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都是名人啊
.i嗨.王.你看我過套衣服好看嗎?..艾利一進來就衝王粹鈞喊道,還轉着身體讓王樟鈞欣賞他的服裝。
王粹鈞見他下身穿着寬鬆的迷彩褲,配着一雙看起來很毗。的馬丁靴,上身的迷彩T恤外套着件機車夾克,胸前還戴着不知真假的勳章。這是一套非常典型的七十年代中期朋克風格裝扮。
六十年代最流異的乃是披頭士緊身西服,還有那越來越短的迷你裙,到了七十年代,世界時尚風潮驟變。波西米亞風入侵時裝界,女人們把超短裙扔到垃圾桶,穿起了吉普賽碎花長裙,迷彩服、喇叭褲成爲許多朋克年輕人的首選。
只是“1973年朋克新浪潮還在萌芽中吧,艾利這傢伙怎麼就把這身行頭穿出來了?
王粹鈞又看看艾利身後的張仁勇、張仁本,這兩兄弟也穿着一身迷彩軍服,頓時笑道:“你們還沒被當成特務抓起來啊。”
艾利笑道:“這套裝扮酷吧?我設計的舞臺裝。”
王樟鈞汗道:“這需要設計嗎?跟你在越南打仗的時候穿得差不多吧。”
“不,你不懂,這絕對能引起風潮,多酷啊。”艾利自豪地說“,王,我和張兄弟倆都練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檢驗一下。”
“好啊。”王樟鈞笑着坐下,準備和林清霞一起欣賞三人的舞蹈,看看到底跳成了什麼樣子。
艾利從揹包裡拿出一張唱片放進唱機裡,等音樂出來.卻是一首吉米.亨德里克斯的幻覺式藍調搖滾樂。
“嘿,哥們兒,按我們平時排練的來。”艾利對張氏兄弟道。
張仁勇說:“換一曲吧,這個還沒練好。”
“不,就是這個。”艾利對王粹鈞道”,嘿,王,這夾舞叫做死亡舞曲,是我親自編的。”
王樟鈞點頭笑道:“我看着呢,開始吧。”
王樟鈞話音剛落,三人已經進入狀態,隨着音樂手臂跨在腰前似乎是端着步槍.非常靈幻地移動着腳步,就像是士兵在小心地前進。
音樂猛地一頓,三人腳步突然大起來,就像是在進入激烈地戰鬥中,配合着樂曲的節拍.非常自如的把王樟鈞教他的一些街舞動作運用出來。進攻、後退,三人用舞步演繹着微型的戰場,接着張仁本突然僵住,身體像是打擺子一樣,幾個機械舞動作後,面色痛苦地後倒
張仁勇悲憤地接住弟弟,之後放下,一步躍出來了一段獨舞,似乎是要衝出去爲戰友報仇。
艾利將張仁勇拉住,一段簡單地鬥舞后,衝到最前面的張仁勇也被子彈打中倒地。接着艾利前進,舞步更加激烈.而“陣亡”的張氏兄弟突然站了起來,踩着太空步如同幽靈行走,似乎在空中注視着同伴艾利爲自己報仇。
舞蹈的最後,卻是艾利用他自創的子彈舞,誇張的標識着死亡,接着又是三人一段合舞,像是在控訴戰爭的殘酷一般。
“怎麼樣?王,你教我的動作我可是全都會了,很棒吧。”艾利從地上爬起來,期待地問。
“有點意思。”王粹鈞笑道。
不是有點意思,是非常的棒。
王樟鈞看着艾利,心想這樣的高手自己怎麼沒聽過。當即問道:“艾利,你的全名是什麼?”
“艾利克斯卡頓。怎麼了利問。
“沒什麼。”王樟鈞道“,你不是說你在美國有幾個樂隊夥伴嗎?這次準備回去和他們闖蕩樂壇?”
艾利道:“是有這個想法,我們原來說好要去紐約闖蕩的,不過我卻入伍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放棄。”
王樟鈞問:“你那些個朋友水平怎麼樣?”
艾利誇張道:“絕對不是我吹噓.他們一個個都跟我一樣棒。”
有這樣吹噓每己的嗎?
艾利又說:“特別是蒂娜,蒂娜唱歌絕對是一流的。哦,對了,蒂娜是我們的主唱。”
“哦,蒂娜,”王樟鈞撓着頭,還是想不起誰是蒂娜,問道“,蒂娜的全名叫什麼?”
“問這個做什麼?”艾利奇怪道,不過還是回答了“,秋波拉安哈利。”
秋波拉?
七十年代謝霆鋒他老媽倒是叫秋波拉,不過艾利說的是美國人啊。
“我擦!”想着想着,王粹鈞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七十年代美國樂壇最流行的是什麼?當然是朋克浪潮。而朋克浪潮中,叫秋波拉的女歌手,最著名的自然是BEONDIE樂隊的那位主唱。
秋波拉哈利被譽爲七十年代末最拉風性感的女人,其率領的BEONDIE樂隊更是紐約朋克的最初發跡者之一,引爆了接下
來幾年美國朋克新浪潮最燦爛的篇章那時秋波拉在美國樂壇的地位就跟後來的艾薇兒差不多。
王粹鈞具鬼似地看着艾利,心想這小子不會是BEONDIE樂隊的成員吧。BEONDIE樂隊要明年纔開始展露頭角,似乎在時間上也說得過去。
“王,多謝你的指導,新型的霹靂舞我已經掌握了,我決定回美國找蒂娜他們。”艾利說着,有些心虛地看向王樟鈞“,王,你不介意我把這種舞蹈教給他們吧?”
“不.當然不。”王樟鈞笑道,心中惡作劇地想,刨wu樂隊唱着硬搖滾跳街舞會是怎麼樣的場面?
似乎很有趣的樣子。
“噢,太棒了!”艾利歡喜撲上來,就要抱着王樟鈞親吻“,王,我真是愛死你了。”
“滾!”王樟鈞一腳將其踹開“,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
“哈哈哈。”林清霞開心地笑弄,也不知是笑艾利摔倒的不雅動作,還是笑王樟鈞的窘態。
張仁勇有些猶豫地說:“老闆,我們兄弟也想去美國。
王棹鈞問:“你們真的喜歡跳舞?”
張仁本道:“是啊,老闆。您開的是電影公司,按理說我們該學演戲,可是我們天生不是演戲的料。跳舞學起來還挺快。”
王樟鈞說:“臺灣現在的環境是不適合跳這種新式的霹靂舞的,但美國那邊有些排外,對你們的發展不是很有利。我建議你們去日本,那邊的霹靂舞風潮還沒有過去。”
張仁勇道:“老闆你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我們都聽你的。要不是老闆,我現在還在香港的小賭館裡做馬仔呢。”
“那好”,王粹鈞道“,我會請海山唱片的鄭老闆幫你們聯繫日本那邊的公司,你們去日本的前期費用我來出,希望你們好好幹。”
“謝謝老闆,我們會在日本好好幹的。”張氏兄弟齊聲感謝。“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們都要離開臺灣,今晚咱們好好的慶祝一下,爲你們踐行。”王樟鈞對林清霞道“,叫劉媽出去多采購一些肉菜回來,什麼豬肉、牛排、蘑菇之類的,咱們晚上來個燒烤晚會。這些日子累得半死,也該輕鬆輕鬆了。”
月光皎潔,晚風吹走了白天的幾絲燥熱。
王樟鈞別墅的院子裡,王粹鈞正串着幾個肉串旋轉,不時抖一些作料上去。
肉串上呲呲地冒着油花,林清霞湊過來,可愛的吸着瓊鼻道:“好像啊,什麼時候可以吃啊?”
“就快了口”王樟鈞一邊說一邊用毛刷子在肉串上刷油口
“呼呼糟糕,嘴燙出泡了!”艾利一邊慘叫,一邊艱難地吞着烤肉,臉上的表情又是享受又是痛苦。
在艾利身邊,李京浩一臉不爽地說:“夥計,你好像,把我烤給我老婆的肉吃了!”
“有嗎?”艾利無辜地攤攤手說“,我記得是我自己烤的啊!”
“你烤的在這裡。”李京浩指着旁邊一坨烏漆嗎黑的碳質類肉物體說。
“哦,還真的搞錯了。”艾利誇張的叫道“,好吧,老兄,我們交換勞動成果吧。我這個人很大度的,你看,我的烤肉數量比你多。”
李京浩嘴角抽搐,他悉心爲老婆烤的愛心肉啊,上個廁所回來,全裝進了這個美國佬的肚子裡。
“好啦,京浩,我們另外再烤就是。”張恩秀笑着勸道。
那邊,張氏兄弟端着啤酒過來,說道:“老闆,請允許我們叫你一聲大哥。無論是在香港還是日本,老闆你都是我們兄弟最佩服的大哥。不是大哥您,我們兄弟現在不知道混成什麼慘樣。大哥,嫂子,我敬你們一杯,祝大哥財源滾滾,生意越做越大,祝嫂子青春常在,越來越漂亮。”
“說那麼多做什麼?”王粹鈞笑道,被人叫大哥的滋味還是挺受用的“,來.幹了,祝你們在日本大展身手。”
林清霞也倒了少許酒,說道:“去了日本,也可以常回臺北看看,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謝謝大哥,嫂子。”張氏兄弟一飲而盡。
與張氏兄弟喝完酒,王樟鈞纔拿起自己烤的肉串遞給林清霞,柔聲道:“嚐嚐好不好吃。”
“我要你餵我。”林清霞翹着小嘴說。
王粹鈞奸笑着將烤肉咬了一塊在嘴裡,猛地就把林清霞抱住。
林清霞花容失色的想要逃開,卻被王粹鈞牢牢抓住,只要委屈道:“人家說的不是用嘴來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