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糕奪窗而逃,景等雲晶晶眼一眯,緊跟着也跳窗。%D7%CF%D3%C4%B8%F3
“太子殿下。”身後,方纔暗中被雲初給招來的路十一剛現身,便見着景等雲跳窗,一聲喚出,也緊隨着一跳,跟了上去。
“哇靠靠,你跟着我作什麼。”小甜糕看着身後緊追不捨的小小景等雲,拼命揮手,“趕緊去找你娘。”
“那你先告訴我你方纔做了什麼壞事。”景等雲嗓音糯糯的,人雖小,可是眼眸子裡那股子狡黠勁兒可不是蓋的,說這話時,語氣裡明顯還有些看好戲的意思,小小的的年紀,竟生生讓小甜糕活了兩世的人都看得心慌慌,暗誹雲初這丫的生出來的都不是善良滴人兒。
“什麼壞事,別胡說。”狂奔中,小甜糕狡辯。
景等雲可不信,小大人似的傲嬌的挑挑眉,實在跟着跑得累了,這纔對着身後路十一招手,“十一,十一,快,你揹着我跑。”
“可皇后娘娘是讓屬下帶你回宮……”
“我就知道我孃親最最關心我,生怕我受到傷害。”
路十一看着景等雲奔跑中那興奮的小眼神,嘴角抽了抽,還是繼續將方纔的話說完,“……帶回宮,禁避,思過……”
“啊,我收回方纔的話。”景等雲小臉一變,立馬甩開小腿更加用力的往前跑。
他用力,前面,小甜糕更加賣力。
而身後,路十一也追得更緊。
小甜糕:我不能被景等雲這小子追上。
景等雲:不就比自己高那麼點兒,大那麼幾歲,這都追不到,太丟人,哼,我一定要問出她幹了什麼好事。
路十……
他能讓前面兩位小主別再狂奔了嗎。
不知跑了多久,小甜糕這才終於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停下了,擡起細細的小手撫一把額上的汗,這纔看着身後,緊隨自己幾步,邁着小腿,卻同樣彎着腰使勁歇氣的景等雲,氣都快喘不上了,“我……跑……跑不動了。”
“我也是。”景等雲一張小臉因爲急跑,紅撲撲的,分外靈動帥氣,看得小甜糕眼眸亮晶晶,走過來,直接上前擡手在景等雲臉上捏一把,“真是滑嫩啊……”
“男女授受不親。”景等雲擡手就打開了小甜糕的手,還橫目怒像,“你又沒脫衣服不能摸。”
“啊?”小甜糕有些懵逼,反應過不,頓時雙手一叉腰,作長輩樣,“小子,你得叫我姐。”雖說,我是活了兩世的,可是……
景等雲可不給面子,冷氣兒哼哼,眉眼間盡得雲初之真傳,軟語善誘,“那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這個……”
……
初帶着名玲瓏可誤謂將輕功運至極境,眼見着那長長的喜隊靠近雲王府門口,當即擡掌,寧神,瞬間,掌中霧起,不過瞬息功夫,那霧無無無息中便將她和名玲瓏全身包裹。
“我送你入轎,不管轎裡是誰,我帶走。”雲初飛快的說完,便拉着名玲瓏就要動作,誰知,名玲瓏卻不動了。
“名玲瓏不要告訴我你特麼現在……緊張。”到底是大婚,雲初也明白這種感覺,而且,名玲瓏的大婚還搞得這般烏龍,所以,說這句話時,雲初還是難得的放軟了些語氣。
可是名玲瓏卻看着雲初,美眸裡有光不自在的閃爍着,手也不自覺的搓着,“雲初,我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雲初聞言,看向名玲瓏,卻發現,不過這瞬息的功夫,名玲瓏本來紅腫的臉上竟異常的紅潤了起來,這紅潤已經超出了面上妝粉的功勞。
“這什麼鬼。”雲初也心覺不對,當即把向名玲瓏的脈搏,蹙眉,又搖頭,“沒問題啊,除了心跳快了些。”
名玲瓏卻將脣瓣咬得死緊,“不是,我好像……”
“名玲瓏你難道想讓別的女人爬上雲楚的牀?”雲初有些恨鐵不成剛。
“誰敢爬,我就剁了她的手手腳腳。”名玲瓏倒是很霸氣,可霸氣之後,又將脣瓣抿得更緊了點兒。
這……
雲初蹙眉,可是眼下也顧得不那麼多了,只要把名玲瓏給弄轎子裡頭,就萬事大吉。
當下雲初手一緊,拉着名玲瓏就着霧將她二人繞成一團,無聲無息就像喜轎靠去。
“咦……”
“怎麼了?”
“沒,方纔覺得轎子重了些,現在又覺得好像沒什麼……”
“我看你是被這喜竹禮炮聲給弄得輕飄飄了……”
“小心着些……”
雲初聽着轎子外面轎伕的談話,面色卻是一點不好,因爲,此時,轎子裡,就她一人。
就在方纔,她拉着名玲瓏,眼看就要躍進轎中時,名玲瓏竟然半道上跑了,跑了,跑了。
是真的跑了。
而當時,儀隊外圍了這般多的百姓,爲免遭非議,她只能先以霧法護着名玲瓏不被人發現,所以,自個兒就留在了這轎中。
要命的是,雲初看看身旁,有些無語至極。
他的好哥哥,估計現在心裡也懸着吧。
因爲,這轎子裡,堆放的,竟然是幾塊大石頭。
難不成,她如果不把名玲瓏弄來,一會到了王府門口,他這個哥哥要給石頭戴紅繡球?還是說,抱着石頭去拜堂?
可就算她出去全禮,會不會……太亂套?
靠,她是不是真的應該是上給菩薩上柱香,花了四年養好身體,就是來這般折騰?
雲初無語了幾聲之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因爲,事實是,她沒把名玲瓏給弄進來不說,現在,是她坐在了轎子裡,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轎子停了下來。
“到了,新郎請新娘。”喜婆滿是喜慶的一聲高喊卻成了對雲初來說的魔音。
雲楚應該猜到轎子裡的不是名玲瓏了吧。
可是,這個時候……
我的好哥哥,你是撩轎簾還呢是撩轎簾呢。
不說她哥哥,景元桀……會滅了她吧。
要不,找塊紅蓋頭,將自己蓋上,好歹,把這禮給先全全?先遮掩着,入了府門再想法子?
“你還想在轎裡坐多久?”雲初正思緒混亂的想着,冷不丁的,一道聲音響至腦中,然後,雲初便突覺有風襲來,然後,腰間一緊,天旋地轉,熟悉的氣息迫近,再然後,她的雙腳落了地。
“咦,好大的風。”
“這是好兆頭啊……”
“果然是才子佳人成佳話……”
特麼的,起個風能被說好成這樣,不是水軍她雲初都不信了。
雲初此時站在外圍,聽着聲聲讚美議論,可真真兒是……
再看前方,雲楚已經扶着新娘下了轎。
看身形,是名玲瓏。
“你把她給逮回來了?”雲初眼看着二人在禮炮聲聲囑咐中攜手進府,有些詫異。
景元桀點點頭,微微垂眸看着她,“雲初。”淡淡中卻帶着寵溺的喚,卻聽得雲初渾身都是一抖,偏頭,身旁,景元桀雙手負後,姿容如玉,說不出的清貴風華,而鳳眸正緊緊的鎖着她,而他的手,還依然落在自己的腰間。
而其身後,心有餘悸的景元浩正看着她。
“多謝夫君前來相助,不然,這戲,我真沒法唱圓了。”雲初可聰明瞭,自然明白其中關鍵過,當下順着坡坡兒拍馬屁。
顯然的,對於雲初的馬屁,景元桀是極度受用,也很淡定,“嗯,晚上,可以再加點誠意。”
雲初……
景元桀,光天化日,你這樣調戲你媳婦我,真的好嗎。
而云王府新代雲王大婚,娶的又是名華府的嫡女,這熱鬧雖比不得當年太子大婚,天下錦紅,可也差不多是萬人空巷,人頭攢動了,王府外百姓羨慕熱鬧一陣又一陣,而王府內,席面也如流水般,金珍玉食,晃得人眼暈又胃饞兒。
所幸,經這一番周折,一切禮節到是極其順利。
而在雲楚將名玲瓏送入洞房之後,雲初看着面前訕笑無比的小甜糕和自以爲英勇機智的景等雲,面上笑容,格外的幽深。
“孃親,她幹了壞事。”景等雲先聲奪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小甜糕,面上幸災樂禍明顯得讓人能眼暈。
雲初卻沒買單,朝一旁路十一丟個眼神,“將太子殿下帶回去,禁足……十日。”
“孃親,母后,我……”
“二十日。”
“嗚嗚嗚……父皇……”
“三十日。”
“……好吧,等雲錯了,等雲不該跟着一起闖禍。”景等雲小嘴委屈的嘟起來,不過這般會兒,眼眸也紅紅的,看看自家父皇,卻見自家父皇一直看着自家個孃親,遂也只能看向孃親,“孃親放心,等雲下次再也不會闖禍了。”那乖巧勁兒看得人都心生憐愛。
雲初卻目光一皺,“哎,你的智商果然和爲娘差太多,孃親罰我,是因爲你方纔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知道嗎,演技不夠。”
“孃親……”景等雲好懵。
“嗯,給你三日時間,回去練練。”雲初很開恩。
景等雲很開心。
小甜糕……
雲初你這樣教兒子,真的好嗎。
再偷眼看看一旁的皇上景元桀。
表情,真正經。
而景等雲得到恩赦立馬便邁着小腿兒離開,走了一步,又回頭看着站在雲初身旁的景元桀,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竟如大人般的搖了搖頭,“哎,男人,果然是靠不住啊。”
說完,就走了。
景元桀嘴角……在抽。
雲初,好凌亂。
她的兒子,果然不是尋常人啊,她都不敢這麼說她相公啊。
不過,話說回來。
雲初又看向小甜糕,“你那玩意兒,能解不?”
“嗯……”小甜糕猶豫着,“這東西,沒解,不過,這東西也不用解,雖說它和春藥相似,可是,被我改良了,只是很興奮的,催情劑,而且,越是對某人用情深,這藥力就……”小甜糕說到此處,丟給雲初一個你懂的眼神。
雲初倒是心領神會了,吞吞口水,可他哥哥,受得了嗎。
“景元桀,我哥哥大婚我也沒送什麼,嗯,要不,多送些壯陽補腎的吧。”
小甜糕……
雲初不止坑兒子,還坑哥。
“……可以有。”景元桀卻輕輕頷首,看似雲淡風清間,眸底隱有光束飄過,“今夜的洞房……”
“一定很**。”
“雲初,我不需要補藥。”景元桀突然將雲初攔腰一抱,聲音,清泉流水。
雲初,欲哭,無淚。
……
誠如雲初所說,雲楚和名玲瓏的洞房確實有夠**。
新月如勾,月色正好。
新房裡,雲楚看着牀榻上,若隱若現的簾幕後,已經自己將衣衫退盡而只留一條小褲和肚兜的名玲瓏,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說不出的震撼。
一張本來因爲敬酒而微微紅暈的臉是鐵打實的紅了個徹底。
“名……”
“雲楚,快過來嘛……”雲楚微微尷尬的剛要開口,牀榻上,名玲瓏竟嬌吟一喚,這聲音……
不同於素日的嬌俏,氣怒,是如此的酥媚入骨,聽得雲楚的心,都是呼的一聲……
而緊接着,名玲瓏直接又倒牀一躺,橫看側嶺側成峰間,肌膚如玉,更是刺激得人心跳驟快。
雲楚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饒是再淡定儒雅的男子,此時此刻,也被這樣香豔一幕給驚到,而且,牀榻上那個,還是自己也爲之愛而掙扎糾結了數年的女子。
更保況,曾經的名玲瓏雖說有些離經叛道,可是到底行爲言語還是遵循着大家閨秀般來,與他相纏這數年,縱然再過份了,也不過是拉着他意欲強吻,而且,還少有成功。
所以,眼前這一幕,是當真大大的刺激了雲楚。
雖然,面部有些紅腫,可是,卻依然不擋她那姣好的五官,與如此深情的眼眸。
“嗯,那個,哥哥啊,不太好意思,出了些意外,你媳婦着了點小道道,不過,你放心,只是助於催情而已,催情而已,完全不淹沒真性情,真的。”冷不丁的,一陣風拂來,腦中響起雲初有些心虛的話。
頓時,雲楚眸光飄掠,看着牀榻上正在解着肚兜小褲的女子,玉指纖纖,青絲如瀑……清俊的面容上,竟難得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
催情,甚好。
雲楚邁步上前。
紅榻鳳燭,一夜旖旎,嬌喘吟吟,情深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