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煙薇手指繞上xiōng前嫵媚的大卷,“其實,從小我就對一些事的預感力特別強。那個時候我有預感,應該跟着你走。”說罷,她嘲諷的撇撇嘴,“比起那些一有危險就扔下我的臭男人,我的直覺告訴我,跟着你走更可靠些。”
“預感,這是個不錯的能力呢。”鄭吒他們還真是不識貨,只把她當成了個拖累吧。難怪複製體可以在法則的惡魔隊生存下來呢。
“對了,忘了說。我父親是複合弓射擊的奧運亞軍,從小我就在父親的指導下學習,因爲有這種預感的能力,甚至不用眼睛就可以很輕鬆的知道到箭矢的走向與射中目標的方向……”她自嘲的笑笑,“但我不碰弓箭很久了,不知道以前的底子還剩下幾分。”
“這倒是沒關係。只要你預感的能力還在,現在拉不開弓,但瞄準射擊應該沒有問題吧?”蘇九毫不在意,“有你這樣的戰力,活過這部片子的把握更大了。”
她們沒有住酒店,而是把帳篷支在了公園的一處草坪上。蘇九又在周圍插了些旗子,用泡過黑狗血的紅繩繫上幾串鈴鐺。“這幾天先委屈一下。住酒店對我們很不利,這片草坪陽氣旺盛,佈下陣法後普通人會下意識的忽略離開,這樣造成的影響可以降到最低。我已經在周圍佈下禁制,一旦有yīn鬼靠近,會立刻報警。”
銘煙薇這時伸了個懶腰,她把所有的水槍都裝滿符水和黑狗血,望望四周,“這倒是省了我們守夜了。”
蘇九散下頭髮,“早點休息吧,養足精神纔好對付枷椰子。”
“枷椰子……”銘煙薇躺進睡袋,“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第二天下午,兩人等了一天一夜,一直沒有等到枷椰子出現。蘇九終於又製出一道符,擦了擦汗,“你那邊弄好沒?”
銘煙薇把武士刀泡過黑狗血,遞給蘇九一把。蘇九集中精神,唸了幾句什麼,把符貼入其上。
“我真是佩服你,上哪裡找來這麼多東西。連植物園的整棵桃樹都被你搬來了,還弄到這麼多武士刀……”
“這些刀是可以合理收藏的,畢竟又不是槍械。”?蘇九放下刀,“如果是零點的話,就是要槍他也能弄到手吧……”
銘煙薇笑出了聲,“我們需要槍嗎……”
蘇九把符紙分給銘煙薇,“對付咒怨我並不覺得難,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主神瞭解到我的能力,而刻意調高難度……”
“調高難度?主神不會這麼不講理吧?”銘煙薇撥了下捲髮,“張傑不是說這個空間是爲了讓人進化的,不會發布必死內容嗎?”
“跟機器講理你就輸了。他要是一定要無理取鬧一下你有什麼辦法?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式來判定任務難度,又用什麼方式來判定我們在什麼程度會不會必死……。就比如我的陣法和制符水平,其實是很低的,我沒有靈力,所有的符咒都是靠借法。而在這個世界裡可以借到多少法,判定規則是什麼,我完全不知道。”蘇九不禁有些苦惱。如果是以前的她,個把主神又能耐她何。
“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不然這個陣法裡早就圍滿了普通人。陣法是有效的,沒理由法突然不給你借……不過有你這樣一個靈異類恐怖片專才,主神確實很有可能調高難度。”銘煙薇也託着下巴,“不過我相信難不倒你的。既然不會發布必死任務,那我們準備的這麼充份,存活下來的機率也是很大的。倒是鄭吒有他那個後勤老婆拖後腿……”
“啊?你覺得他跟詹嵐是一對?”果然,女人在一起總是免不了八卦。
“那當然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從剛來這裡我就感覺到了,不過是我穿着睡衣沒換,鄭吒多看了幾眼,就覺每次都有意無意的把我身上的注意力引開……”
蘇九剛要說什麼,突然,四周鈴聲大作,“來了!”
銘煙薇也背起長刀拿起水槍,卻奇怪的看到陣外是一個男人。
“是個人。”蘇九皺眉,“不過身上yīn氣很重……是昨天跟我們一起到這裡來的人。奇怪,這麼重的yīn氣居然沒死……身上帶着yīn氣,難怪觸動了陣法。”
銘煙薇想了想,“把他帶進來吧,問問他是怎麼逃過咒怨的,說不定還能告訴我們枷椰子的攻擊方式。”
蘇九點了點頭,陣外,來人看到突然出現的少女醫生大叫“快逃!有危險!”
“你跟我來,這裡她暫時進不來。”說着,不由分說的就拖着驚魂未定的少年走了進來。
進到陣裡的少年還隱約發着抖,他穿着一件和服,帶子鬆鬆的繫着,看樣子像是匆忙起牀裡面什麼都沒穿,腳上踏着一雙木屐。昨天來到咒怨世界裡時沒怎麼注意,只記得他化着妝,染着金髮,沒想到在洗掉妝後,露出來的本來面目竟然秀美非常,一雙眼睛更是漂亮的很。只是和服下露着的部位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做過些什麼,兩人都皺了皺眉。死到臨頭還不忘做這個,他可真夠可以的。
“放心,這裡暫時很安全。你見過枷椰子了嗎?是什麼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