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再這樣說下去,恐怕安小九真的會當着他們的面哭出來,畢竟悲傷那麼大。
莫白笑着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安小九,安小九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臟,生怕莫白再說什麼讓她傷心的話。
莫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假咳了兩聲“其實也不算損失太大,畢竟你還是有點收穫的,那麼多的紅櫻果,全部賣出去也能掙不少,雖然實在是不你失去的那些。”
安小九聽着稍微好受了那麼一丁點,結果莫白最後一句話氣的她差點吐血。
連忙喝了好幾口水,心裡不斷的在安慰着自己,沒關係的,安小九,失去了咱們還能夠再撿到更好的,雖然說希望很渺茫吧,深吸了口氣之後,安小九決定不再看莫白,生怕莫白等會又告訴她她失去了些什麼,那真的要死要死了。
莫白見狀,也是不忍心再說下去讓安小九絕望了,扭頭看向劉洋,有些擔心“劉洋,雖說你現在與張凡有的一拼,但是張凡畢竟在那個位子呆了那麼久,平時,更加是經歷過不少實戰,此事對於你,還是不利的。”
劉洋沒有否認,他自己心裡也十分明白,當下,直接跪在了地,一臉堅定的對着莫白說道“弟子知道,所以懇請師傅讓弟子去闖死亡之塔。”
劉洋這話一說出口,一旁站着的其他人,臉皆是一片慘白,連莫白聽到了,身子都是一頓,然後一臉神情複雜的看着劉洋,輕聲問道“你確定?那塔你也是知道的,裡面有什麼,恐怕不用爲師多說。”
劉洋堅定的點點頭,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迅速變強,現在還不夠,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還能夠更加強大,甚至是超過張凡。
而這些,都需要一個契機,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下能夠逼着他用盡全力的,宗門裡可能會有許多危險的任務,但是現在時間根本不夠,所以眼下他唯一能夠選擇的,便是進入死亡之塔。
死亡之塔雖然危險萬分,但是同樣的,富貴險求這句話,放在死亡之塔是最合適的,因爲死亡之塔裡頭有着各種兇獸,全部都是兇狠萬分的。
但是同樣的,只要能夠讓他們認可你,成功的簽訂契約,那麼,他能夠有自己的靈獸了,張凡之所以能夠這麼多年一直穩坐着內門弟子第一人,是因爲他當初去闖死亡之塔,從死亡之塔裡面帶出來了一隻兇獸,所以,內門弟子當也有好幾個人很厲害,但是 對張凡還有他的兇獸,那明顯的有些不足了。
而他現在,實力與張凡差不多,但是沒有任何實戰經驗,更加沒有靈獸在手,那麼很明顯,他會處於下風,這一次,他們要逆襲,算是不爲了他自己,爲了師傅,他都要贏過張凡。
讓所有長老看看,他們一直嘲笑了這麼多年,現在 把他們最得意的弟子全部打敗了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或許是莫白明白劉洋心裡所想了,也沒有多說什麼了,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符紙給劉洋。
“這個你拿着,在裡面若是萬一有危險,可以捏碎他,爲師會在第一時間內敢過去。”
劉洋心裡感動,恭敬的接過符紙,雖然是收下了,但是他並不打算用,死亡之塔是隻有弟子們能夠進去的,若是師傅爲了救他而進去了,壞了白露宗的規矩了,不說,師傅還會被塔所傷,他們努力了這麼久,爲的是什麼,不過是想給師傅長臉而已。
再無非是莫白囑咐一些劉洋需要注意的,兩個人在一邊說個不停。
這輩被安小九看到了,覺得有些怪異,拉了拉黃媛的衣袖小聲問道“援兒啊,死亡之塔是個什麼地方,有危險嗎?爲什麼我感覺你師傅跟個 ”
在交代後事一樣的,這句話安小九沒有說出口,她要是說出來了,別說是莫白要更加傷害她,恐怕連黃媛都要跟她互相傷害了。
這一路走來,安小九都認爲稍微有一點了解他們了,他們看起來更加像是家人一樣,互相理解互相包容,而莫白,看着是又當爹又當孃的。
黃媛面蒼白,露出一抹苦笑“死亡之塔不止是危險,一不小心會喪命,但是同樣的,死亡之塔裡面也有很多靈草靈獸之類的,要是運氣好能夠與靈獸簽訂契約的話,那算是走運了。”
安小九其他的沒有聽到,只聽到了靈草,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我能跟着進去嗎?”
黃媛嚇了一跳,連忙搖頭“不可能,只有宗門弟子才能夠進去,其他人若是進去的話,會被塔裡的禁制攻擊的。”
“這樣啊。”安小九有點失落,她還以爲要是能夠進去的話,那真的發財了,她一定要把損失的再拿回來才甘心,不然怎麼都不爽快。
倒是莫白,在聽到安小九說的時候,眼睛裡有一道精光閃過,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安小九說道“姑娘,你也不是說不能夠進去。”!!安小九腦袋一轉,直直的看着莫白,那眼神活脫脫的,然莫白都有些害怕,生怕安小九下一秒一個激動,把自己衣裳都要給剝了。
連忙假咳了兩聲“按理來說,常人一般是不嫩進去的,但是 ”
莫白眨了眨眼睛,看着安小九。
黃媛他們都是有些懵,不是按理,是本來是這樣,難不成師傅是打算把安小九也收爲弟子 ??
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夠進去。
“但是什麼,你快說呀。”安小九有些急了,這個莫白,話說到一半都能夠把人憋死,簡直是難熬,她又是個性子急的。
莫白假咳了兩聲“但是 宗門規矩並沒有說靈獸不能跟着一塊入內。”
安小九眼睛一亮,頓時明白莫白說的話了,她是不可以進去,但是小青可以啊,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只要小青在裡頭遇到了什麼靈草之內的,直接能帶進空間,還不用她去冒險。
一下子,安小九突然感覺莫白還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笑眯眯的看着莫白“你是說可以讓小青跟着劉公子一塊進去 ? ”
莫白笑着點點頭,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安小九這麼貪財,絕對會同意,而這剛好也方便了劉洋,讓劉洋一個人進去他終究是不放心,也知道劉洋的性子,算是自己給了符紙給他,他也一定不會用,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安小九那隻靈獸也進去。
那靈獸可以跟伴生獸打鬥,那證明不弱,無疑,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再是死亡之塔裡的那些個靈草。
莫白確信,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討得到好果子吃,更加別提那靈獸能夠拿過去多少了。
安小九眨眨眼,愉快的點了點頭,她在想,自己等會要不要問莫白要一點好處,畢竟她沒有隨便幫人的好習慣,自己又不是聖母,管着自己好了,哪裡有時間管別人嘛。
等到劉洋他們都回去準備了之後,屋裡只剩下了安小九,夢雅,跟趙三,安小九嘿嘿一笑,坐到莫白身邊笑眯眯的看着莫白,輕輕的喚了一聲“莫白~”
莫白身子一顫,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有些受不了,假咳了兩聲,對着安小九說道“多謝姑娘能夠同意莫白的建議。”
安小九挑眉“一個多謝完了 ??? ”
這話說的,莫白一楞,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不然 姑娘還想怎麼樣 ?? ”
安小九眼睛一瞪,直接一拍桌子“我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你確定不要送我點什麼東西意思意思一下 ??? ”
莫白驚訝了,他還從來沒見過想要從他手裡摳東西的,不過這次 他的確是的表示表示,笑着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袋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張黃色的卡片遞給安小九。
安小九有些不解,面一個怪的圖案,看了半天安小九也沒看出來什麼好看的,有點鬱悶“這個有啥用 ?? ”
安小九一說出口,莫白鬱悶了,跟個看什麼一樣的看着安小九“你到底從哪來的,這都不認識,憑着這一張卡片,你能夠去他們旗下的錢莊提取一千萬兩金子。”!!!“啥!!一千萬兩!!”安小九震驚了,雙眼死死的瞪着莫白,生怕他是逗自己玩的,畢竟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提個一千萬兩,還是金子來的。
莫白無語,點點頭“沒錯,所以姑娘,我想請你用點心,好好保護我那徒弟。”
“可以可以,你有錢說啥都可以。”安小九眼睛笑眯眯的,抓着卡片跟個寶貝一樣,媽蛋,那可是一千萬啊,還是金子啊,說不心動那都是瞎扯淡。
跟個寶貝似的把卡片放進懷裡,安小九滿意的點頭,讓人帶着他們去了客房,這一路下來,更加是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差樂的在地打滾。
夢雅有些無語,看着帶路的小斯看着安小九眼底滿是嘲笑,心裡更加覺得不舒服。
她是不喜歡宗門,畢竟那些個大宗派的,都太瞧不起人了,你要是有點身份還好,若是沒有,那他們根本不會正眼看你一眼,如眼前這個小斯。
眼底的嘲笑都不懂得掩飾一下,讓他們一覽無餘,很不爽,非常不爽,而安小九還跟個沒看見一樣,自己樂自己的,夢雅有些不開心的叫喚了一聲“夫人。”
“幹嘛?”安小九眨眨眼,幹嘛突然叫自己,看着夢雅一臉嫌棄,安小九嘆了口氣。
孩子啊,等你窮過了之後,你會知道,有錢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沒有在意夢雅的眼光,安小九一進屋子把門給關起來了,迫不及待的去了空間裡。
這一進去,安小九懵住了,她這是來錯地方了吧,以前她空間裡可是有着各種果樹的,還有她這麼多年的累計。
爲什麼現在全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 ? 安小九懵圈了,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走到自己種藥草的那一片地。
這哪裡還有什麼藥草,她只看到了草根,安小九咬牙,眼睛都有些紅了,快步的朝着屋子裡走去。
粗魯的推開門,安小九忍不住炸毛了“小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把我藥草全部吃掉了,我真的會打死你的。”
“嗯 ??? ”什麼情況,安小九一進去,看着屋子裡只有景衍,還有一個 不認識的小正太 ?? 等等 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她空間裡應該沒有別人了纔對,這是怎麼回事?
安小九有些不明白的看向景衍。
景衍此時端坐在牀前,臉色還有些蒼白,他身邊的小正太看着安小九,立馬身子朝着景衍邊縮,跟個躲她一樣。
沒錯 是躲,安小九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景衍,他 是誰啊。”
景衍擡起頭微微一笑“娘子認不出來了 ? 閉眼睛試試看。”
閉眼睛,又要搞什麼名堂,安小九撇嘴,聽話的閉眼睛,過了一會 她纔跟個見鬼了一樣看着小正太,失聲大叫道“你是小青!!”
正太靦腆的點了點頭,雙手還是拉着景衍的衣袖不放開。
安小徹底的懵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來着,小青不是蛇嗎?怎麼突然變成一個小正太了,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安小九感覺腦細胞有些不夠用。
呆呆的站在那裡,還是景衍笑着把安小九拉過來跟自己坐在一塊,笑着說道“次小青爲了幫助娘子獲得紅櫻果,受了不少傷,爲夫剛好醒過來便順道幫他治好了,小青爲此還順利的度過了劫數,能夠化形了。”
“這蛇還能夠幻形 ?? ”安小九有些不相信,直接捏了捏小青的臉蛋“嘖嘖,這下臉蛋給水靈的,讓我都不想放開了。”
小青的臉瞬間紅了,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幹啥,一個轉身消失不見了。
小青不給捏,安小九撇嘴,收回手躺在景衍懷裡“你這次是怎麼了 ? 怎麼睡了那麼久 ? ”
景衍苦笑“白衣的力量太過強大,之前爲夫還沒有徹底的適應過來,不過現在好了,已經完全適應了,這些天爲夫不在,辛苦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