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年的話一說完,蘇然身上的小西裝被他一把扯下,將蘇然攬腰抱起,朝落地玻璃前走去。
辦公室位於48層的頂樓,站在落地玻璃前,將C市的風景盡收眼底,陽光透過玻璃灑在身上,很溫柔很舒服。
但蘇然的心情卻非常的緊張,因爲她身上連最後的遮羞布都被他一扯而盡。
儘管周圍沒有比天匯大廈更高的建築,這樣沒有遮掩的暴露在陽光下,讓蘇然覺得羞愧無比。
她雙手遮住身體的隱*位,臉貼着玻璃,聲音顫抖的道:“秦墨年,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付你的女人,請你放了我。”
然而她的哀求並沒有換來秦墨年的放過,而是強勢霸道的攻城掠池,他低頭在她耳邊似魔鬼一般道:“我最喜歡憐香惜玉,見不得我的女人抱怨了。”
“我沒有抱怨,真的,我錯了,請你放了我,不要再這樣羞辱我,以後不管你和什麼女人在一起,我絕對不管不問。”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蘇然覺得自己好像在馬路邊任人凌辱,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來。
不管這幾天他怎麼欺負她,羞辱她,她都堅強倔強的像個木偶。
看着她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讓他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聲音低啞的寵溺道:“哭什麼?我這是愛你,又沒有打你罵你。”
不知道在落地玻璃這一方天地裡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放開了她。
蘇然像是柔若無骨的人偶一般倒在地上,眼淚已經流不出來,聲音也因爲哭求變啞,整個人像是沒有生機的枯草一般坐在那裡。
秦墨年穿戴完整,又恢復優雅尊貴的紳士品格,彷彿剛纔那個像惡魔般的男人不復存在,他居高臨下的腑視着臉色的蒼白的蘇然,聲音鄙夷不已。
“別委屈的像個貞潔烈女,你剛纔明明也很享受,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秦墨年說完轉身大踏步離開。
看着秦墨年離開的挺拔身影,蘇然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
“衣冠禽獸!”
走出辦公室,看到秦墨年臉上帶着淺淺的笑,一副神氣爽的模樣,特助呂威上前道:“秦總,樑小姐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強烈要求見你一面。”
秦墨年清冷的黑眸沉思了一下,“備車!”
…………
“阿冬,求求你,讓公司不要和我解約好嗎?”樑彩兒看着視頻裡的男經紀人一臉乞求。
“彩兒,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天天演女二戲的人,居然會被一個棄婦耍了?她那些伎倆一看就是電視劇女主常用的招數,要怪就怪你太笨,難怪你快三十了還演女N號,這輩子註定紅不了,還是不要再想混娛樂圈,另謀出路吧,公司給我分了藝人,我要忙了,你自求多福了。”經紀人說完將視頻切斷。
樑彩兒生氣的看着身邊塗指甲油的婦人,“媽,都怪你出的嗖主意,現在好了,沒有逼離婚成功,我還被弄到身敗名裂,我以後該怎麼辦?”
樑母放下指甲油往樑彩兒腦門上戳,“你沒聽到你經紀人說是你太笨啊,還怪我,我這輩子都被你拖累死了,原想着把你拉扯大了享幾年清福,你現在又被公司解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有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女兒。”
這樣的話樑彩兒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這一次沒忍住氣得將手機摔在地上。
樑母頓時暴跳如雷,拳頭雨點般打在樑彩兒身上,“你個敗家女,你的廣告電視劇都被撤了,還賠了違約金,這房子貸款沒有還完,隨時被銀行收回去,你還給我摔手機,你想死是不是?”
“媽,你還是不是我媽,我都這樣了,你還打我!”樑彩兒捂着頭傷心的道。
樑母恨恨的道:“你趕緊去上天彙集團找秦墨年,死活也得要一筆分手費。”
這時房門鈴聲響起,樑母看到是秦墨年站在門外,連忙開門賠笑道:“秦先生,請進,彩兒在屋裡呢!”說着對樑彩兒道:“和秦先生好好說說!”
秦墨年一臉清冷的走到樑彩兒面前,樑彩兒覺得壓力倍增,笑着上前挽着秦墨年的手臂,楚楚可憐的道:“墨年,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要嚇死了。”