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當天微微亮的時候,白澤四人就已經醒了過來。他們所住的廂房裡正好有四個房子,他們四人一人一間,還有一個不大的院落,供他們日常所需是綽綽有餘。打完煉體決,四人齊齊的長呼了一口氣,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
“哎呀,總算有了落腳的地方,昨晚上是我最近半個多月以來睡的最舒服的一晚了。”葉金金伸了一個懶腰,感慨道。
“難道龍虎驛站的牀不夠舒適嗎?”可可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不過現在這種將心放在肚子裡的感覺是龍虎驛站給不了的。”、
“那你還說?”葉金金佯怒道。
……
太陽纔剛剛冒頭,劉偉便來到了廂房外,招呼白澤四人前去議事大殿行拜師禮。
“劉師兄,你這傷勢好的也太快了吧!”
一路上,可可東張西望,有了落腳的地方,可可的手終於被解放了出來,那顆白蛋被放在了房間。看到劉偉穿着新衣服,渾身上下氣血升騰完全沒有昨天受重傷的樣子,這才忍不住好奇問道。
“多虧了長叔的造血丹,有丹藥輔助加上我運轉體內靈氣,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不礙事了。”劉偉笑着說道。這時他們已經路過了校場,來到了那排屋舍附近。
“到了,前面就是議事大殿,我們進去吧。”劉偉帶頭,後面緊跟着白澤一行人,走進了一座類似廟宇的大殿之中。
大殿之上,有三人坐着,其中之一便是長青天。而坐在首位的是一名國字臉的中年人,看年齡也就在四五十左右,但實際上卻已經有六百四十五歲了,一身修爲高深莫測與元嬰之境也只差臨門一腳。但就這一腳卻已經走了足足兩百年,這些都是劉偉告訴白澤的,這人正是方正武院的院長江河。
在其左側則是一位中年美婦,坐在長青天的正對面,顯然是方正武院另一名武教了。美婦媚眼如絲,纖纖玉手不着痕跡的朝白澤擺了擺,還故意的挺了挺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麗存在。
“咳咳!”
江河院長佯裝咳嗽,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美婦,然後在中年美婦委屈的目光中緩緩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方正武院的院長江河,你們可以稱呼我江院長。在我左右側的兩位則是兩位武教,長青天你們應該已經接觸過了,左邊這位是嬋嬌,以後由他們二位負責你們日後的修煉。有什麼不懂得就問他們吧。”
“現在行拜師禮吧!”說完,江院長揮了揮手,一名侍女上前手中端着一個玉盤,上面有四杯拜師酒,白澤四人一一接過,對着江院長微微示意然後向兩位武教各鞠一躬,一口飲盡。這就是拜師禮,不需要磕頭也不需要敬酒,只需要自己喝掉就可以了。
“喝了這杯酒,你們就是方正武院的人。接着這枚代表你們身份的令牌,好好努力修行。”江院長說了一番鼓勵的話,接着便消失不見,而在半空中則漂浮着四個令牌,上面刻畫着白澤四人的名字。
“好俊俏的小弟弟,快到姐姐這裡來,讓姐姐好生疼愛一番。”看到江院長離開,嬋嬌咯咯一笑,眨眼間便出現到了白澤的身邊,雙手已經捧住了白澤的臉蛋,細細撫摸着。
“額,嬋嬌武教,我知道我長得帥,可是我還是個孩子。”白澤用力掙脫嬋嬌雙手的掌控,退後一步道。而此時,長青天已經消失在了大殿之上,顯然他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劉偉在後面苦笑着,嬋嬌武教這愛玩的性子又開始了!
“都是好生俊俏的小夥子,可惜啊實力有點低了,生不出太多調戲的興致。接下來姐姐會對你們特殊照顧,好日子要來了哦。”嬋嬌嬌笑着,挺着胸前那雙波濤洶涌,在葉金金已經看呆了的雙眼中,扭着屁股向外走去。
“劉偉,帶着他們到六號訓練場,我要對他們實行特訓。”嬋嬌武教出了門後就彷彿變了樣子,從嫵媚的美娘子變成了蛇蠍女人,散發出讓空氣都冰冷下來的氣息。在白澤四人還在茫然的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大殿門前。
“這下有你們受的了,嬋嬌武教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千萬別被她的外表欺騙了,那可真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連長叔都對她忌憚不已。”劉偉臉色一變,顯然也沒有想到嬋嬌武教說變臉就變臉,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白澤幾人接下來要面對的磨練。
“走吧,別墨跡了,要是讓嬋嬌武教等的不耐煩了,那可真的有我們受的了。”
一場拜師禮在四人茫然無措間走完了流程,很快,劉偉就帶着白澤四人出現在了六號訓練場,而此時,在六號訓練場內,嬋嬌武教已經在裡面久候多時。
“你下去吧。”支走了劉偉,嬋嬌武教笑眯眯的對四人說道:“昨晚一夜你們休息的應該都很不錯,一個個看起來精神抖擻,那接下里的修煉想必就不會有問題了,來,先打煉體決,讓我看一下你們的實力。”
“好。”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接着便打出了煉體決的起手式,在嬋嬌武教的注視下一招一式如流入行水般打出,渾身的蠻力在此刻盡數釋放,隨着招式的深入,力道的增強,竟引得空氣中氣浪微微翻滾,互相擠壓。
煉體決,太古大陸流傳最廣的一部法決,每一招每一式都彷彿與天地契合,簡單的動作被賦予了不簡單的內蘊,越是到最後越是暢汗淋漓。
吼、吼
一遍兩遍,三遍四遍,直到第五遍打完白澤纔不堪重負的摔倒在地,脫力的他劇烈喘息臉色煞白,渾身顫抖肌肉劇烈的痙攣,直到張慕寒他們把第七遍打完才緩了過來。
嬋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澤,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心裡暗道看走眼了,本以爲這小子纔是這裡面最強的,沒想到居然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虧老孃先前還準備調戲他,真是浪費老孃的感情。一想到這裡,嬋嬌心裡對白澤的鄙視更甚,已經在不斷盤算着用什麼辦法來懲治他了。
可憐白澤,此刻已經被嬋嬌武教貼上了中看不中用的標籤,要是白澤知道嬋嬌武教此刻的想法,他絕對會大喊一聲冤枉啊,我才修煉煉體決不足三月,不能和其他人相比啊!
第七遍打完場上三人並沒有停下,得益於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死歷練以及他們從未鬆懈下來對煉體決的修煉,此刻的他們已經完全鞏固了煉體後期的境界,第八遍都可以勉強打出來。
三人面色潮紅,汗如雨下。這大半個月他們都沒有將煉體決打到極限,正好知道嬋嬌武教在檢驗他們的實力,三人咬着牙堅持着。
左勾拳、掃堂腿、倒指衝、歸元氣、擬白虎、化青龍……
這都是煉體決裡面的招式,第八遍此刻也即將打完,而張慕寒三人的狀態卻已經是強弩之末,岌岌可危。但他們並未停下,反而越來越勇,看的嬋嬌武教微微點了點頭。古人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說的就是這種現象。
而當第八遍打完後,可可終於撐不住最先倒在了地上,接着在第九遍開始大半後葉金金也撐不住了,場上只剩下張慕寒一個人。
越是將煉體決往下修煉,張慕寒就感覺自己的體內彷彿有無窮的力量在激盪,洶涌的血氣化作了河流,在張慕寒體內沖刷。先是血肉變得凝實通透,然後是骨髓,最後全身上下都被濃稠的血氣包圍,支撐着張慕寒將第九遍煉體決都是打了個完整。
打完第九遍,張慕寒體內血氣內斂,這纔不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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