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笑了一下,說是也不算是什麼手腳,就是用一些手段,其實就是一些規定,要是說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方只能監視或者扣留嫌疑人四十八小時,要是在長時間的話,就自動解除警報,也就是能離開那個地方了。
不過還有一個很不好的規定,我出來之後,還可以在抓進去,在扣留四十八小時。
這個辦法還算是不錯的,要是我能安全的出去,就說明沒有什麼事情了,要是在抓我的話,我就什麼都不說,很多事情拿我沒辦法,只能是放出去了。
雖然說辦法不是很完美,但是對我來說也是很好的了,看來運氣還是比較好的,總有一個人出來幫我,可是每次出來幫我的人,都是有所貪圖的,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個法醫是貪圖我什麼了,難道他也是一個鬼嗎?
我想了一會,就顫抖着問法醫:“你,是不是對我也有什麼企圖?”
法醫說是這個事情很離奇,估計和我扯不上什麼關係,所以就想一些簡單的辦法幫助我一下,尤其是言成的死因,是一個很大的迷,一晚上竟然沒有查出來。
反正現在不管他說什麼我都是不相信的,以後在約我見面是不可能的了,先把這次的事情度過了在說。
我很高興的和法醫握手,說是之後的事情還要請他多幫忙,在警察那邊說一些正義的話。
兩人吃完飯,就離開了餐廳,可是餐廳外面又是一輛警車,這明顯就是來監視我的那兩個人,真的是好煩躁,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快崩潰了,反正都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也不在乎多一天了。
現在連打車都不用了,我直接上了警車,讓他們把我送回學校裡面去。
有一個警察的態度十分不好,用力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惡狠狠的說:“我們是來監視你的,不是你的接送車,上面也是,安排的這都是什麼任務,監視一個大學生,還是個女的,他能弄出什麼大事情來,真是搞不明白。”
“送不送,不送我就逃跑了,要是不嫌麻煩就來追我。”說着,我就下了車,在路邊站了一下。
另一個警察一把就拉到了我警車上面,說是現在就送我回去,以後要去什麼地方就跟他們說,任務是最重要的。
等回到宿舍裡面,我就想着今天不出去了,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去一下警察局裡面,把法醫說的話跟徐警官說一下,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放了我。
在宿舍裡的日子還是挺無聊的,就自己規劃了一下以後的事情,然後到了晚上就去吃飯,宿舍的那些瘋子們又是不回來,和那些臭男人去玩了。
晚上,我一個人在宿舍裡面,想着之前的事情,肯定都是和言成有關係的,這個人要是沒死的話,本事肯定沒那麼大,可是死了之後,就有了很多厲害的能力,那些算命的道士,還有劉一成,陳振偉,還有楊汐,肯定都是他弄死的。
現在包括柳詢都站到了他那邊,整個事情都是他在背後搞鬼,現在只能是通過道士來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了,就算是道士對我也有企圖,他起碼是個人,對他沒有那麼多的恐懼。
還要儘快把孩子處理掉,柳詢這個傢伙一點都不靠譜,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男人,而且我也不想在這麼玩下去了。
決定了之後,就洗澡睡覺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我的牀上,以爲是做夢,就沒有去管,把身邊的人一抱,就繼續睡覺了。
可是身邊的這個人很冰冷,我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發現身邊的這個人是柳詢。
我一下就跳到了牀下,大聲的說:“你到底是要對我做什麼,爲什麼要跟言成一起害我。”
現在,我對柳詢很冷漠,已經不是以前那種心態了。
柳詢坐了起來,似乎身體很虛弱的樣子,上次的傷也許是沒有好,而且和言成的那天晚上,還被道士打傷了,所以身體才成了這個樣子。
“我真的不是害你的,你要相信我,現在還是不能把事情告訴你。”柳詢一邊說話,一邊就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不讓柳詢靠近,就往宿舍外面跑,還大聲的喊了起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門根本就打不開,我喊的聲音在大,外面都沒有人來理我,這些肯定有是柳詢做了手腳,讓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現在又被陷害殺人,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離開這個怪圈?”我把身邊的東西朝着柳詢就仍了過去。
柳詢走過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仍到了牀上,我被嚇的縮到了牀的角落,我知道,他肯定要對我施暴了。
“你不要過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不是你能擺佈的了。”我搖着頭,小聲的說着,一點底氣都沒有。
柳詢根本不聽我說話,直接爬到了我的牀邊,用力的把我的睡衣一撕,我趕緊把自己重要的地方捂住,告訴柳詢不要亂來。
“不,我今天就要了你。”柳詢就朝着我撲了過來。
他一下就把我壓住了,強行把我的睡衣完全撕爛,仍到了地上。
雖然現在柳詢的身體很虛弱,可我依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我依然用力的反抗,腳在他的身上胡亂的踢着,手也不斷的往柳詢的臉上抓去,希望能阻止這個禽獸。
似乎我的這些動作都是很微弱的攻擊,柳詢把自己的衣服一脫,一下制服了我,我的眼淚順着眼角就流了下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柳詢肆無忌憚的糟蹋着我,似乎比前幾次都要着急,不斷的索取着,讓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又開始幻象這是一個夢了,醒來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這次太真實了,跟本不會是夢的。
第一次,這是我第一次對柳詢有了恨意,我要殺了她,我要親手殺了他。
我的手在牀頭櫃上胡亂的摸索着,發現有一把水果刀,我拿了起來,朝着柳詢的後背就刺了過去,現在我已經顧及不到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