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味和謝崢嶸正是吻得忘情,因此並沒有發現鄭喜洋是來了又去。
謝崢嶸難得一次穿西服,寬肩窄腰大長腿,活脫脫就是名模一樣的身材。而江素味的這身漢服,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同樣也是格外的清麗脫俗。
鄭喜洋雖然是退了回去,但是很快便心有不甘地,拿出手機拍了起來。
江素味在暑假的時候,帶着他賺了幾百萬的外快,因此他手上拿着的是最新款的腎機。這款腎機的特點,就是拍照片特別的清晰,像素高、功能多。
他左拍一張右拍一張,只覺得自己是都快要晉升攝影大師了。
而謝崢嶸也足夠給力,摟着江素一直吻啊吻,簡直就是無縫配合他的拍照。
鄭喜洋在轉眼間,便已經是拍下了幾十張照片,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距離,但是相同的都是謝崢嶸與江素味擁吻的情景。古樸的庭院,嬌妍如花的少女,成熟英俊的男人,這樣的元素組合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他挑選了七八張照片,一股腦兒上傳到了論壇裡面。
結果,瞬間便引起了轟動。
“@披着羊皮的狼,這是電影還是電視劇的劇照?好唯美!”
“現在的電視劇都這麼良心了嗎?國際名牌西裝,中式庭院實景,女主角的髮飾和服裝都是一流的。”
“這是穿越劇吧?古代的公主穿越到現代,我敢打包票男的一定是總裁。”
“求劇名,求演員名字!”
“照片已經全部右鍵,樓主加油,再多來幾張!”
論壇裡面議論紛紛,如同是一石擊起了千層浪。謝崢嶸和江素味還不知道,鄭喜洋在暗中是替他們揚名全國了。
鄭喜洋想了一下,又把照片發送給了謝軒峻。
謝軒峻正在陪着陸吹寒應酬賓客,聽到接收信息的聲音,便拿出手機來看了一下。
結果,陸吹寒的目光正好是掃看過來。
一瞬間,他的臉色是黑如鍋底。
他伸手奪過謝軒峻的手機,死死地瞪看着屏幕上面,一男一女擁吻的照片。
原來謝崢嶸就是這樣向他的女兒作解釋的嗎?
居然敢佔他的女兒的便宜,他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陸大少,舍弟還年輕不懂事,我回去就教訓他。”
謝軒峻趕緊是給陸吹寒順毛。
平日裡面,謝崢嶸和江素味沒少撒狗糧,啃得他滿嘴都是咽不下去。
結果,他們這次終於是踢到鐵板上了。
寧給人知莫給人看,未婚夫妻間有些親密行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前提是謝崢嶸不能夠讓他的未來岳丈看到啊。陸吹寒並不是一般的人物,妥妥的護女狂魔,他可以預見自己的弟弟,是又要被陸大少爺記上一筆了。
“讓他馬上滾回訓練營去!”
陸吹寒咬牙切齒地開口。
他現在拗不贏江素味,只能夠是任由謝崢嶸蹦噠。
但是,他早晚是要回訓練營的,最終主動權還是要落回到他的手上。
他就不相信謝崢嶸不在京城,他還推不倒他的圍牆!
“他明天就走了,大清早的火車,絕對不會再多留半刻鐘。”
謝軒峻拍着胸口作出了保證。
“我要把染染找回來!”
陸吹寒是後悔讓江素味單獨留下來了。
看來以後,他都要好好地防備謝崢嶸,不允許他再跟他的女兒獨處了。
只要少看一眼就佔他的女兒便宜,這種傢伙就應該要用亂棍把他打出陸家去。
謝軒峻眼看着陸吹寒氣勢洶洶地離開,只能夠是在心底裡面替自己的弟弟點蠟,然後他還順便給闖了禍的鄭喜洋,發送了“你死定了”四個字的回覆。
陸吹寒日後一定會對謝崢嶸加強防範。
如果讓他知道了,是鄭喜洋扯他的後腿,這個臭小子就等着被他教訓吧。
謝軒峻把手機放回到西裝口袋裡面,心情愉快地吹了聲口哨,然後繼續跟周圍的賓客應酬去了。
雖然中間是有了一段波折,但是這天陸家的宴會,還是圓滿地結束了。
陸家二房眼看着江素味,半點也沒有受到謝父的出現的影響,離開陸家的時候臉色都是陰沉沉的。
而謝崢嶸卻是拜託了自己的兄長,要好好地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於是,不久之後,陸隴其在飯店門口被一名女子糾纏。
該女子聲稱懷了他的孩子,而他卻是始亂終棄。
兩個人糾纏的過程,被路人錄像後放到了網絡上面,一時間是讓陸隴其的名聲迅速地變壞。
原本有意跟陸家二房相看的人家,立刻就中止了讓自家女兒跟陸隴其見面。
待到陸心柏醒悟過來,明白這是陸吹寒或者是謝軒峻的報復,陸隴其的壞名聲已經是傳播了出去。
即使是後來他們澄清了,但是對他還是造成了影響。
陸心柏爲此是氣恨不已,一個陸吹寒他尚且是拿他沒有辦法,再加上一個手段更加高明的謝軒峻,他到最後只能夠是認了這個啞巴虧。
而唐若薇也摻和了一腳,在陸家的宴會結束後,便被唐父送出了國。
陸心竹雖然是寵愛女兒,但是她的丈夫卻是非常強勢。
她要保住豪門闊太太的地位,只能夠是順從着丈夫的意願。
爲此,她是特意地趕到“碧玉居”,對向丈夫告狀的陸吹寒,狠狠地冷嘲熱諷了一番。
陸吹寒對於這個拎不清的姑母,半點也沒有縱容,於是當天晚上陸心竹回到家中,是又再次遭到了丈夫的責備。
幾次三番下來,她終於是學懂了聰明,不敢再去挑釁陸吹寒的忍耐力。
謝崢嶸和江素味在長廊中接吻,中途是被陸吹寒趕過來打斷。
幸好是鄭喜洋提前通風報信,所以總算是避免了,他再次被當場抓包的下場。
謝崢嶸當晚就收拾了行李,在次日一早趕往火車站。
車子繞路到了陸家的大宅外面,江素味身形飛快地閃上了車,等到陸吹寒起牀後才發現,他的女兒是又被謝崢嶸拐走了。
陸吹寒雖然是非常的氣憤,但是也沒有辦法把女兒叫回來。
他只能夠是咬着牙根,繼續籌劃着要怎樣挖倒謝崢嶸這堵大山,讓他的女兒重新恢復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