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被強制辭退的大審判長下崗後創辦了針對仲裁庭統一招考的培訓店鋪,生意很火爆也確實有人因此受益從而進入仲裁庭獲得美好的未來,這也增加了名氣。
有統一招考自然也有特招的說法,特招意爲特殊招收,要是大規模招收人員就不叫特招而是統一招收了,特招這個事情還是學府帶頭搞出來的,很多年前兩大學府成型規模、地位也都發展到一定程度,正是在那個時候就有學府內一位身份地位足夠高的高層提出,是不是想個辦法把一些整體情況差但是某一方面特別強的學生招收進來,學府高層就有其他人反對,表示這樣就不夠公平不能一視同仁,當時學府高層們爲了此事吵翻了天。
這種大事當時的院長並不能也不敢做主,結果嘛當然是去天恆找院長解解惑,對於白雪來說這算得了什麼事,她還反問說天底下有絕對的公平嗎?所謂的絕對公平從某種程度上無異於佔着茅坑不拉屎,自己不行還霸佔着位置不讓有能力的人上。
那時的景禺學府院長在白雪院長的點撥下茅塞頓開不再畏手畏腳,回到學府後直接批覆特招的事情,院長批覆了那些反對的人也只能偃旗息鼓了,但是特招這個事情並沒有結束,雖然有了這方面的意思但是不是一蹴而就的最終實行也是在很久之後,即便過了那麼久還是顯得很倉促,因爲特招這個事情顯得很無厘頭這是第一次沒誰有這個經驗,一切都顯得那麼隨便和兒戲,這次特招顯得既兒戲又莊重。
那次特招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對於特招考覈這個事情該怎麼做,要做什麼,先做什麼後做什麼,大致的流程又是怎麼樣的,這一切都沒有定下來,總不能隨便見到個人就收進來吧,景禺學府院長,那時的院長還不是如今的元宏院長,那時的院長去天恆學府找白雪院長,白雪讓被學生們稱作‘五木’導師的林森導師去把控大局,去的路上林森導師看景禺學府的導師們很緊張的神情,就提議乾脆都帶上面具這樣就好多了,導師們欣然接受等到了地點統統戴上面具。
來面試的都是些十二三歲剛好到了入學的年歲,這些孩子們都是來自各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學府提前通知各大家族帶着家裡的孩子過來亮個相,具體亮相之後做什麼,甚至這次會面的目的是什麼都沒說,即便如此各大家族在摸不着頭腦的情況下還是帶着孩子過來了。
孩子們在外面等候,導師們坐在帳篷裡說着話,導師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看向了正中間帶着面具的人,他就是林森導師,這次特招雖然是景禺學府發起的但是卻以林森導師爲主。
“你們別看我,這是特招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林森導師道。
導師們面面相覷,這次特招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沒錯,可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裡您最大得由您拿個章程啊,一時間沒一位導師開口氣氛就此沉默下來,冷場了!
冷場之後就顯得很尷尬,即便如此林森導師也沒有開口,終於一位導師站了出來。
“各位導師,就這麼幹愣着也不是個事情,外面各大家族還等着呢,讓人家就等可不好,乾耗着只會白白耽誤時間,要我說,既然是特招,特招提出來的意思就是區別於一視同仁的共同標準找挖掘在獨特方面有特長的能力,其他的等事後再說,咱們也只能篩選出來具體收不收也不是咱們說了算”那位導師道。
“言之有理,不過咱們該怎麼做呢?”又有一位導師提出疑問。
“這個嘛,可以從特長,異於常人之處等等獨特能力着手”那位導師道。
於是乎,這個特招會往着奇葩方向發展宛如脫繮的野馬拉都拉不回來,一開始林森就感覺到不對勁,不過他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就沒糾正。
特招考覈雖然方向有了但是具體到細緻點就沒有了,時間不等人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整個修煉世界第一次違背傳統修煉講究天賦資質悟性的特招會展開了。
第一個走進來的小孩是個小胖子,他有點靦腆是哪個家族的不重要,他坐在帳篷最中央的椅子上,看着戴面具的導師們一言不發心中害怕極了,過了一會兒導師們還是一言不發帳篷裡安靜極了,小胖子害怕地哭出聲然後跑出去了,導師們面面相覷他們一言不發真就不是考驗耐心什麼而是真沒想好要說什麼問什麼,但不管怎麼說這小胖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明顯不合格直接在導師們心裡被淘汰了。
第二個進來的小女孩雖然害怕不過還是比小胖子穩得住,其中一位導師開口,問小女孩會些什麼,小女孩說知道一些修煉的知識,然後有其他導師讓小女孩說一些出來,而後導師們讓小女孩出去了,陸陸續續進來一些小孩子他們的回答都是大同小異都是跟修煉有關的,這明顯是大人們教的說法,也直接被淘汰了,這不是導師們想要的。
也不是所有大人都會叫小孩子們說什麼,畢竟這次會面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導師們問得問題五花八門根本沒個章法,叫站在帳篷外的大人們心焦卻又只能乾着急,來參加會面的各家族孩子從小學習修煉,而這次會面問話全是一些跟正兒八經考覈無關的東西一下子就把孩子們整懵了,導師們一開始還有所拘束問話縱然誇張但還沒到離譜的程度到後面真是天馬行空想到什麼問什麼,還有腦洞大開的導師問孩子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種究極思想難題,也有其他導師問話更奇葩問一個小男孩有沒有偷看過女孩子洗澡這種話,當時其他導師憋得可辛苦了,還好有面具遮着不然肯定出糗了,即便如此也感到害臊,最奇葩的是那個小男孩居然跟二傻子似的竟然承認了,還說偷看過他姐洗澡,這一下把導師們累得外酥裡嫩,導師們被小男孩大膽的問話給結結實實嗆到了,帳篷本身隔音就不是很好,大人們在外驚着耳朵聽。
大人們聽到帳篷裡的對話憋得臉都紅了,忍得着實辛苦肩膀不停聳動,大人們也在幸災樂禍這孩子也太實誠了連這種醜事都好意思說出來而且還是當着導師們的面說出來,肯定給導師們留下不好的印象肯定沒戲了。
人羣中那個實誠小男孩的父親更是黑着一張臉,有一些熟人目光時不時瞄向他在笑話他,很快小男孩出來瞭然後被他黑着一張臭臉的老頭子扛起來就回去了。
帳篷裡,“這孩子也太實在了,這事兒也敢往外倒,這要是行走江湖還不得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啊”一位導師搖頭道。
其他導師同樣感慨,“我倒不這麼覺得,你們或許覺得這孩子缺心眼,但試問又有多少人在這個年紀膽子這麼大,面對我們這麼多人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而且又有多少人這麼缺心眼,相比之下或許這缺心眼也未嘗不是一種異於常人之處”林森導師突然發表看法,他的話引起衆導師們反思。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很快特招會進行到尾聲,最後一個進來的小孩子也是個小男孩,一位導師最先發話,“小孩,你會什麼?”。
小男孩顯得有些羞怯細聲細語,“跳舞!”。
小男孩的話讓導師們一愣,男人會跳舞?這可真是稀了個大奇,有導師發話讓小男孩當場跳一支舞給看看,小男孩一開始放不開動作有些拘謹,但隨着舞姿展開動作越發自然越發有靈性,導師們看得很認真沒有取笑更沒有打斷,邊看邊點頭,這支舞小男孩跳的顯得很稚嫩但是已經很厲害了,不說好差至少動作很優雅很有律動的感覺。
等到小男孩舞畢導師們才繼續問話,“小孩,你的舞跳得很不錯,應該不是瞎琢磨的是有人叫吧,還有,你一個男孩怎麼好端端的去學跳舞而不去修煉呢?”導師問道。
“我娘教我的,我娘她是蘭色空間裡的賣藝女子,父親贖走娘做小妾,我的出身不好”小男孩顯得很自卑。
導師們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雖然小男孩還有很多細節沒有說但是已經足夠腦補完全了,在大家族中娶一個紅樓女子本就不是光彩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小男孩的母親不是被娶走而是贖走,說俗點就是花錢買走的用來做小妾,小妾在大家族裡的地位也就比丫鬟好一點,修煉功法都是大家族的出身正房的子女纔有資格修煉的。
導師們並沒有問小男孩的兄弟姐妹爲什麼不進來面試,連小妾生的孩子都送過來了何況正房生的孩子,必然是前面已經面試過了。
特招會面結束後大人們領着孩子離開了,導師一行人也返回景禺學府,林森導師去院長辦公室見到了院長並把安置在帳篷內的留影石和留音石交給了院長並和院長聊了聊情況後就離開了,等林森導師離開後,院長把兩塊石頭帶到了會議室召集導師們共同觀看,其中就包括參加特招會的幾位面試的導師,留影石需要搭配魔法熒幕,畫面播放出來,留影石需要通過特殊布刻陣法的儀器才能放出聲音,畫面配合聲音,導師們安靜的看和聽,其中就到了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部分這時候引起小小的騷動,沒過多久就到了偷看女人洗澡那段,當時會議室那位導師老臉紅地不行感覺丟盡了面子,其他導師都強忍着沒笑出聲,有一位跟這位導師挨着坐並且還是老友的導師問他怎麼想得出這種問題,那位導師說當時放飛自我腦袋一抽也來不及過腦子就說了,緊跟着林森導師的那番話引起會議室導師們的思考來。
畫面最後一段就是會跳舞的小男孩那段,等影像播放完了之後,院長轉過身問導師們還記得什麼,導師們被院長這麼一問憋住了,院長隨手點了一位導師,這位導師怎麼也沒想到院長竟然會問這個,而且還偏偏這麼倒黴到他頭上,院長問話必須要回答而且必須立刻回答出來,這位被點名的導師磨磨唧唧期期艾艾地說了出來,表示他從頭到尾記住的就是回答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問題的那個小女孩的答案是不知道,然後就是偷看姐姐洗澡的小男孩,最後就是會跳舞的小男孩了,其他印象就很模糊甚至於就沒有印象,等說完之後這位導師就被院長示意坐下算是鬆了口氣。
院長環視一圈,表示大家看下來應該印象都是這三段片段最清晰,爲什麼?因爲搞笑啊,那個小女孩回答先有雞或者先有蛋都不算錯因爲這問題本身就有問題,這個問題在若干年後林森導師曾與釣魚翁遭遇後的對話就提到了,沒有前提條件的問題本身就是問題,但是重點在於小女孩並沒有回答雞還是蛋反而很誠實地回了句不知道,那個小模樣很認真地思考過來纔回答出來的,這個問題就連大人乃至於永恆存在都不知道她這麼點大一個孩子又怎麼知道。
正因爲這個小女孩的真誠所以給導師們留下了印象,第二個片段偷看女人洗澡這段同樣讓人印象深刻,十歲出頭的孩子敢大咧咧說出這種話還真是勇氣可嘉,第三段也是最後一段會跳舞的男孩子同樣給導師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面小男孩的話揭示了他的出身,聽得令人心酸,這小男孩天生出身不好卻也沒有沮喪的情緒反而積極樂觀是了不得的品德,品德遠比天賦資質更爲重要導師們尤其清楚這一點,當場就有導師表示願意收這個小孩做學生。
數日後天恆學府寄出信件分別寄了三封信給三個孩子,本來特招會的目的是尋找有特殊方面能力的孩子,但到最後變成了招收留下印象的孩子,除了第一個女孩子跟第三個會跳舞的男孩之外,就剩下中間那個活寶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縱然沒什麼特殊才能,只要能留下印象也就成功了。
第一個孩子就是那個女孩子她在家族大院跟姐妹們玩耍的時候,百曉生組織的信件部的派信員把信送了過來,小女孩把信接收了不過她看不懂字就把信拿給老父親看,當時可把老父親高興壞了抱起女兒親了又親,那個時候大家族都重男輕女思想即便到了若干年後的今天這種思想依舊在只不過淡化了太多太多,要不是房價擡升導致生女兒吃香估計女孩子依舊不重視。
那個小女孩父親是家族中少有不重男輕女的,女兒能被學府看上真是福氣啊,小女孩被父親抱着親了又親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父親高興她就高興。
第二個小男孩正在接受黑臉父親‘愛’的教育,讓他感受什麼是‘父愛如山’的時候,府邸外傳來派信員的聲音,小男孩父親還不夠解氣呢都好幾天了,每每想到那天讓他丟大了人出了大糗就來氣,小男孩的屁股又紅又腫他也夠倔從小就頑皮被父親大屁股到了十歲多還是被打屁股,換做其他小孩早就不跟父親對着幹了,他硬是夠倔死活跟父親對着來反正已經習慣了也無所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嘛,外面派信員再催,小男孩的父親讓母女倆去拿信,母女倆自然是老婆跟女兒,一家共四口人不算僕人丫鬟,家裡共兩個孩子小男孩是二胎上面還有個姐姐就是小男孩說的偷看姐姐洗澡的姐姐,他姐姐已經二十多歲了。
小男孩的母親跟姐姐撕開信封看了內容開心至極,興奮地小跑進屋把信給男人看,男人一看母女倆興奮個什麼勁兒也不知道接過信之後看了內容,然後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瞅了瞅信又瞅了瞅趴在凳子上紅腫個屁股的兒子,臉上的表情異常之滑稽,那副滑稽樣把小男孩的母親跟姐姐看得樂死了,對於弟弟偷看自己洗澡這事兒做姐姐的哪有不知道的,並且已經跟弟弟談過心了弟弟也保證再也不這麼做了,其實嘛就是好奇心而已。
小男孩感覺好一會兒沒動靜好奇發生了什麼父親怎麼不打了,屁股紅腫不方便站起來就扭頭看着,看着母親和姐姐高興的樣子父親臉上從生氣變爲高興緊跟着成了帶着淚水的滄桑,突然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實不是不懂事也有十多歲的年紀了,就是反感父親那一套而已所以纔跟父親對着來。
晚上的時候母親爲小男孩敷藥,父親第一次不那麼暴躁語氣溫和地教導他進了學府要好好學習,姐姐還把私房錢悄悄給了弟弟,那時候是經濟繁榮大發展之前物價沒有膨脹大幅度上漲,錢很值錢當然相對來說也同樣難掙,即便是大家族子女也不會說都那麼揮霍無度,尤其是大家族重男輕女給女兒的錢比兒子少了很多很多。
另一個小男孩家裡,那天特招會面試孩子父親帶着正房所出的三個孩子準備出門的時候瞅見了小妾所生的孩子,庶出的孩子在家族裡的地位一直都不高本不想帶去,然後想想還是帶着吧說不定成了呢,男人對自己庶出的孩子也談不上好或者差吧,甚至於對嫡出的孩子也一樣大家族子女對親情都很淡漠,嫡出與庶出很大程度不在父母而在家族對待的態度上,家族對子女有着嚴格的安排,給花銷多少這件事不是孩子父母就能決定的,不管怎麼說嫡出孩子欺負庶出這讓孩子父親也是反感的,看見免不了教訓一頓,甚至鬧大了家族也會懲罰嫡出子,嫡出子與庶出子其實最大區別不在於父母尤其是父親寵愛多少,而在於出身不同獲得的資源不同,不會出現父親寵愛庶出子就能讓家族多給點資源給庶出子,做父親的頂多就是自己給點私房錢給庶出的兒子,總體來說就是這樣。
給花銷或者說資源分配這個事情有時候就是沒那麼公平,出身好就是有優勢。
小男孩父親帶着自己的四個孩子去參加特招會,本以爲沒了後續沒成想峰迴路轉接到了派信員送過來的信,感慨還好自己當初留了心眼把庶出的兒子帶過去,否則這種好事就落不到自己頭上了,小男孩的母親知道這個消息也同樣感到開心,小妾的地位正常來說確實在家族裡不高面對正房肯定得低三下四,但是總有特殊情況,母憑子貴就是特殊情況,小男孩的母親也可以藉此在正房面前擡頭做人了。
以前的時候大家族都講究聯姻,正房基本上都是各個家族出身的女子,偏房或者說小妾運氣好還是娶進門,運氣差一些就是買進來連婚事都不舉辦,小男孩母親就是這種情況,小妾連名分都沒有甚至說句難聽的生的孩子就是私生子,運氣最差的就是連妾都算不上公子哥二代們那種紈絝子弟玩玩,玩幾天就膩了給趕出家門這種免不了下場悽慘,小男孩的母親是紅樓裡賣藝的姑娘不是賣身那種,身子是乾淨的並且還有各種才藝在身氣質身段容貌都俱佳,買下來要花大價錢的,公子哥花這麼大價錢買下來當然不會說膩了就扔了肯定得留在家裡,就算不沖人看也得衝錢看啊,那麼多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對紅樓女子來說被公子哥二代們買走其實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總比人老珠黃年老色衰留在紅樓做雜役要好, 如果被買走之後生下個一兒半女那就更好了,小男孩的母親就是這樣生下兒子之後丈夫也會經常過來看兒子的同時看看她,兒子也是牽掛,尤其是兒子被學府看中之後丈夫就經常過來並且經常留下來過夜也更寵了。
大家族對於私生子的態度不算好,但至少也是承認身份的,每個月給的花銷比嫡出子少也不會少太多,該有的好處也都會給就是多少的問題,私生子其實也就是說出去不好聽而已,該拿的好處其實都多多少少能拿到,對於私生子的問題,其實跟對待旁系的態度差不多,這也牽扯到古代時候那時候人類社會沒有如今那麼有秩序奉行叢林法則弱肉強食,一個家族說被人殺光就被人殺光全家上下多少口說死了就死了,一個家族最後一點血脈留下代表着這個家族再也不存在這個世上,所以各個家族都家族繁榮昌盛子孫越多越好,萬一有滅頂之災也能留下點血脈將來也好發展起來,家族大了分出去旁系就是出於這個目的,爲的就是防止災難來臨被一鍋端連個報仇的子孫後代都沒有,這也是常說的多子多福的內在含義,生孩子這個事情對凡人來說都不容易不是說懷上就能懷上的,對修士來說更是如此,因此家族對確認血脈身份的私生子也是會承認身份讓其認祖歸宗的,畢竟家裡孩子多了總有幾個有出息能夠給家族帶來發展的吧。
特招這個事兒,兩大學府有統一招考也搞特招,天恆學府沒有特招或者說一直都是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