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鄉下農婦,她當真敢如此麼?”容君祁家只有他和大哥兩個孩子,大哥憑着自己的本事,成爲了年輕的將軍,受封郡王職位,世子也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父王也沒有其他側妃或侍妾,只有他娘一個,雖沒有經歷過後宅陰私,卻也不代表他沒看到過,不知曉。
只是他很難想象,一個農婦她真的敢如此大膽麼?
“當初嫁過來,她被人嫌棄長得醜,而我娘卻得到了全村的讚美,女人的嫉妒心,其實是很可怕的。在那個世界,有一種叫做電視的東西,裡面經常會演繹這些,我看到過很多。那叫演戲,卻不似咱們這裡的戲子不被人尊重,那裡的人稱之爲明星,很受追捧,地位很高的。”玉嫣小聲的解釋,看着容君祁的眸底透着笑意。
“那咱們吃過飯後,去徐家村走一遭。”容君祁看着她的笑臉,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玉嫣點點頭,見玉梅出來找他們,兩人才停止了說話,玉梅笑道:“倆人躲在那裡說什麼悄悄話呢?”
“沒有,在商量明天該做些什麼,大姐,回頭晚上咱吃涼皮吧!清爽還解熱,正好試試看,明天準備上新這個。”玉嫣笑着搖頭,表示沒有說什麼,又弄出了新鮮的食物,玉梅還不知道什麼是涼皮,便溫柔的笑着點了點頭。
姐妹倆有說有笑的回了屋,玉嫣在告訴玉梅涼皮怎麼做,該怎麼揉麪,然後再洗面沉澱,待用蒸皮子。
玉梅認真的聽着,大咧咧的玉蘭,柳氏也細心的聽着,一頓飯就這麼吃完了。
小息了半個時辰,玉嫣和容君祁與家人說了一聲,就離家出門去了,兩人喬裝打扮了下,直奔徐家村。
剛進村不多會兒,好運的遇到了徐美嬌已經十七的大侄子。
玉嫣看了容君祁一眼,容君祁點頭,直接走過去問道:“大哥哥,找你問個事兒。”
“你說。”徐龍山看了容君祁一眼,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小子,徐龍山還有些不太瞧得上容君祁,眼睛倒是在容君祁手裡拿着的香瓜上轉了轉。
“給你吃,洗乾淨的,大哥哥你先吃,吃完我再問你不遲。”容君祁笑眯眯的送上香瓜,那香瓜上抹了一些能使人迷幻的藥粉。
“這麼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徐龍山接過就大口吃起來,一邊點頭,說着好吃,讓將另外一個也給他。
反正村口也沒什麼人,玉嫣朝村頭一塊大石頭邊坐下。
容君祁冷笑着將另外一個也遞給他,徐龍山也跟着過去坐下吃,一邊問道:“有什麼說,這個村裡,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這徐龍山在家是長子長孫,從小寵慣着,成天不幹正事,只知道追狗趕鴨的混日子。
“你叫什麼名字?”玉嫣突然看着徐龍山的眼睛,出聲問道。
徐龍山看着玉嫣的眸子,眼底漸漸失去了焦距,手裡的香瓜掉在地上,開始呆板的回覆:“我叫徐龍山,是許春耕的長子。”
“很好,我問你,十二年前,你小叔成親那幾天,家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比如你姑姑徐美嬌有沒有不小心摔跤之類的。”玉嫣懷疑徐美嬌自己的孩子沒保住,使得孩子胎死腹中,纔會想要打她娘孩子的主意,卻意外的發現她娘懷的是龍鳳胎,這便順理成章的搶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