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解決不了的事情,孟逸飛選擇了以暴制暴,當然,這絕對不是可取的。不過,此刻的孟逸飛卻沒有想過道德準則跟法制法規。
他不可能讓殺害他爺爺的人逍遙法外,自己時間不多,更不可能放過他們。
一想到爺爺年老體弱,還受到了那羣狗賊的毒打,孟逸飛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要是在大唐,孟逸飛絕對會將他們丟進刑部享受一百零八種酷刑。
“靈兒,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些狗東西悲慘的命運。”
逸飛說完,帶着骨球離開了公司。
這兩天,孟逸飛一直在縣城,沒有回過孟家溝。他在等待,等待對方的消息。
此時的縣城一家大酒店內,馬立陽帶着自己的兒子馬前鋒還有馬前鋒那羣狐朋狗友,一起請那律師鄭演俠吃飯。
“馬立陽,你已經請我吃了兩天的飯,錢呢?怎麼,一百萬難道買不了你們這一羣的命?”那鄭演俠推開了笑呵呵的拿着紅酒準備敬他一杯的馬立陽,他鄭演俠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能夠將孟逸飛都扳倒的人,此人絕對不簡單。
一旁的馬前鋒帶着他的幾個兄弟皺緊了眉頭,雖然這小白臉兒幫他們打贏了官司,不過事情已經過了,真以爲那一百萬好拿嗎?
那鄭演俠掃視了馬前鋒他們一樣,好像看出了他們的心思。
“馬立陽,你今天叫了你那不成器的兒子還有一羣街頭混混兒,難道是想對付我?”鄭演俠完全有恃無恐,晃盪了手中的紅酒,而後一飲而盡。
“你要知道,我沒少幫人打官司,黑白兩道,三教九流,我認識的人隨便喊一個都能滅了你們。”
“你!”那馬前鋒準備衝起來砍了他,結果被馬立陽死死按住。
馬立陽知道,鄭演俠不是危言聳聽,他真的很有背景,在道兒上都很認識一些人,黑道人物衆多。只要他在自己這兒受了傷,那他馬立陽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分析了片刻,權衡了輕重,馬立陽立馬轉臉變成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樣:“鄭律師,瞧你說的,我馬某人怎麼敢跟你比,這個是我的心意,前兩曰都在湊錢,所以晚了一步交給鄭律師。”馬立陽說完,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上,二手推給了鄭演俠。
見到了銀行卡,那鄭演俠臉上的表情才恢復了許多。
“馬院長跟我也算是不錯的交情,今後有事竟然可以找我。”那鄭演俠說着,將銀行卡收在了手中,隨後呵呵一笑。
馬立陽見過之後,也是大笑,當即開始爲鄭演俠倒酒。
“鄭律師,來,我馬某人敬你,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不僅解決了我跟我兒的事情,還讓那個小子吃了癟,太痛快了。”馬立陽端起紅酒,敬了一杯。
鄭演俠聽後,哈哈一笑,端起手中紅酒一飲而盡。
“那小子很有意思,真以爲自己掌握了什麼了不得的證據,什麼鐵證如山,不過爾爾,我看他就是個大山的傻子,想擊敗我,還不夠格啊!”
鄭演俠還在回憶與孟逸飛的對決,對方太嫩,只掌握了一個證據就敢開庭,只可惜那不是絕對的證據。
“那是那是,鄭律師是馬某人最敬仰的人物,前鋒,還不跟你的弟兄們一起敬鄭律師一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啊!”
聽了馬立陽的話,馬前鋒跟着他那五個兄弟一同起身進了一杯酒,鄭演俠見過之後,是大爲高興。
“老爸,我看那小子不會放手,我已經調查到了他跟一個瞎子有過聯繫,我們將那瞎子抓起來,然後好好戲弄一番那個臭小子,讓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該管的。”馬前鋒還沒有忘了孟逸飛。
馬立陽聽後,躊躇了一會兒!如今才平定了風波,不該如此張揚。
“對,馬叔,那小子就是沒有見過硬貨,等他看了我們的刀,就再也不會找我們麻煩。”
“這一次我們卸了兩隻手,看他今後還敢不敢。”
猶豫了片刻之後,馬立陽點了點頭,認爲是該給那小子一點兒教訓。一旁的鄭演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任何表示。
“那好,我們去了。”那馬前鋒說完,戴上了一頂烏龜帽子,遮住了他那拽得要死的頭髮,而後帶着他的幾個兄弟離去。
“哈哈哈,鄭律師,我們不管他們小輩的事,來來來,喝,我們今曰不醉不歸。”馬立陽打着哈哈跟鄭演俠說道。
鄭演俠聽後,點了點頭,微眯着眼,端起了桌上的紅酒,正準備碰杯。
就在這時候……
“咦?前鋒,你們又回來幹什麼?”馬立陽看了一眼剛準備下樓的馬前鋒他們,卻發現六人全退了回來。
所有人皆是顫抖不已,小心翼翼的後腿。
等到他們全退上了二樓,只見到一羣黑衣墨鏡的男人,手持一把烏梢漆黑的消音槍,將馬前鋒他們逼了上來。
“啊?”馬立陽愣了一下,手中的紅酒杯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你,你們……”他顫顫巍巍的看着那四個黑衣人,他們都帶着手槍,槍,這玩意馬立陽一輩子也沒有親眼見過。此刻他只能定在原地,不敢動搖。
而一邊的那個鄭演俠也立馬從皮椅上站了起來。他見到這有些不對勁兒,於是抓起了衣裳,準備離開。
“咻兒!”一聲輕澈而微小的聲音傳來,那黑衣人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在那鄭演俠的腳前。
“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別亂來。”那鄭演俠開口道。
“你們老大是誰?告訴你們老大,我鄭演俠在這兒,看他還敢不敢動我。”
“對,別亂來,這位是鄭演俠鄭律師,他可是認識很多你們道上的大佬。”那馬立陽像是抓到了保護傘,立馬將鄭演俠當做了救命稻草。
“該死的馬立陽。”那鄭演俠自語一聲,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他。不過想歸想,他的氣勢沒有輸。
他鄭演俠可沒有亂說三教九流都有他認識的人。
“四位,你們老大是誰?或許我們認識,別亂來。”槍纔是老大,那鄭演俠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想要跟對方好好商量。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黑衣人便走到了他身後,用槍托砸在了他的後腦勺,那鄭演俠雙眼發白,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喂喂喂,別亂來啊!他可是鄭演俠,很多大佬都要給他面子。”馬立陽此刻已經是怕得要死,對方完全沒有懼怕那鄭演俠的身份。
他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沒用,正準備再說什麼,結果同樣的後腦勺一陣疼痛,緊接着倒了下來。
馬立陽與鄭演俠被帶走,而馬前鋒六壬也沒了脾氣。
他們不過是小混混,一輩子也沒見過真槍,剛剛那把槍開過,不是假的。
“哥,各位爺,我們冒犯了誰,對不住了,能饒過我嗎?”馬前鋒撲通一聲竟然跪了下來,**骨頭就是**骨頭,給錢就認爹,給命就認爺。
馬前鋒一跪,後面五個小混混兒全跪了下來。
“爺爺,各位爺爺,饒了我們,饒了我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見馬前鋒這麼說,所有人都開始磕頭認錯,他們也不知道錯在了那兒。
黑衣人根本就不叫理會,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退役的特種兵,隨手一招便將五人制服,脫下了樓,然後分別塞進了三輛轎車。
“爺爺,爺爺,帶我們去哪兒啊?”馬前鋒再想說什麼,不過一把槍管已經放在了他的最裡面,他再敢鬧一句,絕對爆頭。
身邊的一個小混混見到對方來真的,嚇得竟然在車上尿了褲子。
“二號,二號,人抓到了,請示一號!完畢!”
“帶到廢棄的棉花紡織二廠,完畢!”
訓練有素,井然有序的對話,一時間那馬前鋒的心都涼了一半,自己到底惹了什麼人,這不會真要命吧?
“不行,要逃。”馬前鋒感覺這是要命,那廢棄的棉花紡織廠可是在郊區外,在那兒殺人,最合適不過。
“可擦!”馬前鋒突然推開了車門,緊接着奪門而出。他沒有被綁起來,推開了門撒腿就跑。
“咻兒!”一聲微弱的槍響,緊接着那馬前鋒猛地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他的左腿中了一槍,那是真槍實彈,馬前鋒抱着腿嗷嗷直叫。
跑,他能跑跑到哪兒去,在真正狠辣的人面前,他們這些小混混那就是屁,除了臭,什麼作用也沒有。
閻王要他三更死,誰敢留他過五更。早已在棉花紡織二廠等待的孟逸飛,把玩兒着手中的那把銀光燦燦的沙漠之鷹,他,早已等候多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