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點了點頭,就開始給我講述這個賓館的故事了。
原來,這個賓館裡面已經死過了很多人,白天的時候那個工人跟我們說的也都是真的,只是不知道胡一山是一個有道術的人。
賓館的前身是一個亂葬崗,在那裡埋葬過無數的人,亂葬崗有很多人都是冤死的,或者是英年早逝,還有很多被殺害的,正常死亡的當然也是有的。
不過這些鬼痛恨開發商佔領了他們的家園,所以就在賓館裡面不斷的殺人,希望有一天賓館倒閉,然後那裡就變成他們的陰宅。
而這些年來過這裡的人也是不少的,死去的佔到了一半,有的是修道的,專門來這個地方收鬼,好爲自己積累陰德,有的是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過來,枉死在裡面,所以怨氣逐年增加,現在已經到了一個不可遏止的地步。
“那麼,裡面到底有多少鬼,胡一山已經消滅了整整一個 房間的鬼了,難道還有?”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看來這賓館鬧鬼不是一兩天的時間了,而是已經有了好幾年的歷史了。
保安沒有看我一眼,繼續講述着那裡的事情。
枉死的人多了,就會讓這裡的鬼也不受任何的控制,讓他們繼續製造殺戮,成爲一方的主宰,差不多就是佔山爲王的意思吧。
也有高手來到過這裡,可是都沒有能把這個地方弄好,有的是因爲沒有十足的準備,有的是因爲陰氣入體,反正是各種理由都有,有的離開了,有的受傷了。
“可是不對啊,要是這樣的話,爲什麼那個賓館能一直經營下去,那裡面的服務員什麼的就不害怕嗎?”這絕對是一個大問題啊,要是他回答不了我的問題,肯定是在編故事騙我。
保安笑了一下說:“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很奇怪的,我在這裡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吧,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那裡的鬼騷擾服務員的,只會去殺那些住客,其中的原因我也是不清楚。”
這個回答我不是很滿意,難道說那些鬼還有什麼陰謀嗎?
或者說他們和服務員什麼的是一夥的?目的是什麼呢?
保安也不在跟我說話了,估計是知道的事情已經說完,在說別的沒有用了吧。
“大叔,胡一山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死掉。”我趕緊問了一下,別因爲聽個故事把胡一山的命給送掉了。
保安搖搖頭,讓我安靜一點,太陽一出來,胡一山就會醒過來的,讓我到時候自己問就好了。
就這樣,兩人都不在說話了,我就在保安室裡面等着胡一山醒過來,時不時的還試一下胡一山的鼻息,要是變的微弱了,我就直接帶去醫院。
可是在天快亮的時候,胡一山的呼吸都是很平穩的,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個保安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天邊泛起了一絲的光亮,保安倒了一杯水,給胡一山餵了下去,胡一山咳嗽了幾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我過去看了一下胡一山,他的眼神很迷茫,不斷的打量着四周,表情很奇怪。
“小妍,我們安全的出來了嗎?”胡一山虛弱的跟我說了一句,但聽起來他還是有些激動的。
我點了點頭,話還沒有說,保安就問:“年輕人,覺得身體怎麼樣,現在是你感受的最佳時機,要是錯過了,以後知道就晚了。”
胡一山看了一眼保安,慢慢的把眼睛閉了起來,不斷的做着深呼吸。
幾分鐘之後,胡一山睜開了眼睛,眼神有點不對,好像很激動,但是又有點失望。
“怎麼樣,是不是沒事。”我趕緊問了胡一山一句。
胡一山連呼吸都有點不對了,一邊搖頭一邊說:“我,丟了一個魂,看來那個地方真的是不簡單,是我低估了,太高看自己了。”
保安點了點頭,告訴我們暫時先住回賓館裡面去,事情想要解決,還是要從賓館裡面開始,回去吧。
這話一出,我就對這保安的身份有了很大的興趣,要說他就是一個保安的話,肯定不會知道這麼多事情的,絕對是這方面的高手。
“大叔,您能幫助我們嗎?”我看了胡一山一眼,覺得他現在的戰鬥力不是很強了,要是在多帶一個高手過去的話,應該是能把事情搞定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又有問題了,這丟魂是什麼意思,小時候好像是聽說過,但是記憶不是很清晰了。
那保安根本一句話都不跟我們說,過去直接把門打開,這明顯是下了逐客令,讓我和胡一山走。
“怎麼樣,你的身體還行嗎?”我問了胡一山一句。
胡一山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保安,站起來朝着保安鞠躬,很尊敬的說:“前輩,謝謝了,希望以後有緣再見。”
說着我也對保安表示了感謝,就扶着胡一山出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是丟魂?很嚴重是嗎?”我扶着胡一山就問了起來。
胡一山告訴我丟魂其實很可怕,人本來就是有三魂七魄的,如果少了,那就會造成致命的傷害,剛開始的時候是體現不出來的,但是進過歲月的洗禮,慢慢的就會體現出來的。
只要過一個月,人的身體就會開始慢慢的變化,丟的魂不一樣,得到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他現在只知道自己是丟了一魂,但具體是什麼魂,還不是很清楚。
一般人的,只要丟了魂魄,一個月之後就開始會有癡呆的現象,要是這種的話,就是最輕微的了,也就是智商減退,神經混亂,有時候會做出一些自己都不想做的事情來。
嚴重的,一個月之後就會離奇的死亡,不是自殺,也不是他殺,更不是因爲病或意外,就是因爲缺少了魂魄而已。
“那,我們是不是要會賓館裡面把你的魂魄找出來?然後才能繼續的前進?”我歲然這麼說,但是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情的結果了,肯定是要去的,不過還是想聽一下胡一山怎麼說,他是受害者,應該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