
男子一僵,大聲說道“不要!你若是要強行給我套,我現在立刻自爆!”
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景衍雙眼冰冷的看着男子,片刻之後,面露出一絲微笑,笑着說道“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是奪舍?你認爲,即便是這幅身子,你的神識照樣能夠重新去尋找別的肉身?你認爲我會給你那個機會?”
男子越聽心底越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結果在景衍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他整個人身子都是一僵,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呆呆的看着景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怎麼知道自己是奪舍,他與這幅身子已經徹底融合,他自認爲算是以前自己本尊來了,也分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奪舍,而他居然能夠一眼便猜出來。
這倒地是在隨意猜測,還是真的看出來了,他的神識,一般人根本看不透。
男子假咳了一聲,緩緩的說到“呵呵什麼奪舍,我怎麼聽不明白,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只是一隻妖獸而已。”
景衍眼底露出一絲諷刺,笑着說道“你認爲,你的真面目沒人能夠看出來?很可惜,雖然剛纔我也差一絲便看走眼了,但是你體內的金色火焰出賣了你,別再多說一些沒用的,給你兩個選擇,一,服從,二,我現在立刻殺了你,魂飛魄散,永生永世的消失。”
景衍看着男子,心裡已經有了想法,要他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活了萬年的怪物面對死亡,會一般人更加害怕死亡,因爲他們深知修爲不易,更加不會輕易的選擇面對危險。
如北疆,老怪物不少,但是在這種情況,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原因便是怕死。
景衍的瞳孔漆黑一片,讓人一看,便會感覺深陷進去一般,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着男子還是一臉震驚的模樣,景衍皺眉,他沒那麼多時間去在這裡耗着,若是實在是不願意服從,將他的神識剝奪出來,自己在煉化了之後,直接給寶貝服用便是了,那樣應該修爲也能夠長進不少。
他們這一類,本身便是吞噬別人修爲從而使自己成長的,若是他實在不願意,也沒辦法強求不是。
說着,景衍伸出手,直接朝着男子的面門抓了過去。
男子瞳孔緊縮,即便是景衍那麼說,他還是有些不信,因爲他可是神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使的神徹底的消散在世間,那樣子是會接受神罰的。
但是,男子感覺到景衍的手朝着自己接近的那一刻,他突然猛的一驚,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這種氣息,在他之前被女子殺死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更爲劇烈。
在景衍的手快要觸碰到男子的那一瞬間,男子尖叫了一聲,立馬大聲說道“等等,我願意,我願意戴那東西,別殺我!!”
男子眼底露出了對死亡的恐懼,正如景衍所說,活了那麼久,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面對死亡,特別是他這種自認爲清高的種族,更加沒那個勇氣去面對死亡。
在死亡面前,他們纔是最害怕的。
在聽到男子說的之後,景衍勾起嘴角,收回手,直接將那圈圈給男子戴“早知道如此,那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男子抽了抽嘴角,什麼叫做早知道如此,他知道他很強大沒錯,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真的會有辦法直接將自己的神識徹底的抹掉,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真正的死亡啊。
之前他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爲那女人再如何,也傷害不到他的神識,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是真的可以殺了他。
在死亡面前,他作爲神一樣的存在,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啊。
男子看着脖子的圈圈,感覺到心底跟女孩之間有了一絲聯繫,忍不住低下頭嘆了口氣,心裡不斷的在哭笑,自己掙扎了這麼久,可卻沒有想過,最後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簡直是心酸有沒有。
自己可是神,掌握世間萬物,今日卻栽在了這裡,怎麼想怎麼憋屈。
景衍勾起嘴角,放下女孩,輕聲說道“現在可以去找你母,父君暫時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自己小心一些,若是有什麼危險,便直接要他,你可知道?”
女孩一臉激動的點頭,景衍轉身立刻消失不見了,跟個剛纔那一幕都是幻覺一般,染髮他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要說唯一真實的感覺嘛,那可能是看着眼前的男子脖子的圈圈了,女孩眼底露出一絲邪惡的光芒,笑呵呵的看着男子。
男子身子一抖,突然感覺到後背有一陣陣的發涼,在看到女孩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抽了抽嘴角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女孩笑眯眯的點頭,在下一刻,猛的說到“做到地轉三圈,嘴裡學狗叫!”
“什麼!!!!”男子一聽,頓時雙眼死死的看着女孩,一臉氣憤雙手死死的捏緊,看着女孩,彷彿要把女孩生吞了一般。
男子額頭的青筋凸起,看起來很是恐怖。
女孩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她能夠感覺得到,只要自己想要他死,隨意一個念想便可以,所以現在她還怕什麼,眼前這個人她在厲害也沒用,照樣得乖乖的聽話。
女孩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努力拼搏是對是,但要是有個牛逼的爹,那更加對了。
女孩嘿嘿一笑,雙手叉腰,做小大人的模樣站在一旁,看着男子說道“怎麼?你不做?不做也成。”
女孩勾起嘴角,心念一想,男子突然之間傳來一身慘叫,那聲音,讓周圍百里都聽的一清二楚。
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男子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雙手死死的捂着心口,臉色蒼白,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疼的難受。
不過那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片刻,便沒了,男子擡頭,一臉殺氣的看着女孩,是她,剛纔是她突然想到了要殺自己,所以纔會那樣。
該死的,早知道不應該給她機會,現在好了,自己想死都死不了,自己日子好過與否,還要看女孩的臉色,若是不好,自己便要面臨死亡,若是心情好還好那麼一絲。
女孩勾起嘴角,一臉嘚瑟,眼底滿是報復過後的高興感,誰叫他之前那樣子威脅他來着,害自己差一點要死了,若不是父君即時趕到,那她現在,也是一句屍體了而已。
她不知道什麼大道理,只懂一點,別人若是欺她了,便要十倍奉還,這是最基本的,自己現在不過是叫他學兩聲狗叫而已,已經是不得了了。
有些人她還變態呢“怎麼?你,確定不叫嗎?”
男子咬牙,雙眼死死的看着女孩,半響之後,整個人都蹲在了地,開始轉圈,一邊轉還一邊叫汪。
他發誓,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經歷過最可恨的事情,沒有之一。
以前所有種族都把神放在心尖,自己過的日子,別提有多瀟灑了,再回想起現在。
他的好運氣都到哪裡去了!!!
女孩笑呵呵的看着男人轉,過了一會,才捂着肚子笑道“好了好了,起來吧,這樣,咱們之前的算是兩清了,接下來,你應該告訴我母在什麼地方了。”
男子拍了拍衣裳,站起身,聽到女孩的話有些迷茫“我不曾見過你母妃。”
甚至是可以說,見過她的人已經全部成爲了屍體了,已經全部被她吞噬了,這話他不敢說出來,萬一真的在哪些人裡面,那他敢肯定,等待自己的是死亡!
女孩皺眉,看着男人問道“那你身怎麼會有我母大人的氣息,而且你這傷我也感覺到了母大人的氣息,你直接告訴我,你是在哪裡被打傷的便是了,其他的,我也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