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看見景衍抱着安小小進了來,甜甜立馬不樂意了,一臉嫌棄的看着安小小,衍叔叔的懷抱可是她的,這個安小小,真是太壞了“安小小,你這麼大了還要衍叔叔抱,羞羞臉”
剛坐下景衍一楞,懷裡的安小小跟個看白癡一樣的看着甜甜翻了個白眼,離開景衍的懷抱剛好夾在安小九與景衍之間。
要不是間有個小茶几擋住了,景衍還真相信甜甜會過來,景衍笑着搖搖頭,從一旁拿出糕點還有糖果。
甜甜一看見點心,哪裡還管什麼安小小,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安小九搖搖頭,摟着安小小,蘭兒這次也跟他們一塊去京城,因爲他們現在生意越來越大,翠花跟長春沒時間照料蘭兒了,所以一直讓蘭兒跟着霖兒還有甜甜她們還要好一些。
霖兒跟蘭兒的事,她跟翠花都有意,但是關鍵還是得看兩個孩子的意思,現在整天膩在一塊,能更好的培養感情了。
“孃親,甜甜要聽故事”甜甜打了個飽嗝,糕點真好吃,馬車晃啊晃的讓他有點想打瞌睡。
聽到講故事,蘭兒眼前一亮,九嬸每次說的故事都好好聽,還有公主跟王子,一臉期待的看着安小九。
霖兒倒是沒什麼感觸,畢竟現在大了,不過看着蘭兒一臉期待的看着,他也要聽了。
安小九搖搖頭,自打次給他們說了灰姑娘的故事之後,甜甜老是纏着她要聽故事了。
“嗯,那這次咱們說”這段故事說道了快晌午甜甜她們才放過安小九,找了一處小河邊馬車停了下來。
“呼,總算是清淨了”安小九靠到邊一臉無奈,小孩子興致是高聽了一午也不閒累,她說都說的要命了。
“可是累了?”景衍眼裡滿是心疼,摟過安小九讓她躺在自己懷裡,這會孩子們都下去玩了,此刻馬車裡剩下他們兩個人,景衍纔敢舒口氣,安小小一直都夾在他們間,生怕他會吧安小九怎麼樣似的,讓他憋屈了一個午,這會沒了那些個小傢伙自己纔敢抱安小九。
聽見景衍說的,安小九瑤瑤頭“一直讓他們待在馬車裡也是夠無聊的,剛好這樣可以解悶讓我也好受一些”可不是嗎,雖然說她是說的有些累,但是都是照着自己記憶裡的說給他們聽罷了,也沒有多累,主要是她坐馬車坐的難受,她最討厭的是坐馬車了,自己自從六年前跟景衍的那一次之後,很少有坐過馬車,她寧願騎馬都好。
“你啊,傷還沒徹底好該好好歇息,等痊癒了再說給他們聽又沒什麼”景衍皺眉說道,看着安小九肩膀處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小條紅色的疤,安小九說用小小師傅的藥會祛疤的,但是現在看起來效果並不怎麼好“等回到府我去給你拿玉露膏,那藥估計能祛疤”
玉露膏是皇賞賜給老頭子的,之前他之所以沒有叫白玉回來拿是因爲他並不想欠老頭子人情,他們雖說是父子,但是你有見過自己父親天天恨不得他娶親,甚至只要他一回來會往自己院子裡塞女人,所以這纔是他常年待在外頭不願意回去的理由。
“我都沒事了,再說那是在長新肉呢,長好可以了哪裡還要擦藥的”安小九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因爲她穿的是紗衣,所以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小條紅紅的,有些不在意的說道,這點疤還真不算什麼,起她前世來要好太多了。
前世她只要脫了衣裳,身背總會有各種形狀不一的傷疤,組織裡的人也跟她說過其實她長的漂亮,可以去把自己身的傷疤都做手術做掉,沒必要留着,但是她不想,女人幹嘛太在意外表呢,而且幹他們這行的,本來是在槍口混日子的人,算是整了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下下次的,所以根本沒必要,而且她現在這樣只要穿件厚點的衣裳可以完全遮住了,哪裡還需要哦。
“我說要是要”景衍臉色有些開始慢慢變黑的說道,周圍空氣都有些壓抑了,心裡也有些懊惱,安小九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你”安小九被景衍這一說,看着他有些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出一句“說好的三從四德呢”
景衍嘆了口氣說道“其餘的都依你,但是這件事娘子,你得聽我的,下午乖乖的睡覺,別累到了”
“…….”好吧,她妥協了,點了點頭把頭埋進景衍懷裡,心裡甜滋滋的,雖然被訓了,但是是感覺倍爽,她不會有自虐的傾向吧,安小九心裡想着,閉研究安靜的躺在景衍懷裡,直到外面傳來甜甜的一聲大叫
“孃親,快跟衍叔叔下來啦,甜甜烤魚給你們吃哦”甜甜一臉開心的抓着手裡的魚,朝白煙那走去,白煙早已經生好火在那裡等着了,這會看見甜甜抱着魚立馬走前。
“哎喲,甜甜看你衣裳都溼了快放下,來這裡我給你烤烤”看着甜甜胸前以及裙襬已經溼完了,接過甜甜手裡的魚放到一邊,掏出手帕給甜甜擦了擦臉,幸好現在是夏天天氣燥熱,不然容易生病,把甜甜叫到火堆旁站着,自己則是手起刀落的處理起魚來。
安小九聽見甜甜說的,跟着景衍一塊下來,一來甜甜忍不住炫耀了,指着白煙手裡的魚一臉嘚瑟的說道“孃親,這是玉叔帶着甜甜抓的哦”
“呀,我們家甜甜真棒”安小九笑着走了過去,看了看周圍只見白玉還在水裡撈魚,不見霖兒跟小小的影子。
“霖兒跟小小呢”安小九問道。
“霖哥哥跟小小弟弟跟着夜叔叔打獵去了”一邊正在時不時的給火堆裡添柴火的蘭兒說道。
打獵,安小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可是她喜歡的,還記得在他們家的時候,她喜歡沒事跑去後山,前世殺人的手法用在了逮兔子跟山雞了。
“孃親,你看我們打了好多喲”剛說着,傳來霖兒的聲音,安小九看去,只見霖兒跟小小一人手裡逮了只野雞提了只兔子,一臉開心的走了過來,野雞是已經死了,兔子還是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