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的吃完午飯,看到三個孩子各忙各的去了,宋母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宋陳氏擔憂的眼神一直望着自己的妻主,忙急忙跟了進去,見妻主將兩張泛黃的紙拿了出來默默發呆,無聲的嘆了口氣,雙手緊緊的握住妻主的手擔憂的說道:“妻主,要是捨不得就算了吧,二孃家的也沒事了,孩子也沒事了你”宋母雙眼紅腫着緊緊握着宋陳氏的手說道:“你別擔心,我沒事,我已經受了一輩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也這麼過一輩子好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我一會就去找族長,把自己過到大姨名下,你看這是大姨留給我的字據,我一直沒讓你們知道,自己瞞了那麼久,也夠了,有了這個老宅的人一定會讓我過戶的,要不然老宅的人就得把一多半的田產讓出來,你說我有這麼好的東西不用是不是很傻,好了我問你這個幹什麼,我去找族長了。”說着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只是那背好像更彎了。
宋陳氏有很多話要說,但最後也只是一聲沒喊出聲音的“妻主”裡面又有多少的心疼,擔憂和無奈啊。
這一邊宋母出了門就頭也不回的往族長家中趕去,路上一步都不曾回頭,就怕自己哪怕僅僅是一次回頭就會將自己好不容易積聚起來的決心打的殘破不堪,那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和母父,雖然她們對自己很不公平甚至就像是螞蝗一樣只要咬住你,不把它打死是絕不會鬆口的哪怕是打死了也要將頭緊緊的伸進你的肉裡還要搜刮一遍,自己明明知道卻總是下不了決心,也許要不是二孃這次差點家破人亡自己還是這樣呵呵呵可笑啊,自己這輩子前半輩子真是白活了,可是孩子們是自己的逆鱗,吸自己的血可以,可自己的孩子不行,想到這裡再沒有絲毫猶豫的進到族長家中。
宋族長看到宋母來到自己家裡很是驚訝,忙招呼宋母坐到凳子上,看宋母臉色不好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擔憂的問到,,“小二啊,怎麼了是不是三娘又出了什麼事,來說說,如果需要宋姨幫忙的,宋姨沒有二話,可別把孩子耽誤了,這可剛好沒幾天呢。”
見族長誤會了自己來的目的,宋母忙將自己的來意解釋清楚,也將這些年家裡發生的事再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了出來,也將二孃家今天差點家破人亡的事的經過都如實相告,說完這些才顫抖的小心的將兩張發黃的紙從衣襟中掏了出來,放在了宋族長的面前的,顫抖的聲音隨之傳來,“宋姨,我是實在沒辦法了,這張斷絕關係的契紙宋姨你知道當時是你幫我才讓我從那個家裡逃出來,要不然還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我們這一家子,但是這些年雖然斷絕了關係但是我敢說這些年我母父從我家拿走的東西絕對比他另兩個女兒多,我雖沒有去過老宅但是該給的我也沒少,雖然是我母父自己拿的,但我要是不願意的話,他是拿不走的。這裡另一張契紙我不知道宋姨知不知道,這是我大姨臨走的時候塞給我的,這些年我一個人都沒讓知道,上面的是你母親的簽名還有宋氏幾個長老的簽名,這次要不是實在受不了了,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她們怎麼對我,我都沒意見,但是欺負我的孩子不行,我這次來就是想將自己過到大姨名下,以後老宅那些人也與我是一表三千里了,再也不能拿孝道壓着我們了”說着宋母的淚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滿臉的傷心絕望。
宋族長長長的嘆了口氣,老宅的那些人終於將小二這個女兒的心傷透了,她們這家的事自己看的明白,小二是徹底離了心了就連自己都看的明白她們能依靠的也就這個小二,另兩個是靠不住的她們怎麼就是不明白呢,罷了另外一份契紙自己也是知道的,既然小二已經決定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罷了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不可活啊。人啊自己做的事自己就得受着。想到這裡對小二說道:,“這事我知道了,當時你母親也是同意的只是沒在契約上簽字,但是寫在族譜上了不然你母親也不能佔着那麼多地,一會我就和幾個長老將族譜改了,也會告知老宅並且告訴她們要是再找你麻煩,族裡有權利不經過她們直接將五十畝地過到你名下,不過估計你一畝也得不到了,雖然按說那些地應該是你的,但是我硬給你要來,那你的名聲就徹底毀了,三娘還沒娶夫郎,你也別怨我,你就只當爲了三娘放棄這五十畝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