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還真是沒問清楚,嘿嘿,那行。那我們就先走了。”時北摸了摸腦門,爲自己等人的心急而感到不好意思。
“大春,你們幾個怎麼在這裡?”寧滿喜從外頭回來,看到三人有些意外。
時北嘿嘿一笑,摸頭道:“還以爲今兒個就進山來着,我們這才早早的過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還早呢。你們這是要回啊?留家吃了早飯再回吧!”寧滿喜招呼着,大春有些遲疑,大慶拍了他腦門一下,又拍了拍腰間的食物袋子:“不了,滿喜叔,一早就吃過了,這還帶着乾糧呢。滿喜叔您也別站着了,回去吃飯去吧,咱就這先回了。”
“哎?”寧滿喜伸手想說些什麼,三個小子卻已經快速跑走了。
見此,他只好作罷,擡腳進了院門,卻見穿着碎花棉布衣裙的瑩雪一個人低頭站在那裡,很是委屈的樣子。
又正好看到玉珠翻着白眼走過來,頓時疑惑起來。
玉珠見寧滿喜一臉不解的懵樣,笑着與他請了安,還朝他身後看了看:“爹爹早上好,可是練功回來了。博泓和安哥兒人呢?”
“珠兒早上好,爹等會兒還要去鎮上,就先回來了,泓兒和安哥兒馬上就回來了。那什麼,瑩雪,你讓你娘準備些熱水,等會兒讓泓兒他們洗個澡。”寧滿喜不知道什麼情況,這些日子來,卻也懂了不少人情世故。
所以他沒有詢問玉珠什麼情況,加上絲竹她們也來家中不少時間了,倒是沒有猶豫和尷尬,直接對瑩雪吩咐道。
瑩雪差點氣個倒仰,這一個個的怎麼都與她所想不同?
果然都是一羣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泥腿子,太可惡了,即便心裡多生氣,她也不能表現出來,她擡起頭,眼眶微紅,對寧滿喜福了福身:“老爺放心,奴婢這就去跟娘說。”
“哎。”寧滿喜更是不懂了,只是應了一聲,就回屋去找柳氏去了。
玉珠咧嘴笑了,一轉頭,就見穿着一身銀白衣衫,腰間束着同色錦緞腰帶的容君隱站在不遠處與展元說着話。
“好仙啊……”看着那俊美的背影,玉珠瞬間化作迷妹,癡迷的看着容君隱的背影。
正在聽展元說話的容君隱察覺有一抹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識的轉身,對上玉珠那雙癡迷看着自己的眸子,耳尖微微紅了,心裡愉悅卻又怕旁人看到她這癡傻呆萌的模樣,便將手握拳放在脣邊,輕咳了下。
“咳…哼!”
“呵呵…隱…隱王爺,您早啊。展元大哥,早上好,那啥,方纔柔菊好像在找我。我先走了,你們聊。”玉珠尷尬的醒來,見展元在一旁偷笑望天,隱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便知道自己又在容君隱跟前做了蠢事。
“小…心……”容君隱見她說完就要跑想出聲阻止,卻是遲了。
玉珠自己都沒發現,她身後就是那棵棗樹,她因慌亂卻是忘記這回事了,直接砰的一聲撞在了樹幹上。
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掉下來不少棗子和幾隻殘餘的毛辣子。
“啊啊啊……”玉珠被毛辣子身上的毛毒碰到,一陣火辣辣的癢疼感席捲而來,那酸爽。
“要不要緊,別慌。”容君隱疾步上前,自己都沒發現,他此刻眼底滿是擔憂之色。
展元樂的看戲,後見玉珠真的被毛辣子傷的不輕,額頭也起了個血包,這纔去找了玉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