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敢不服從,我當然會殺了他。”
“你這女人也太不講理。”
“你懂什麼?”白族長冷笑,“薄情寡義,朝三暮四,卑劣無恥的男人!我呸!死有餘辜!”
連一直不吭聲的莊族長也忍不住說:“白族長,男人刨了你家祖墳,你就這麼恨男人?”
“你們把女人當物品,肆意打罵,相互贈送,難道女人也刨了你們家祖墳?”
“你——”
“都別吵了!”童族長沉聲說,“剛纔你們也都聽見了,女皇不肯交出國璽,那就只好繼續用刑了。”
“讓我來!”拓拔族長提着鞭子,一臉的不懷好意。
阮族長說:“你們拓拔家力氣是有的,就是這個方法嘛……”
“你什麼意思?罵我們拓拔家的人有勇無謀?”
“說事實也是罵人嗎?”白族長嗤笑。
“你這賤婦找死!”拓拔族長忍無可忍,劈手便把鞭子甩了過來。
白族長騰空而起,雙腳在半空中一腳把拓拔族長踢飛,然後乾淨利落的落地,“說你有勇無謀,都是擡舉你了!臭烘烘的老男人,滾一邊去!”
童族長沉着臉:“你們兩家的恩怨自己私下解決去!現在要想法子怎麼從女皇手中拿到國璽。”
“用刑唄!”
阮族長說,“我們阮家有八十一種刑罰,每一種都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倒是有興趣知道,這小女皇能撐幾天。”
“那就交給你了。”
童族長說着就往外走。
“慢着。”阮族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青族長要救母,不在這裡也就罷了。你們幾個,就別避嫌了吧?”
童族長道:“阮老弟,你也太多心了吧。老夫年紀大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想回去躺着。”
“童族長想躺着,我可以爲你安排一張牀。就在這裡。”阮族長把玩着一個薄如蟬翼的刀子,不緊不慢說,“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咱們的女皇呢。這弒君的罪名,就別讓讓我一個人承擔了吧?”
莊族長說:“阮族長這話也太見外了,我們八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不存在什麼你一個人承擔。”
“那就請各位族長坐着,好好看我的吧。”
阮族長隨手一揮,蟬翼般的匕首在掌心旋轉如花。
他走到櫻寧面前,說:“沒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陛下擁有這麼美的一張臉,若是被毀了,那多可惜?不過是區區一個國璽,交出來吧。”
櫻寧淡道:“你們何必找這麼多借口呢。你們幾個家族無非是忌憚我,在利用我爲你們打敗蒼暮和翟耀後,便想找理由除掉我。既然如此,不如干脆點,直接動手殺了我。”
“怎麼,你不怕死?”
“好歹我爲蒼瀾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你們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沒想到,你這小丫頭不僅力氣大,人也不是很笨。”阮族長笑道,“但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們的確不可能任由你這麼個有能力又有威望的人坐穩女皇之位,同時我們也是真的需要國璽。”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