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現在可以相信李佳文了,一個被對手背棄的人,應該可以做朋友了,再說這個背棄的人已經出賣她了。
在這裡她瞭解到了很多東西,那就是皇后的力量,皇子的處境,這些原本和田蝶舞沒有一點關係的事情,突然之間好像開始和自己有關係,她一點都不開心。
‘花’婷‘玉’看過離落之後並沒有回禹城,而是直接又回了田園居,這個時候田蝶舞剛好坐在‘門’口一邊的青石臺階上,看着雲絡珠和陸翊在說話。
“田小姐。”‘花’婷‘玉’下了馬車微微的給田蝶舞行禮。
“見過離落了?”田蝶舞站了起來。
“謝謝田小姐對她的照顧。”
“沒什麼。”田蝶舞簡單的說“人各自有自己的造化,遇見了,成這樣了,也不用說謝不謝的。”
‘花’婷‘玉’笑了一下:“我其實還有一件事要求田小姐。”
“什麼?”田蝶舞瞬間覺得自己很苦‘逼’,左右都是事兒多。
“我知道禹城的另外一個刺客的誰。”‘花’婷‘玉’直接說。
田蝶舞愣了一下看着‘花’婷‘玉’:“你認識他,而且和他關係不一般?”
‘花’婷‘玉’看着田蝶舞的樣子:“田小姐真是聰慧,看來整個禹城人都看走眼了。”
“你求我做什麼?”田蝶舞不和她客套了。
‘花’婷‘玉’要是真的想抓住那個人,那麼直接報官府就行了,說不定還會有有什麼獎勵,而且她昨天就來了,一直都沒有說這件事,現在卻開始說這件事,證明她不想那個人死,而且有顧忌。
“我求田小姐保住那個人的‘性’命。”‘花’婷‘玉’說着竟然直接跪下了。
田蝶舞反‘射’‘性’的往後跳了一步,被人下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因爲人家一跪你就要各種忙:“你先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我做不到怎麼辦。”
‘花’婷‘玉’也感覺自己有些過了,於是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是我思慮不周,我是着急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田蝶舞看着‘花’婷‘玉’。
“官府抓住的人叫凌雪,另外一個沒有被抓住的叫凌風,其實他是男子,只是一身紅衣,扮做‘女’裝而已。”‘花’婷‘玉’直接說“我來這裡就是他讓我來看看凌雪是不是還活着。”
田蝶舞不明白‘花’婷‘玉’和那個凌風究竟是什麼關係:“那你爲什麼要出賣他?”
“他那是一條不歸路,我想救他,但是沒有辦法,只能來求田小姐了。”‘花’婷‘玉’十分無奈的說。
她在溪頭村見了離落之後,才下定決心的,在她的眼裡,田蝶舞非常與衆不同。雖然她並不是走到什麼地方,都是一臉慈悲的樣子,可是田蝶舞總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比如溪頭村的那些娃娃。
“你都沒有辦法,我就有辦法了嗎?”田蝶舞直接說。
“田蝶舞和欽差大人認識,應該能說上話。”‘花’婷‘玉’猶豫了一下:“需要多少銀子田小姐說個數,我那裡還存了一點銀子。”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她當然要抓住凌風,但是她並不想殺了凌風,其實她不想殺任何人,但是她身邊就是有人死了。
殺不殺是一個問題,死沒死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我想想辦吧,不確定能不能行。”田蝶舞算是答應了。
“謝謝田小姐。”‘花’婷‘玉’立馬就開心了“不過我不會幫你們抓他。”
“你喜歡他?”田蝶舞有些意外的說。
‘花’婷‘玉’咬了一下嘴‘脣’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恩,我知道了,要是能讓他活着,我就儘量讓他活着,但是我不保證結果。”田蝶舞不是那種信口承諾的人,因爲說了,就要努力去做,但是有時候並不是你努力不努力的問題,而是真的很不划算。
對,就是划算。
‘花’婷‘玉’沒有吃午飯就走了,但是給田蝶舞留下了一個很難的問題,讓她很不開心,於是吃過飯之後帶着祥瑞和慕雲去山上畫樹木了。
建房子需要一大批木材,她在不影響山上林木的前提下,砍伐一些木頭,能給他省出不少的銀子。
不過後面還跟着陸翊和雲絡珠,陸翊不管怎麼說鬧着一定要跟着田蝶舞,田蝶舞不搭理他,他就像尾巴一樣,一直跟着田蝶舞,這樣雲絡珠就更加不開心了,但是還是跟着陸翊,這種隊伍有些奇怪。
最近負責看守糧食的還是進寶,不過山‘洞’裡的糧食越來越少了,要是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月這裡面就沒有糧食了。
雲絡珠穿着織紗的長裙,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法走,靜蘭就跟在她後面爲她扯衣服了,儘管這樣雲絡珠的衣服還是掛壞了很多地方。
“雲小姐的衣服不方便,再說腳腕剛好,還是找一個地方休息一席吧。”田蝶舞實在看不過去了。
“你有這樣的好心?”雲絡珠看着田蝶舞“五郎走到哪兒,我就去哪兒。”她十分堅定的說。
“你確定?”田蝶舞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雲絡珠挑釁一樣看着田蝶舞的眼睛,她就不信田蝶舞能做的事情,自己就做不到。
“好吧。”田蝶舞說着換了方向。
那裡有路,因爲爬着還是能過的,只是路上長滿了灌木和荊棘,絕對不是好過的路。
“田蝶舞,你是故意的?”雲絡珠滑了一下,要不是靜蘭在後面扶着,她指不定會摔成什麼樣呢?
田蝶舞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心想你這麼跋扈真的好麼,萬一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啊?都不想想其實自己更加跋扈。
“田蝶舞,你給我站住,要不然我讓你們田家好看。”雲絡珠怒道,她真的已經忍了好久了,可是又不敢說太誇張的話,現在三皇子都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更何況是自己呢?
田蝶舞真的站住了,回頭看着雲絡珠,雲絡珠表面上是溫和的,可是她的皮‘肉’裡面只有驕傲,這種驕傲沒有滲到骨頭裡面,所以只能說是囂張。
“雲小姐最好把話說清楚了,我有讓雲小姐跟着來嗎?”田蝶舞看着雲絡珠,她覺得收拾一下這個京城絕‘色’了,覺得她有點對不起這個稱呼了,頓時對別人的審美好奇起來了。
(昨天一個地方錯了,五個皇子,四個是沒有背景的妃嬪所生,這裡更正一下,我的‘女’主很呆,其實我也很愛發呆,我沒有更新的時候,不要問我在做什麼,我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