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玉收住笑聲,惡毒的說道:“袁文龍,沒想到那個賤人的女兒會讓你這麼激動,不過這樣正好,咱們來談談條件如何?”
袁文龍冷聲說道:“談什麼條件,跟你這賤人沒什麼好談的。”
朱懷玉呵呵一笑,探手屢了一下耳邊的髮絲,道:“呵呵是嗎?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可在我的手上呢,生死全憑我一句話,難道這些還不能和你好好談談嗎?”
袁文龍忽然很奇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朱懷玉陰聲說道:“你笑什麼?這很好笑嗎?你信不信我一會就叫人先送她有個手指過來?”
袁文龍道:“你還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嗎?我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磁盤在我父親手上,有本事你就去搶啊。”
朱懷玉好象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好整以暇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不過呢,我是想和你做另外一個交易。”
袁文龍頓時沉默了,過了片刻後,他才自嘲的說道:“你想做什麼交易?除了磁盤以外,我對你來說還有別的利用價值嗎?”
朱懷玉道:“當然有了,你別以爲我不清楚,你們家族背地裡一直在秘密研究生化武器,而且已經有了很大的成果,你這個主力研究者不會不清楚其中的核心吧?只要你能幫我把生化武器研究出來,我就答應放過你和那賤人的野種,這個交易你不會不同意吧,那可是你們家族唯一的一點血脈啊。”
聽她說完,袁文龍又陷入了沉默。
朱懷玉知道他最終會屈服,也不着急,靜靜的在那等着。
一直在旁聽的家華,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整件事情,那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肯定是早在很久以前就爲了磁盤把袁文龍囚禁了起來。
玉婷手上的那張磁盤真假先別說,可以肯定的是,袁文龍並不知道玉婷手裡現在有張磁盤,至於兩年前玉婷見到的那個袁文龍絕對是個假冒猥劣產品。
朱懷玉現在是想利用玉婷從袁文龍身上套出什麼生化武器的核心技術,然後再想辦法從玉婷手得到那張磁盤。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當初抓住林玉婷的那一夥人,肯定是朱懷玉派去的。
這一切都是這個心如蛇蠍的惡毒女人搞出來,而且從她的話裡也不難猜想的到,袁雪瑩也不是玉婷的妹妹,還指不定是她和哪個情夫生下的野種呢。
還好從年齡上算的話,這個女兒絕對不會是許儒廷的,否則……
想到這裡,家華心裡不禁又是一陣惡寒。
猶豫再三,他通過磁場對還在猶豫的袁文龍說道:“伯父,千萬別顯出異樣來,我的聲音這個女人聽不到,我是玉婷的老公。”
袁文龍身體一震,但馬上就恢復了原樣。
不過他這一細微的舉動還是引起了朱懷玉的注意,只見她往周圍掃了一眼,閃身又來到外面的辦公室內,細緻的查看了起來。
家華看居然有這麼高的警覺性,心下更是駭然。他連忙對袁文龍說道:“伯父,你先拖住她,就說要好好考慮一下才行。你放心玉婷現在非常安全,但他並不知道你被這個女人囚禁起來了,這個女人找人假扮你,其目的應該是玉婷手上那張磁盤,對了,玉婷的爺爺交給了她一張磁盤。”
聽完他的話,袁文龍呆了起來。
這時朱懷玉已經檢查完外面了,再沒有發先異常情況下,才反回到裡面,冷聲說道:“袁文龍,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勸你還是少動歪主義,否則你那寶貝女兒的安危我可不敢保證,更何況她可是個大美人呢,絲毫不比那個賤人差。”
袁文龍冷哼一聲,道:“不用你提醒我,我還要考慮一下才行。”
朱懷玉已經失去了耐性,道:“那好,我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你還想不明白厲害關係,就等着看好戲吧。”
說完她轉身就想離開,可當她來到門口時,忽然又轉身說道:“還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忘了告訴你呢,你那寶貝女兒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來的,最有趣的是,她那個深愛的男人是我的一個小情人,你說有趣不?咯咯……”
袁文龍身軀一震,脫口道:“你說什麼?”
家華大駭下連忙說道:“伯父別聽她的,其中還有內情,等她走了我再跟您詳細解釋。”
朱懷玉頭也沒回的說道:“信不信再你了,如果你要考慮不清楚,那我會讓你的寶貝女兒痛苦一生,只要你能答應下來,我就讓那個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完就徑直離開了房間,並從外面把門關了起來。
家華心裡這個罵啊,這他媽的都是哪跟哪啊。
隨後他從門的縫隙出鑽了出去,直到看着朱懷玉出了辦公室,並把門關好以後,才又鑽了回來。
只見袁文龍正雙目無神,面色陰冷的躺在那張破牀上。
家華乾咳了一聲,說道:“伯父,現在你可以說話了,她已經離開了。”
袁文龍坐起身來,往四周看去,卻什麼都沒發現,只好對着空氣說道:“你在哪裡?到底是誰?如果你以爲就憑這點小把戲就想讓我上當,我勸你還是告訴那個賤人,別白費心機了。”
家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的想法,他肯定是以爲自己是靠什麼音響之類的東西在和他說話。
他連忙解釋道:“伯父您誤會了,我真是玉婷的老公,而且我現在就在你身邊,您看不到我是很正常的,我現在的狀態是人們經常說的靈魂出殼,所以我不能停留太長時間。”
袁文龍愣了一下,冷哼道:“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
家華頓時頭大一圈,這可怎麼辦啊,人家根本不相信自己,忽然他靈機一動,說道:“伯父,有一個辦法可以證實我的話,不過您就要受點委屈了。”
袁文龍疑惑道:“什麼辦法?”
家華道:“您無非就是擔心我是在通過監控器之類的東西和您對話,那您在一個角落中用身體完全擋住寫幾個字出來,只要我能說出是什麼字來,不就能證明了嗎?”
袁文龍想了想,便點頭說道:“好。”
說着他便下的牀來,在一個角落中用指頭在地上寫了幾個字,這當然難不住家華,他每寫出一個字來,家華便讀出一個字來。
終於袁文龍停止了寫字,回到牀上,說道:“我相信你,既然你說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那那個賤人所說的又是怎麼一回事。”
家華不敢耽誤時間,要是一會要是這個賤人去房間找自己,肯定就會發現有問題。
他連忙從他死開始把整個經過簡單明瞭的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